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锥心之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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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相凶煞的男子指着保镖的鼻子,怪罪道:“都你!是你害死了小严,我要让你给他偿命,你给我去死吧。”

说完这句话,他一脚对着保镖踹去,保镖被这一幕吓呆了,也不知道反抗,只是下意识的抱住了头部。

突然,几个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冲了过来,将男子给拦住了,一边安抚他们,一边给躺在地上的小严做检查,而保镖则是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这时,“轰隆隆”窗外的雷声大得可怕,闪电像一条条巨龙,似是要撕裂整个大地。

“恩……”

病房内的女人仿佛陷入了噩梦,额头有着些许细汗,身体无意识的轻颤,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唔……”

女人眉头微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眸中还透露着微微的迷茫,望着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呢喃自语:“这里是哪里?唔……身体好难受!”

她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晕,浑身也非常的无力,眼中慢慢的清醒,偏头看到了一堆医疗仪器,又是医院?

此时,她的脑海突然闪过一幕幕的画面,瞬间,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心脏也加速的跳动了起来,她想撑起身子,爬下床,却毫无力气。

她用劲的抬起手,却打翻了吊瓶,“啪”的一声,瓶子破碎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畔,如同她破碎的心那般。

医疗仪器也突然出现了故障,“滴滴滴”的响个不停。

外面也跟着吵了起来,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她扭头一望,是一个陌生的身影,正朝着她缓缓走来。

她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身影,用那沙哑的嗓音问道:“你,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直径来到她的身边,她定晴一看,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她松了一口气,忙说道:“医生,我现在能不能出院啊?”

医生冷眼看着她,笑得有些诡异,接着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就是牧之遥吧?”

牧之遥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医生,你什么意思?”

“呵,对不起喽,你要怪就怪牧楚楚吧,到时候变成厉鬼可要去找她哦。”说完,医生缓缓的举起了手术刀。

牧之遥睁大了眼睛,猛地摇着头,嘴里想大声的喊救命,可是声音却非常的小,跟外面吵闹的声音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眼看手术刀就要落下来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却只能护住自己的肚子,她绝望的闭紧了双眼,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她的眼角滑落。

“住手!”门口处传来一道救命的声音。

晓哥微怔了一下,心道:不好,被发现了。

可还是想动手,完成这个任务,他手中的手术刀猛地朝牧之遥的心脏的位置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晓哥突然被来人一脚踢到在地,他咬了咬牙,硬撑着站了起来,眼神凶狠的盯着来人,啐了一口,问道:“你是谁?干嘛来破坏我的好事?”

这时,牧之遥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没死,用力的撑起身子,她眼睛一亮,发现救她的人正是苏锦洋,她连忙开口喊道:“苏锦洋,你小心!”

晓哥冷笑了一声,冷酷的说道:“原来你是这小妞的情夫啊,怪不得这么帮她,不过,今天,你们都得死!”

晓哥拿着手术刀就朝着苏锦洋冲了过去,看到这一幕的牧之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睁大了双眸,非常害怕这个男人伤害到苏锦洋。

突然,从苏锦洋的身后窜出来一个男人,一脚踢飞了晓哥手里的手术刀,晓哥紧握着自己的手,恶狠狠的放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我迟早会来报仇的!”

说完这句话,晓哥迅速的转身,从窗户处跳了下去。

苏锦洋连忙跑到窗户处查看,没想到这个病房只要三层高。

看着晓哥狼狈逃跑的背影,他猛地朝墙面锤了一拳,吼道:“可恶!让他给跑了!”

黎亦缓缓的走到苏锦洋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算了,只要牧大小姐没事不就好了?”

苏锦洋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牧之遥的床边走去。

牧之遥虚弱的靠在床边,淡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锦洋看到她这副样子,感到十分的心疼,他抬起手,捋了捋她那微乱的头发,关切的说道:“我当然是来看你的,怎么一会不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是不是路青梧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牧之遥身形一震,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眼神微闪,连忙低下了头,吸了吸鼻子,用手背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但苏锦洋知道,牧之遥的心在滴血,如同他的心一般,他伸出双手慢慢的捧起了她的小脸,为她轻轻的擦去泪痕,用温柔低沉的嗓音说道:“之遥,有什么委屈就说吧,我会帮你的,再也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了。”

牧之遥微微一怔,抓着被子里的手紧了紧,看向苏锦洋的眼神中充满了盼望,“你能帮我把团团找回来吗?我怕!我害怕他……他已经……”

话说到这里,牧之遥再次哽咽住了,眼泪不断的滑落,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蜂拥而出。

苏锦洋将牧之遥拦在怀里,哄道:“不会的!不会的!团团那么可爱,肯定会没事的,之遥,你别想太多了,都会好的。”

“不!不会了!路青梧将他丢下了!他还那么小!他……呜……为什么?为什么青梧他要那么狠心?呜……呜……那可是他的孩子啊!”牧之遥靠在苏锦洋的胸膛上,无力的嘶吼着,哭泣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般,那么的脆弱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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