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价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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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日白那有些着急上火的狼狈模样,这让庄风沈辛都跟那儿笑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占着漠府开妓院,你也不怕武爷把生你嚼着吃了;”庄风笑笑的说着;

陈日白就没有庄风那还能玩笑的心情,跟那儿被庄风的话给呛着,没有多话说;

占着漠府开妓院这事,陈日白还真是有怕覃家的人找他的麻烦,只是为了往上爬,这也算是豁出去了,跑来这漠府做了管事;

说是豁出去了,陈日白这日子过得还是挺有些提心吊胆的;虽然是面上看上去覃家是离开了,可这覃家的人可都还活着,指不定哪天就找上门来了;

指不定的哪天就是今天,先是庄风沈辛现身,现在又是武标到来,这让陈日白都有产生了幻觉了都,似乎今天就是他的倒霉催的日子,这覃家五虎就这一天就出现了三位,这日子是没法过了都;

庄风沈辛看着陈日白那模样,也懒得去理会;庄风这玩笑一句之后,就与沈辛离开书房,去前边迎接武标;

庄风沈辛这走到前院,就看着武标跟前厅里大马金刀的坐着,那模样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武标属于那典型的大漠里的汉子,被这大漠的风沙磨砺成粗糙的外表展现出大漠汉子的豪迈,被那烈日烤得黝黑的肤色自有着一种坚毅,中等的个头透着一股子沉稳,岁月的无情让这年近不惑的武标自有着那么些沧桑;

“武哥;”庄风看着正坐在前厅里的武标,远远的就跟那儿极为热诚的招呼着;

随着庄风的话,武标也看到庄风与沈辛两人,原本有些坚硬的面庞也变得柔和许多,跟那儿有了笑容,同时也说道:“小庄,沈少;”

说着武标也快步迎上庄风与沈辛,庄风与沈辛也自然是快步走来,然后跟那儿有着习惯的相拥;

许久不见,让庄风与沈辛还有武标都跟那儿用力的相拥,许久才分开;

“想起回来了?”武标放开庄风沈辛,这就跟那儿说着;

“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什么叫想起回来了,本座从来都没有离开,好不好;”庄风也跟那儿说着;

“我一直都在;”沈辛也跟那儿玩笑似的故作沉稳的说着;

看着庄风沈辛,武标跟那儿笑笑的说道:“大师这是化缘呢还是借宿?”

“还俗;”沈辛随意的说着;

看着沈辛那随意的模样,庄风跟那儿也是笑笑的说道:“他这是六根不净,让人给赶出来了;”

听着庄风的话,武标也是那儿大笑着说道:“就他那纨绔公子哥儿也学人出家,那不是去给人添乱吗;”

武标属于寡言少语的男人,这与许久不见的庄风重逢,也难得的有了些玩笑;

说笑着的同时庄风与沈辛武标也都回到前厅,跟那儿坐着闲聊;

“什么时候到的?”坐下之后武标在哪儿问着;

“昨天就到了,那不是去让这花和尚还俗吗,这也就没有提前给你说;”庄风也是闲聊模样的说着;

武标笑笑的说道:“嗯,应该的,早走早清净;”

“我说,不带这样的吧,怎么就扯着不放呢,不就是剃了个光头吗?”沈辛跟边上插着话说着;

随着沈辛这话说得,庄风与武标都跟那儿故作大笑,颇似嘲弄的意思;

对此,沈辛跟那儿一边脱掉身上的僧衣一边说道:“爷从现在起还真就不穿这身衣服了;”

庄风看着沈辛脱掉僧衣,跟那儿堆起一个打量的模样说道:“身材不错,不知道这喁喁会所还打不招白面首压;”

接着庄风的话,武标也跟那儿故作认真的说道:“就是不知道那话儿能力怎么样;”

“滚;”沈辛没好气的吼道;

沈辛的行为,自然是惹得庄风与武标跟那儿一阵调笑;

庄风与沈辛武标正说笑着的时候,陈日白也跟着出现,跟那儿站在前厅门边上陪着小心的说道:“武爷,虎哥,辛爷;”

“陈日白啊,怎么还没有走啊;”武标看着陈日白那陪着小心的模样,这就跟那儿说着;

以武标留守这大漠掌控覃家的力量来讲,要知道这漠府改妓院这事,那自然是门儿清的,也就自然知道这陈日白是什么人;

陈日白听着武标那话,跟那儿颇有些尴尬模样;

“我让他留下的;”庄风笑笑的插了一句;

听着庄风的话,武标跟那儿点了点头,没有再去为难陈日白;而陈日白听着庄风的话,那更是如蒙大赦,跟那儿松了一口气;

这武标回来可与庄风沈辛就那么四个人不同,这武标回来那是带着人马回来,就在武标到达的时候,那些全幅武装的人员就已经控制了这漠府,如今这前院里站着的全是武标带回来的人;

陈日白看着武标这样的武装人员,跟那儿是忍不住的有些胆颤的;这也是陈日白那般小心伺候着,还跟那儿着急上火的去向庄风通报的原因,生怕是武标一个玩得高兴了,让手底下的人一个不小心的走火,就让他陈日白的小命白白的丢掉;

庄风看着武标没有更多的反应,倒也明白其中的原因;

这漠府被人占去他武标都没有翻脸,那自然也就不会去计较陈日白这个小人物的行为;

“既然来了,那就聊聊;”庄风看着陈日白,跟那儿说着;

随着庄风的话,陈日白跟那儿小心的走进前厅,却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

“现在这护州买个中队长是什么价儿?”庄风看着陈日白站着,也没有说其他,而是说起正事;

陈日白听着庄风这话,跟那儿就是一愣,有些没有太过明白;

“本座收留了你,你就是本座的人了;你如今一个小班副,没有多大的作用,往上走几步吧;”庄风跟那儿继续的说着;

听着庄风这话,陈日白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反应过来的陈日白跟那儿心中颇有些惊讶的,传闻庄风手段狠毒之外,对自己人倒是很好,如今看来这是真的;

他陈日白这才投效到庄风的门下,这庄风就为他想着前途的事,陈日白还真是有着些感动;

庄风看着陈日白那似乎感动得都快哭了,正准备跟那儿要表什么忠心的模样,庄风就赶紧着打断了陈日白那即将到来的以表忠诚的话,跟那儿说道:“别这样,说正事;”

庄风可没有那欣赏别人对他感恩戴德的表白,某次庄风好奇想体会一下别人对他感激涕零是什么感觉,结果这就让庄风再也不想听那些话,也不想看那样的场面,因为那用庄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太恶心了;

陈日白听着庄风的话,也跟那儿一愣,不过也反应过来,想来庄风是不太喜欢这些拍马屁的话,于是陈日白也就不再玩这个,直接的说道:“现在护州普通的县中队是两百万,护州城里的是三百万;”

庄风听着陈日白的话,跟那儿点了点头;因为这陈日白说的倒也是实情;

按着缙国的规制,一个县设一个军警中队,负责一县的治安;这军警中军长也就成了县里掌握武装力量的首脑人物,看似地位不高,实际上却是与县长并存的人物;

“两百万,唉,这世道的物价涨得还挺快的,记得十年前还只需要二十万来着;”庄风跟那儿似感叹的说着;

听着庄风这话,陈日白没有说什么;

两百万一个军警中队长,这对庄风来说倒是不贵;如今在江州一个警视厅的所长都需要二十万,相比之下这军警中队长的地位可比那小小的警视厅的所长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去,在护州这两百万的价格,倒比江州这样的内陆州省要便宜许多;

这就是如今的缙国的实况,官位跟那儿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出得起钱,除开州省的流官正堂,其他的位置那是由挑由选的;

不过这也仅仅是针对体制内的人,平民百姓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如果连平民百姓都知道那官位有着明码实价,那这缙国也就真的成了那末世亡国的景象,而不是这还有着太平盛世的外表;

庄风想了想,跟那儿继续的说道:“给你五百个,挑个护州城里的位置;”

陈日白听着庄风的话,跟那儿一阵狂喜;这军警中队那放县里也就一号人物,而庄风这给出的可是护州城里的中队职位,那在这护州城里也可以算是个人物了;

虽然是按着缙国的规制,这军警隶属预备役,这中队长也不过就是个上尉的职衔,看上去似乎职位不高,可是那却是实打实的实权,手里掌着一百多号的武装力量;

比之中队更高的大队,看似职位高了,可是那手中的直属力量也就与中队差求不多;按着缙国规制,那大队并没有调动下属中队的权力,也没有更换中队的权力,那调动人事权可是在屯垦兵团的主管副团手中,中队往上的大队也就只有日常的管理训练权限;

以此,如果不只图职位高而仅以实权论的话,这中队才是实权人物;也正是因为如此,但凡是需要军警出动的时候都是以中队为单位调动,而非更高的建制;

现在陈日白久在护州,而且还是出身于屯垦兵团的子弟,自然明白那护州城里的中队这个位置的份量,而他陈日白这才投效到庄风门下,那庄风就回报以这样的实权职位,那陈日白自然是跟那儿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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