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擒贼(2/5)(1 / 2)
宁洪山和百里空两人身为冷月教的四大长老之一,自然是明白侯前所言,并非没有道理。
利用萧随风在这一件事情,不仅是可以打击到此番首倡围攻冷月教的穿云剑宗,对于整个正道也是一次名声的打击。
但是也不可否认的,若是冷月教真的如此利用了萧随风,那无疑也是将萧随风退到了一个更加险恶的处境了。
此事传开,萧随风已然是难以善了,不论是穿云剑宗还是整个正道,显然都是需要萧随风做出一个交代。
而在这种时候,若是冷月教在出面的话,对于萧随风的处境,无疑就是雪上加霜了。
想到这里,宁洪山不由是摇了摇头,“正道的那些伪君子,一个个怀着门户之见,我圣教却是没有。且不管萧随风是不是穿云剑宗的子弟,他若真是宇文风的话,终归是于我圣教有恩,此刻他已然陷入了麻烦之中,我圣教即便是不出手相助,又岂有再利用他的道理?”
侯前憋了宁洪山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以一人之牺牲,可以打击到整个正道,萧随风若是在真的有心相助我圣教,这岂不是最好的机会?也不算是埋没了他的价值。而且,在这件事情上,我圣教也不需刻意而为,更不是暗中谋害于他,而恰恰想法,那宇文风相助了我圣教,难道我圣教不应该公开的感谢一下他么?”
“哼!”百里空冷哼一声,“此刻宇文公子已然是处于风尖浪口,你这感谢,岂不是推波助澜?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么!”
百里空毫不客气,侯前的脸色也是冷了下去,“是有如何?此事于我圣教有利,牺牲一个萧随风又算什么?什么宇文公子,若是在和萧随风真的在正道无立锥之地,大不了就直接投了我圣教,我圣教又岂会不接纳他。”
“不管他是宇文风还是萧随风,总归是与我圣教有恩。有恩不思报恩,反倒是一心想着利用恩人,不惜将其推入险境,如此一来,我圣教城市很么了,与那些虚伪的所谓正道名门,又将有什么差别?难不成还真成了那些伪君子口中的魔教了吗!”宁洪山也是冷下了脸,据理力争道。
“大胆,好你个宁洪山,胆敢污蔑圣教!”侯前不由是暴喝说道。
眼见侯前和宁洪山百里空两人直接是争论了起来,言辞越来越激烈,纪文炎和计则两人相视一眼,也是不由暗自周围。
摇了摇头,计则挥了挥手,终于是开口,“够了!为了一个区区萧随风,极为长老在这大殿之中如此争吵,成何体统?”
计则位高权重,权势还要更在及位长老之上,他这一开口,宁洪山百里空还有那侯前倒是不再争吵,只是眼神之中的怒色,却依旧难以消去。
眼见众人住口,计则轻哼一声,随即却又沉吟了两声,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表态,只是看了眼那纪文炎,开口道,“文炎兄,你怎么看?”
纪文炎为掌教使,而计则为掌令使,两人的权柄不分上下,地位也是一般无二。
不过计则从最开始便是选择了效忠仇一艳,而纪文炎则是在仇一艳夺得教主之位之后,才选择了忠于仇一艳,这一先一后,两人在仇一艳的心中,地位自然是不同。相较于纪文炎,计则自然是更要得到瞅一眼的信任。
若是仇一艳是一个权势一般的教主,那也就罢了,可偏偏仇一艳在冷月教中权势极高,五人敢于忤逆,这样的情况下,计则因为更得仇一艳的看重,所以平日里,自然是要更主动一点。而纪文炎由于自己的情况摆在那里,虽然在掌教使的位置上也是执掌实权,但是相较于计则,就要低调一些了。
就好比此刻,那三位长老为了如何应对萧随风在这件事情争论不休,而纪文炎一见如此,不由是摇了摇头,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开口做出决断,眼睛一转,不由是将目光落到了那一直并未开口的赏功长老身上,轻笑道,“闻长老,你又怎么看呢?”
赏功长老名叫闻天顺,这闻天顺虽然也同样是最早一批选择效忠仇一艳的心腹之人,但是相较于其余三位长老,这闻天顺虽然是把持着赏功长老这样一个财神一般的位置,但是却是向来低调,如那纪文炎一般,轻易不发表意见。
今日这事情,闻天顺原本也是准备只带两个耳朵过来听一听,不准备开口,不想那纪文炎为了推开计则的追问,直接把问题踢到了他这里,当下只能是苦笑着看了那纪文炎一眼,无奈摇头。
纪文炎是掌教使,他可以把问题推到闻天顺这里,但是闻天顺却是没有办法再往别人推了,这大殿大众,倒是还有几个地位较之长老要低一些的执事,但闻天顺总不能真的将事情又推到这些执事的头上去吧,所以,也只能是开口。
想了想,闻天顺不由是慢慢的说道,“宁长老和百里长老,是为了维护信义,也是为了维护我圣教名声。而侯长老也是为了我圣教的利益考虑,也是并无私心。三人说的都是有道理,我倒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决断。”
说着,这闻天顺开了一眼那纪文炎和计则两人,见两人脸上都是挂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消息看着自己,顿了顿,最终是将自己原本想要再将这问题踢回给纪文炎、计则两人的话憋在了口中,想了想道,“此时,以我看倒也不急于回应,不如稍等一些时日,看着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子,再做决断。”
不论是赞成利用此时,还是不利用此时,都是会得罪人,甚至将问题踢回给掌教使和掌令使,也是会得罪人,所以闻天顺很是直接,干脆便是采用了一个拖字诀。
对于这闻天顺和稀泥的做法,纪文炎和计则两人心中如何想是不得而知,不过单从那侯前脸上的表情,便是能够看出,这侯前应当是有些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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