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秦桑岩已经被这骗人的借口给逼的烦心不已,挠乱一头黑发,哼笑道:"上次你也是这种说辞,这一次还是这样。我爱的人不是你,那是谁?你说,那是谁,你要判我死刑也可以,把那个人揪出来,我马上在你面前消失,从此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司徒娇扭身过去不说话,看此情景,那男人开口了,"秦先生,我听娇娇提到你,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何必在这儿纠缠不休,我看你的条件不差,不如..."
"这是我与她的事,轮不到你来议论!"秦桑岩冷冷回了男人一句,稳了稳声对司徒娇说,"改天我再找你。"
"桑岩。"背后响起司徒娇的声音,"你不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是严澣。"
秦桑岩充耳不闻,在口袋里的双拳却捏的死紧,他一言不发上了车,打着方向盘越过他们上了主干道,车子开远,那辆跑车,和跑车旁边的两个身影却在眼前不断跳动,刺激他的神经,忍受不了的疼。
进了公寓,直奔吧台,拧开一瓶酒便往嘴里倒,大半瓶入肚,脑子却越喝越清醒,清醒到能回忆起她的一言一行,回忆起她拒绝自己那决绝的样子,娇娇,娇娇,我那么爱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要用那么可笑的理由来搪塞我?
酒瓶被狠狠扔向墙壁,玻璃与红酒洒了一地,他无声的笑了几声,颓然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当门铃响起时,他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司徒娇,对,一定是她,她还是爱他的,她还是舍不得他的,她来看他了。
喃喃着,踉踉跄跄跑到门口,大力拉开门,是一张妖娆的面孔,不是娇娇,不是她,他砰的关上门,顺着门滑坐在地。
米娅在门外静了一分钟,她无处可去,只能来这儿,一个半小时前她找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医生说做人流的预约已满,要等起码一周,她想了想答应了。与其到表面上温温和和,暗地里不知道打什么算盘的司徒政那儿,她宁愿到这儿来挨他脸色。
很犯贱不是吗?她歪了歪唇,放弃按门铃,从包里翻出钥匙,自行开门。
门一开,一个身影倒在脚下,她皱眉,刚才他来开门便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他晚上应酬不够,回家还喝,心情不好吗?而他心情不好,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司徒娇。
她扶他坐起,被他一把甩开,"你不是娇娇,你走开!"
她默默从地上爬起来,不再管他,关上他身后的大门,径自到客厅找水喝。找电水壶,灌水,插电烧水,秦桑岩见她在自己家一样轻哼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倒进沙发里,不一会嚷起来,"我要喝水。"
还真懂的掐时间,米娅看着已经跳到保温状态的电水壶,给他倒了一杯,还不忘提醒:"小心烫。"
他似乎根本没听到,睁开眼睛张嘴就喝,自然烫到了嘴唇,然后把水杯一扔当即泼了米娅一身,默默站起来往洗手间走,连她自己都诧异自己的冷静,捋起衣服,脱下裤子,从肚脐眼到大腿全是红红一片,她连忙用冷水冲洗腹部上的皮肤,里面的小生命虽然活不长,但她希望在他(她)活着的时候能不受罪,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秦桑岩还在外面躺着,嘴里不停的咂,喃喃自语着什么:"呵呵,个个暗示要我贪,我偏不,如了你们的愿我就是孬种!别指望我会批那块皮给你们,一切照程序办,谁来说都没用!天王老子来了我还是这句话!呵呵..."
看他发着酒疯说胡话,米娅不想再去自讨苦吃,天不早了,她想早点睡,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这间公寓是两室两厅,她挑了他卧室隔壁一间自行住下。
躺在陌生的环境和床上有些睡不着,她不由开始想他刚才的话:个个暗示要他贪...上次那个部长她是知道的,还有谁?今晚吃饭的孙局吗?孙局难道当了某个开发商的说客?
工作上的压力,情场上的失意,想来他最近心理压力的确很大。
翻了个身,再想到自己,她又何尝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真实的身世,发现意外怀孕,周/旋在虎视眈眈的司徒政和轻视自己的秦桑岩身边,她又何其累?马上又要面临辞职和重新找工作的压力,这些又有谁来帮她扛,只有她自己。
一个屋檐下,一墙之隔,两个不同年龄,不同命运,却同样痛苦的两个人,如果能在寒夜相拥取暖,那会是多么幸福,可会现实吗?
也许永远不会。
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头,不一会被子下传来轻轻的抽噎声。
梦中感觉身上凉的,一直疼的地方很舒服,米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一个脑袋在眼前晃动,秦桑岩居然在帮她涂药膏。
"你..."她难以置信,动了一下,早已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陡然变成这样她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他抬头按住她光洁的小腿,"不要乱劝,这药膏是我家祖传治烫伤,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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