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用心良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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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得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痞闻得此言,却心如死灰一般,面色更是灰败颓然,犹如死人一般的难看。他心里明白应天水师舰队中的这几名将士心中倶是自己方才的那番举动心中不满,很多人都想要藉此机会将自己收拾掉。正所谓前路茫茫,生死未卜。眼下已然被人捆的死死的,连跳水脱逃的一点机会都没有,这名汉军水师舰队兵痞子忽然有些没来由的暗自咒骂自己的那个靠山亲戚也就是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职衔甚高的将军,他觉得要不是自己在汉军水师舰队中惯出来了一声的骄横跋扈、目无余子的毛病,今日也不会在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做出这般举动来,结果非但没有人买账,反而让人家给捆缚了起来,如今连生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犹如搁置在砧板上的一块肥肉一般,任人割宰,毫无反抗的余地。

这番话落入了在外面主持大局的傅友德的耳中,他心里头明白这条船上的军中的水师对于投诚归顺过来的那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痞子颇有意见,若不是迫于李将军和楚军师的严令,只怕早就把那个无聊小子宰了喂鱼去了。

更何况对于应天水师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原本跟汉军水师将士便是你死我活,生死敌对的态势,今日机遇巧合,不过这大半年来和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接战,倶是有败无胜的局面。没有想到今日在楚军师的指挥之下,居然能够逼迫汉军水师一部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只怕很多人心里头都存着藉此良机报复一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的心意,此事可不可不妨。

要是事情闹将起来,初始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只怕不会如此轻易低头,两军互为寇仇,虽是依照应天水师舰队眼下的兵力来看,自然是有办法对付对手,镇压汉军水师的哗变固然容易,不过控制局面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毕竟照着楚军师的意图,是要稳稳妥妥将这批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悉数在军中安置下来,毕竟只要安置了汉军水师,便可对于汉军水师舰队中剩余的其他的尚自在负隅顽抗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其他兵牟将士而言,便是一个不错的垂范作用,楚军师曾经授意要不战而屈人之兵,若是能够借着安顿这些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而令剩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们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也是一条极好的出路,那么必然可以打击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的信心,而且可以藉此减少攻打汉军水师艨艟斗舰时候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的伤亡。

傅友德心里头明白,减少己方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伤亡才是楚军师苦心孤诣,想方设法想要做的事情。一旦违背了楚军师这个意图,就算是能够把眼前的汉军水师舰队剿灭殆尽,楚军师也未必觉得称心。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胜是固然胜了,不过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多损失一些人命换取来的胜利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地方。

心里头有此一念,自是心生警惕之意,傅友德觉得有必要对于告诫一下应天水师舰队的兄弟将士们,让这些水师弟兄不可横生枝节,以免破坏了楚军师的大局。

心下有此定见,傅友德便对着身边的开口言语道:“绝不可如此行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军中,日后我等便倶是袍泽弟兄,如何可以对麾下弟兄拔刀相向,不管如何,要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决不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要是有谁人不听号令做出此等事体,质疑欲要如此行事,别怪傅某人不讲情面。何况此时乃是楚军师吩咐之事,若是那位将士有此心念,友德再此劝他尽快打消了此念,你等可以不听从我傅友德的话,也可以不听从李将军的号令,可是对于楚军师的号令,难道还敢违抗不成。即是兄弟,如何可以另眼相看,分别区处,自当一视同仁才是。”

疾言厉色的一番话,自然对于身边的那些方才还在打趣讥笑那名汉军水师兵痞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触动极大。

“傅大哥说的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投诚归顺过来,便倶是我等的袍泽弟兄,傅大哥说的一点不差,我等方才那些言辞颇为有些伤人,实在是不该如此言语。”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马上出来认错说。

即刻便又一名水师将士也站出来随声附和道:“傅大哥说的一点不差,我等实在有些幸灾乐祸了,怎么说都已然是兄弟的了,如何可以当面嚼舌根。”

对于这些应天水师将士而言,傅友德的告诫自然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他们细细想了想傅友德的话,觉得一点不差,不管如何绝不可违背了楚军师的意思。

余人也是纷纷听从了傅友德的劝谏,点头称是。

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将士听得傅友德说应当一视同仁,心里头也觉得此人颇为持平公允,心下都有些感激。

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汉军水师将士无不是惧怕应天水师如是发动攻伐大战,杀伐过来,只怕难以抵挡,故而才会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是逃生最好法子。

对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已然是今非昔比,不是昔日吴下阿蒙,想要从应天水师舰队的重围中脱逃出去,只怕是毫无办法,而汉军水师舰队的援兵却迟迟不到,如此一来,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自然是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乃是唯一的活路。

两害相权取其轻,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无法突出重围,只要依从雷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除此之外只怕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不管如何,总是保住自家的性命要紧。

不过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后,最是担心自然是应天水师将士的态度,眼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傅友德有此言语,心里头倶是放心不少,觉得投诚归顺之事倒也没有做错。

傅友德自然鞥能够看出此事的关键来,他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关系重大,若是行事有写纰漏不公,自然对大局大有妨碍。

如此一来便是谨言慎行,抱着如履薄冰的心意安置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倒也觉得傅友德此人能够如此行事,定然不会相欺,心底下也对他渐渐的消除了抵触之意。

汉军水师将士也自然明白此事已然唯有如此了。

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既然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也唯有听从对方的号令。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若是不如此行事,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闻得此言,自觉欣慰。

投诚归顺到对方手底下,若是听从号令只怕只有死路一条。人家如此宽宏大量,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毕竟对于这些水师舰队将士而言,此事倒也寻常,若是不能够杀伐对手,唯有投诚归顺方能活命,能够得到同等的待遇,自是最佳。

不过即便如此,有些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依旧是心中惴惴,不知道前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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