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会师合剿(2 / 2)
这番话说的可是豪气干云,狂傲不羁,气概只冲霄汉。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原本即使奉令要陪着汉军水师舰队投诚归顺过来的将士喝好,如今被他这般一激,自然也都不甘示弱,纷纷提过酒坛子来,搁置到自己的跟前来。
“好,贵客既有此意,岂能让贵客一人专美于前,我等舍命陪君子便是。”居中的一名应天水师将官不甘示弱的回应了一句,随后也提起酒坛子来,伸手一掌便拍去封泥。
余下的几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也是一般无二的同时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对着隔着八仙桌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朗声清喝道:“不错,我等舍命陪君子便是。”
说着五人也有样学样的伸手拍去了封泥,汉军水师舰队的酒坛子将官没有想到对方将士居然全都应承了下来,微微一怔之后,这名汉军水师将官便哈哈大笑道:“诸位真是看的起在下,既然如此,也好,几日就同诸位喝他个不醉无归。要是皱皱眉头,就不算甚么好汉子。”
旁边“观战”的两军水师舰队的将领见得此番情状,自是轰然叫好,鼓掌声和喝彩声响成了一片。
“好呀,真是爽快人,不知道究竟那方厉害。”一名围观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大喝了一句。
“不错,看起来这名汉军水师兄弟真是海量,一人对挑六人,依旧面不改色,酒量实在是惊人的很。只是不知高姓大名,日后有机会我也要和他较量一番酒量?”另外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附和着说道。
“呵呵,这是我们军中酒量最好之人,本家姓陈,后来因为酒量实在惊人,千杯不醉,有人给他起了一个诨名叫“酒坛子”,日后军中都唤他做酒坛子了,本名反而没有人叫了。”旁边的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搭腔说道。
“酒坛子,这个诨名取得好,倒是极为贴切,瞧此人的这般惊人酒量,肚子真如一个酒坛子一般,只管往里头倒酒,依旧是面不改色,毫无醉意。倒也正是人如其名,贴切的很。”方才开口问话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对着此人开口赞誉道。
“哈哈,兄弟这番话说的也是,昔日我汉军水师军中别无将士能够喝过他,不过今日投诚归顺到贵军水师中,发现贵军水师中也颇有酒量甚豪之人,此番赌斗,花落谁家,鹿死谁手眼下犹未可知呵。”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颇为感慨的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的一名将官开口言语道:“目下虽是不知究竟何人酒量第一,不过这番豪情胜概,足以令人心慕手追,不够鄙人的酒量不行,虽是适逢其会,却只能在旁侧摇旗呐喊,未能亲自上前一试锋芒。”
“哈哈,这般喝法,有几人能够受了了,兄弟不预其会,又有何可惋惜的,我等从旁助阵,已然是生平一大幸事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颇为有些酒量的水师将官感慨系之。
“不错,正是如此,今日我等躬逢盛会,已然是一重佳话,何况今日两军水师将士能够合同一体,更是一重佳话,好事成双,亘古未有,不管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还是应天水师舰队的袍泽弟兄倶是应当感到荣光才是。”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从旁言语道。
船舱里头的其他水师将士,见得赌酒这般激烈,也都纷纷站起身来,拥着里间的六人围成一个圈子,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居然有此言语,自是极为高兴,便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开口言语道:“兄弟所言一点不差,今日这几番盛事都让咱们给碰上了,实在是我的福气,不管今日几位将军谁胜谁负,我等倶是应当和诸位一处一醉方休。”
“不错,正是此话,今夕只谈风月,不论其他,自动谋一夕之欢,不醉无归才是。”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方才言语的汉军水师附和到。
杯盘狼藉之间,两军水师将官倶是放下昔日的恩怨情仇,推杯换盏,倒也其乐融融。
自然最为受人瞩目的便是圈子中间的七名斗酒的水师将官,酒坛子将军仰着头张口嘴巴对着酒坛的开口处一顿猛喝,其他六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也是依样画葫芦,引得雷将军都随着周边的将官一同喝彩叫好,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的七人。
这番被拥在圈子中的将官正喝的高兴,围观的两军将士也看得尽兴。不妨从船舱外头悄悄地走入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李新将军心头有事,一直在注视着船舱口。
眼下见得撇进来一名将官,面上不由浮现出一丝会心的笑意来,他等得真是此人。
李将军不动声色的对着来人使了一个眼色,来人点头会意,悄悄的绕过诸人,来到了李新将军跟前。
“刘参将,楚军师处有何吩咐,快快说来。”李将军压低了声音暗暗说了一句。
来人抬头一笑,真是奉了楚流烟之令前来传话的刘参将,刘参将微微一笑到:“李将军不必心焦,楚军师处别无其他吩咐,只要令将军好好笼络汉军水师投诚归顺过来的将士,不过……。”
“不过什么,楚军师还有其他吩咐。”
“楚军师欲要跟李将军借一个人。”
“借人,借什么人。”
“就是将军放在外头主持局面的那名将士。”
“哦,你说傅友德。”
“真是此人。”
李新闻得此言,不由皱起了眉头来。
“莫非将军不愿意借人。”
李新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不是不愿奉令,只是眼下的情势老弟你也清楚,我这边是少不得这么一个人的,嗨,说实话,我这是因人成事,若是没有傅友德相助,今日我也不可能立下这等功劳。”
“关于这一点楚军师自然是筹之已熟,李将军放心,楚军师并无想要此刻就从将军出抽调此人的意图,只是在招降之事告一段落之后,要小弟领着此人前去一见楚军师。”
“老弟何不早说,若是如此,便别无窒碍。”李新得知楚流烟的意图之后,心中顿时一宽,愁眉一展,随即便轻快的回应了一句。
“这么说来,李将军是应允此事了?”
李新回到:“想来楚军师欲要召见傅友德,日后必有重要,此人谋略深远,机变练达,居我帐下,我虽将其视作左膀右臂,须臾不离,终究难称其才。若是楚军师有所任命,便足可令其展布大才,如此我心也是甚慰,怎么说此人也是出于我的麾下,日后得享大名,我这个老上司脸色也有荣光不是。”
“难得将军有心,楚军师真有令其独当一面的意思。”
“呵呵,看来这小子时来运转,马上便要平步青云、鹏程万里了。”
“既已转述了楚军师的号令,小弟先行告辞。”
“老弟有要务在身,做哥哥的不便久留于你,若是见到楚军师,就说李新舍得此人,楚军师若是另有所命,一定让傅友德奉令行事。”
“好,小弟一定会为将军将此话带到。”刘参将对着李将军说了一下,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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