第一百零七章:许清宵为天下百姓,请圣意!大魏震惊!【为新盟淳先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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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外。

风云之中的许清宵,根本就没有在乎自己的未来。

他请来圣意,其目的依旧笃定无比。

莫说是亲王开口,就算是陛下开口,也阻拦不了他的决心。

轰!

这一刻,一道虚影出现在大魏文宫之上。

这道虚影,有足足百丈之高,立天地之间,负手而立,如汪洋大海一般的浩然正气缠绕其身。

“是第三位圣人!”

“这是第三位圣人!”

“学生拜见圣人!”

“学生拜见圣人!”

“拜见圣人!”

当圣人虚影出现的那一刻后,大魏京都所有百姓跪拜下来了,所有文人也跪拜下来了,他们自称学生,朝着圣人跪拜。

大魏文宫内,所有读书人也跪在地上,即便是大儒,也要跪下,这是一种礼,是大礼。

面对圣人,众生皆跪。

不仅仅是大魏京都,整个大魏,所有读书人,皆然感应到圣人之意出现,当下这些读书人们,朝着大魏京都跪下,行圣人之大礼。

与此同时,这恐怖无比的圣意,疯狂弥漫,无数妖魔瑟瑟发抖,有些大妖更是头疼欲裂,在如此圣威之下,差一点就要形神俱灭。

这就是圣人的力量。

哪怕就是一道圣意,他们也扛不住。

而天下文人,在这一刻,皆然朝着大魏文宫跪拜,这是发自内心的虔诚。

大魏皇宫内,即便是女帝,此时此刻,也不能端坐,她缓缓走下龙椅,不过她是天子,自然不能跪拜,但走下龙椅,则是天大的尊重。

至于文武百官,再此时也全部跪下,即便是武官,也要跪下,虽然他们瞧不上这帮文人,可瞧不起的是文人,不是圣人。

文圣二字。

意义太大了。

这种存在,超越一切。

可许清宵,却能将圣意请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许清宵,本王错了!”

“本王错了!不要杀本王!”

“本王可以保证,本王一定痛改前非!”

“本王绝对不会找你麻烦,本王可以立下誓言,毒誓,许清宵,放过我,放过我!”

“我真的知错了!”

这一刻,怀平郡王崩溃了,他没有想到,许清宵真真实实请来了圣人,将不可逆转的局势给逆转了。

这一刻,死亡距离他太近了,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狂妄,所有的不可一世,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是深深的恐惧,他如同狗一般的朝着许清宵磕头,乞求许清宵饶过他。

他不会再找许清宵麻烦了,他怕了,真的怕了,他的内心彻彻底底崩溃了。

他不想死,他是王,是大魏的王,他还可以继续作威作福,他还可以快活的活在这个世上。

可现在他要死了,几乎没有人能在生死面前看淡,尤其是这种位极人臣的存在,他的生活,将会无比富贵,怎可能舍得死?

你无论如何罚他,如何虐待他,只要让他活着,他就开心,而唯独让他死,他才会彻彻底底恐惧,彻彻底底害怕。

“许清宵,放过我儿,我愿意与你做任何交易。”

“老夫给你跪下了。”

怀宁亲王的声音也响起了,他恳求许清宵放过他儿子,这是他的儿子。

他自然不可能眼见自己儿子死在自己面前,这绝对不可能。

但。

一切的求饶。

一切的乞求。

许清宵都漠视。

因为许清宵知道,他们乞求,不是因为真的知道错了,而是怕死,若放过怀平郡王,未来他依旧可以嚣张跋扈,依旧可以草菅人命。

而最重要的是,许清宵不是为自己,请来圣意,他是为无辜百姓请来圣意,他是要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想到这里,许清宵出声了。

“学生,许清宵。”

“请圣诛邪!”

天地间,许清宵朝着圣人虚影深深一拜。

他的言语,响彻大魏山河。

文宫之上。

百丈的圣人虚影,朝着大魏皇宫看来。

轰!

恐怖的光芒坠落。

电芒如龙。

雷如神灵。

天地间。

一柄剑。

划破了长空。

这是浩然正气凝聚出来的圣人之剑,既斩妖魔,也斩罪恶。

“不!”

“不!”

“不!”

怀平郡王眼神之中彻彻底底露出恐惧之色,但下一刻,无匹的圣人之剑斩出,将其斩杀!

怀平郡王愣在原地,他眼神之中是恐惧,深深的恐惧,还有不甘以及绝望!

一息之后,怀平郡王肉身飘散,化作点点光芒,这是形神俱灭,不是肉身死,而是连灵魂都斩没了。

这天地之间,绝无怀平郡王了。

这就是圣人之剑。

罪孽已斩。

所有光芒逐渐消散。

那滚滚乌云退散,一抹金阳照耀在许清宵身上,显得是格外不凡。

雷电之声也没了。

仿佛迎来了新生一般。

大魏文宫再次平静下来。

世间万物仿佛都安静下来了。

朝堂内。

文武百官安静,他们看着许清宵,心中无比复杂,尤其是这些大儒们,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许清宵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能请来圣意啊?

大魏女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许清宵今日所为,打乱了她的计划。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

可这一幕,却深深地印在他们脑中,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圣意来的快,但去的也快,毕竟是圣人之意,若能持续,那天地的妖魔,只怕都要死绝。

足足过了一刻钟后。

女帝缓缓回到自己的龙椅上。

百官们这才回过神来。

“宣,许清宵入殿。”

此时,女帝的声音响起,她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这般开口。

殿外。

许清宵看着已经形神俱灭的怀平郡王,他内心十分平静。

畅快吗?

畅快!

可怀平郡王死不足惜,这是他罪有应得,他知道,自己今日所作所为,打乱了女帝的计划,可他更知道的是。

自己若是不这样做,那么自己这一生都寝食难安。

现在。

许清宵吐出了一口闷气,彻彻底底吐出了。

再听到女帝之声后。

许清宵朝着殿内走去。

“学生,许清宵,见过陛下。”

许清宵入殿,他不以臣自称,而是以学生自称。

方才辞官,不是一句玩笑。

“朕,未允你辞官。”

女帝开口,第一句话表明态度。

下一刻,她继续说道。

“怀平郡王,罪无可赦,圣意难容,被天地诛灭,朕令,撤他王位,宗人府除名,其子嗣世世代代不可为官。”

“再,还平丘府府君张南天之清白,昭告天下,为其翻案,凡涉及此案大魏官员,给予千两抚恤金,后代子孙优先录用。”

“怀宁亲王,追赃两千五百万两白银,限三日内,交于户部,同,其子犯下滔天大错,身为其父,应当担责,收回麒麟兵符,以慰天下百姓之心。”

“而,许清宵,今日夺权,持尚书令,调遣八门京兵,此乃大罪。”

“传令,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众爱卿,意下如何?”

大魏女帝开口,既然木已成舟,她没有什么好说的,该罚就罚,该洗刷冤屈就洗刷冤屈。

兵符,她要!

赃银,她也要!

怀平郡王死于不死,再她眼中没有任何区别,只要目的达到就行。

至于许清宵,他的确犯了大错,这一点毋庸置疑,也无法去争什么,若是之前,许清宵选择退让一步,怀平郡王不死,那许清宵的罪过,也可以免除。

这也是一场交易,可许清宵不答应,所以他只能进入天牢,等待发落。

这里是朝堂。

说到底,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百官们彼此看了一眼,而陈正儒第一时间开口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正儒知道,女帝还是在保护许清宵,只是打入天牢,并非是真正要处死许清宵,所以现在顺着女帝的意思最好。

而随着陈正儒开口,百官也纷纷响应。

哪怕是许清宵,再听完女帝旨意后,也没有一句反驳。

因为自己夺权的确是错了,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他认罪。

自然,所有的目光,全部落在了怀宁亲王身上了。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表态的。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怀宁亲王只是怔怔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地上。

过了一会,怀宁亲王杵着拐杖道。

“陛下,老臣身体有恙,想回去休息。”

只是这一句话,没有抨击许清宵,也没有参奏许清宵,怀宁亲王只是简单的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朝堂。

临走时,怀宁亲王看了一眼许清宵。

没有恶意,没有凶狠,没有恨意,什么都没有,只是看了一眼。

而许清宵心里清楚的很。

自己彻彻底底得罪死了怀宁亲王。

但让许清宵有些异样的是,怀宁亲王,竟然一句话都没有抨击自己,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没有对自己露出一点恨意。

也没有抨击自己,就连向陛下恳求当场处死自己都没有。

虽然陛下不会这么做,可怀宁亲王不说话,反倒是显得极为古怪。

许清宵明白。

对比怀平郡王的狂妄自大,这种沉默不语的人,才是真正的恐怖存在。

亲生儿子死了,都能忍下来。

这是怎样的人啊。

怀宁亲王走了。

他的背影颤颤巍巍,杵着拐杖,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

而金甲侍卫从殿外走来,将许清宵带着。

去天牢。

望着这一切,所有人沉默,实实在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退朝!”

淡淡然的一句话响起。

百官高呼一声万岁万岁万万岁后,便退朝了。

退朝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显得心事重重。

一个时辰后。

朝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一瞬间在大魏京都传开了。

百姓们没有想到,许清宵为平丘府枉死百姓平冤,竟然请来圣意,将怀平郡王杀了。

但也没想到许清宵会被打入天牢。

这一刻,百姓们有些愤愤不平。

“这怀平郡王,简直不是人,杀了好,杀了活该,可惜了许清宵,许大人啊!”

“许清宵当真是个好官啊,这世间上怎会有这样的清官。”

“我等要为许清宵立牌供奉,这等清廉好官,当真是为民除害,为民除害啊。”

“可怜我许大人啊。”

大魏京都的百姓们议论纷纷,他们将许清宵入学以来所有事情全部说出。

盛宴之上,千古名词,忠君爱国,时时刻刻记得国家仇恨。

南豫楼宴上,为百姓鸣冤,身为儒生,却敢怒斥大儒,仗义出言,不惜得罪大儒。

更是明意立言,引来大魏文宫所有儒者唾骂,再到大闹刑部,也是因为刑部不公,纠正错误。

而今日,更是为百姓除害,将自己前程尽毁,关押天牢。

这样的人,用好官来形容,都显得有些不足。

百姓们感慨,也为许清宵愤愤不平,同时得知怀平郡王死后,也拍手叫好,大快人心。

而百官们回到家中,也开始纷纷议论此事,讨论许清宵的下场会是如何。

他们知晓,女帝只是将许清宵押到天牢,就意味着这件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

只是如何挽救,他们想不到。

诸位国公在商议,文臣也在商议,六部在商议,即便是大魏文宫,不少大儒也在商议如何挽救许清宵。

因为他们知道。

许清宵这一次,真的没有错。

哪怕是大魏文宫的大儒们,站在自己的角度,也知道许清宵没有错,能引来圣意,就证明圣人都同意许清宵所作所为。

自然他们也要支持许清宵。

可支持归支持,朝堂又是朝堂,两者之间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所有人都知道,女帝不想要杀许清宵,但所有人也知道,这件事情也绝对没完。

许清宵杀王,势必会引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起码各地的藩王决然不会答应,他们都是皇亲国戚,是皇室之人,怀平郡王在如何。

也轮不到许清宵来杀。

可偏偏,许清宵就杀了。

虽然是借助圣人之手,可持剑者是圣人,但杀人者,就是许清宵。

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结束的。

可到底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却无人知晓,难以猜测。

翌日。

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大魏,甚至不说整个大魏,即便是大魏之外,这件事情都已经传开了。

请圣意。

这是天大的事情,不可能封锁消息。

民间百姓得知此事之后,皆然大快人心,拍手叫好,但更多的还是为许清宵鸣不平。

他们认为许清宵是清白的,也认为许清宵没有过错,虽然夺权,可罪不至死,惩罚一二也就行了,决不能埋没了这等清官。

各地官员再得知此事之后,也是无比感慨,尤其是南豫府中。

李广新得知此事,第一反应是惊愕,久久不能回神。

最终李广新也只能叹息一声,他是南豫府府君,虽然想要帮助许清宵,可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但很快,李广新皱了皱眉头,紧接着开口道。

“来人,找来一块大布,百丈之长,至少三丈之宽,悬挂于南豫府中,告知百姓们京城之事,让百姓自己选择,是否愿为许清宵请愿。”

李广新没有办法左右朝堂,但他知道,女帝不想要杀许清宵,可许清宵得罪了怀宁亲王,得罪了王族一脉,许清宵夺权是事实,想要解救,就必须要给一个理由。

所以李广新只能通过这个办法来了。

随后李广新更是写下数封信,差人送去其他府君。

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拖,一定要快。

就如此,当日午时,一张大布悬挂在南豫府中,路过百姓得知此事,纷纷口口相传,留下自己之名,若有人不会签字,按个手印也算。

一时之间,南豫府的百姓最为激情。

很快南豫府附近几大府也如此炮制,但他们自愿而发,不会强迫百姓,愿意签字就签字,不愿签字也无妨。

也就在同时。

南豫府请愿之事,也传到了其他郡府,不少百姓为许清宵愤愤不平,如今听说此事,更是要求当地府衙也要如此。

各地府衙不敢打压民意,以最快速度制造请愿书,以供百姓签名。

但,也就在今日。

一封封奏折如雪花一般地飞到朝廷当中。

是各地藩王的奏折。

当他们得知许清宵怒斩怀平郡王之时,这些藩王彻底坐不住了,怀平郡王该不该死他们不管,身为皇室,竟然被区区一个刑部主事所杀。

一时之间,各地藩王都怒了,对许清宵充满着极大的敌意。

不过这些藩王也极其聪明,他们没有说出心声,而是拿出一个关键点来抨击。

【夺权】

夺权之罪,可不是小事。

更可怕的是,这些藩王们用夺权来做文章,是什么意思?

如果陛下不处死许清宵,那是否意味着,陛下允许下面人夺权?

若真如此,倘若有一天,他们翻脸夺权,你可就不能说什么啊。

这个问题。

十分尖锐,也十分恐怖。

如雪片般的奏折,几乎内容统一。

以夺权为题。

望陛下,立即处死许清宵!

否则,天地不容。

他们也不容。

这意思,莫名带着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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