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觐见(2 / 2)
“兵部侍郎?”不对,不是这个。
调动军队?也不对。
远水解不了近渴?对了,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陈文周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有了!老子真不愧是陈孔明也!”
随即放声长笑起来!
既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叛军都在前线作战,那么安庆恩手里掌握的部队,也远在万里之外,如果有什么异变的话,也不能够及时支援,等他们的部队赶回来时,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陈文周十分庆幸,当初拉拢严庄是对的,现如今,范阳城只有史朝义和严庄手里有兵马,而史朝义在外城!
严庄在内城,无疑便是把控了范阳的心脏,就算史朝义想要保安庆恩,也得过内城的城门才行!
陈文周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狠色,姓安的,你小子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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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救叶护
第二天一早,陈文周便把自己的想法给安庆绪说了。
安庆绪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先生有几分把握?”
陈文周神色凝重地说道:“如果咱们动作快一些,安排布置得妥当一些,他们应该来不及防范!”
安庆绪点了点头,“好,那咱们立刻行事!”
“哦对了,还有,”陈文周补充道,“主上回来了,也应该把叶护太子献上,争取这大功一件!这样吧王爷,咱们分头行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而我今天下午就去城外,将叶护太子偷偷送到咱们王府,而蔡将军呢,就跑一趟严庄那里,把咱们的想法告诉他,如何?”
蔡希德和安庆绪不疑有他,都点头沉声说道:“就按先生说的办!”
范阳城外的驿馆,一身乔装打扮的陈文周走了进来。
几名看押叶护太子的侍卫,一见是陈文周,赶紧行礼,“陈先生,你来了?”
陈文周点了点头,“叶护太子呢?”
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先生,请随我来。”
陈文周跟着几名侍卫,走进驿馆后面的马厩。
一名侍卫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信无人之后,才将散乱在地上的稻草掀开,竟然露出了一扇木门!
那一名侍卫指了指里面,“先生,叶护太子就在里面!”
陈文周点了点头,“你们看好外面,我进去看看,不可让任何人进来!”
“先生放心!”几名侍卫答道。
陈文周跳进地窖,只见一条漆黑的甬道,甬道的尽头,便是一座土牢,土牢顶部有几个小孔,作为通风和透光之用。
叶护太子手脚上都戴着镣铐,正坐在土牢里!
此刻叶护太子听见有异动,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陈文周。
随即大怒,沉声说道:“竟然是你这狗贼!”
陈文周不以为意,看着叶护太子笑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呀?”
叶护太子冷笑一声,“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陈文周笑道:“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叶护太子哼了一声,“救我到哪儿去?救我到安禄山那狗贼那里去吧!”
陈文周笑着说道:“你就这么憎恨我家主上?”
叶护太子瞟了陈文周一眼,呸了一声!
“你这狗奴才!安禄山行事出尔反尔,把我骗到河北,哼哼,这等无信无义之人,不是狗贼是什么?况且他犯上作乱,挑起事端,屠杀平民,你还称他为主上?你可真是一条会摇尾巴的狗呀!”
陈文周也不生气,而是说道:“太子殿下,唐狗气数已尽,这天下在不久的将来,恐怕就是我大燕国的了,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早早投降我家主上,免得到时候落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叶护太子扬了扬头,不屑的说道:“安禄山他敢杀我吗?他若是杀了我,我回纥必定倾举国之力向他复仇!”
陈文周点头说道:“不错,我家主上暂时是不敢杀你,姑且留你狗命一条!等到时候,我们打下了天下,别说是你了,就是回纥也得俯首称臣,唐狗就是你们的下场!”
叶护太子哈哈一笑,自傲的说道:“是吗?我回纥精骑无数,岂会怕了那反贼安禄山?他不是自以为他的曳落河天下无敌吗?可若是碰到了我回纥精骑,不过是一堆朽木废柴而已!再说了,我回纥与大唐,向来是兄弟之约,安禄山将我囚禁起来,不就是想以我作为人质,迫使我回纥不敢对他用兵吗?你们要杀便杀,若是让我逃了出去,我叶护指天发誓,定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
就在这时,两人突然听见门口传来打斗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阵砰砰的乱响,似乎有人倒在了地上!
叶护太子眼神一缩,就见一名黑衣人走进了甬道。
叶护太子侧目看了一下陈文周,却见他面色平淡,丝毫不见惊讶,叶护太子心中也打起了鼓。
这时那蒙面人已经走到了土牢的前面,扯下蒙面的纱巾!
叶护太子一看,目光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晨将军,你怎么来了?”
郭晨向叶护太子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您受委屈了!”
叶护太子来不及和郭晨客套,指着陈文周说道:“晨将军,快将此人拿下!此人乃是你们朔方军的内应!”
郭晨却没有听他的话,这让叶护太子惊诧莫名!
就听陈文周说道:“太子殿下,您说的一点儿没错,我确实是朔方军的内应,不过我并不是叛军派过去的,我是朔方军派过来的!”
叶护太子闻言又是一震,看着郭晨说道:“晨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
陈文周却一摆手,打断了叶护太子说话,“殿下,时间紧迫,长话短说!实不相瞒,我便是朔方军行军司马陈文周是也!”
叶护太子这会儿脑袋已经转不过弯了,只能看着郭晨,郭晨点了点头。
陈文周便将自己自马邑城以来的经过,对叶护太子大致叙述了一遍。
等陈文周把话说完,又过了一会儿,叶护太子才算听明白了,苦笑着叹道:“陈司马,你可是骗得我好苦呀!”
陈文周面露惭愧,拱手说道:“事出紧迫,情非得已,让殿下受委屈了!当初在土门的时候,我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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