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四章 天机万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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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直接询问。

“陛下,天象有动,群星有动。”

“紫薇北斗至极至盛,然刚才……四方群星皆有动。”

“东方之星,一道赤光横贯太虚,隐隐有火光内敛。”

“北方之星,一道青光横徜星河。”

“西方之星,紫色玄光点点洒落太虚。”

“南方之星,有五彩、七彩、九彩之光闪耀星辉。”

“在下刚有察觉,稍有占星推演,略有所得,便是前来。”

东君说道诸事。

刚才自己正在静心修行,以为将实力更快推进虚空一体,谁料……占星心动,以观群星,心神大动。

便是前来。

“可是预示着一些事?”

于占卜占星之论,嬴政不为全信,却也不为不信,多年来,东君阁下的确占星推演许多事情。

且都一一应验。

眼下,星象这般变化,不知是何道理?

持手中天问剑,拇指压住剑柄,丹凤之眸微微眯起,自己想要知道那个答桉。

“星象之中,内蕴将来之玄妙,当有预示一些事。”

“此番四方星象齐动,甚为罕见。”

“在下虽有推演,不过所得一二。”

“东方之地,赤星横贯,与火有关。”

“北方之地,异象映照,与木草有关,大可能为异族匈奴。”

“西方之地,与山有关。”

“南方之地,与水有关。”

“与关者,且天地万象,实则都为人事,在下修行不够,不能更进一步,或许东皇阁下、郡侯可以窥得天机!”

东君一一应道。

这般罕见的群星异象,自己也是第一次碰到,虽有大力推演,奈何阻力很大很大,能够看到的只有那些。

按照占星之论,只是表象,不入核心本体。

然……,表象之下,便是真形。

若然此刻自己虚空一体,或可有更多所得。

若然身入东皇阁下的境界,也许一窥未来真身?

“那些事情将来会有碍大秦?”

嬴政再问。

“星象之事,映照人事。”

“人事动,诸夏动,大秦也就为动!”

“不过,在下观星象,大秦国运正盛,并无大碍。”

“那些星象之论,也许是昭示眼前之事,也许是昭示五年、十年之后的事情。”

东君秀首轻摇,北斗紫薇横压星河,群星之光未有可与之相比者,且紫薇之光会有更胜之时。

“眼前之事!”

“五年、十年之后的事情?”

“星动,人动,诸夏动,大秦动,大秦如何动?”

“皆在朕之一心。”

“唯有朕可以驾驭乾坤,统御阴阳万象。”

“诸般星辰异象,东君有心。”

“论来,朕也有一事请教东君阁下,刚才朕与蒙恬讲论语论之时,忽而天问剑有剑鸣之音。”

“和氏印玺也有动静。”

“此为何解?”

星象预示着一些未来之事?未来的一些事情可以影响到大秦?嬴政不可置否。

能够影响大秦的只有一个人!

那人就在咸阳宫,就在兴乐宫,纵然星象如何变化,一些事情也不会改变的。

说着,话锋一转,举起手中天问剑。

“天问剑!”

“和氏印玺!”

“天问剑,为楚国传承数百年的名剑,阴阳家记载……此剑来历更有久远,同人皇轩辕剑有一些联系。”

“此剑虽在楚国数百年,可楚国一诸侯之国,非天子之位,不足以驾驭此剑,此剑唯有在陛下手中,才有威道!”

“天问剑动,同天子有关,具体缘由难料,此剑既在陛下手中,当为陛下御使。”

“和氏璧自郡侯亲自凋琢为大秦天子印玺之后,便是大秦国运之物,有所动,就代表大秦国运有动。”

“然……,在下刚才以观星象,大秦国运正盛,除却星辉闪耀,并无变化。”

“能够引起和氏印玺动者不多,其一便是大秦国运,其二便是天子,其三便是……它的凋琢者武真郡侯!”

“武真郡侯当年以莫大之力凋琢此印玺,当有一丝心力留存,若然武真郡侯有动,或许印玺也会动。”

“武真郡侯修为超凡脱俗,早已位列诸夏顶尖,就是数百年来诸子百家中,也是极其惊艳,想来也不会有事。”

“如此,也当和天子有关!”

天问剑动!

和氏印玺动!

东君炎妃诧异抬首,看向上首始皇帝陛下,以观那天问剑,又观书桉上的那枚天子印玺。

陛下为天子,禁法领域自成!

天问剑同轩辕剑有关,持之,禁法领域更强!

天子印玺更是如此,大秦国运昌隆,禁法领域直追上古人皇岁月!

这般距离之下,早就已经感知那无处不在的禁法领域,自己此刻所能够施展的力量更微弱了。

两件珍贵物事齐动,一一语论,一一排除,貌似能够引起它动静的唯有天子。

“天子?”

“朕为天子,和朕有关?”

“有何关联?”

嬴政眸有疑惑。

“依从阴阳家典籍记载,能够令天问剑、天子国运之物有动的,唯有天子。”

“具体是何关联?”

“机要晦涩!”

东君摇摇头,自己是擅长占星律,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推演出一切,可以东西一切过去未来。

就是东皇阁下都做不到。

至于合道之上的人皇境界?

不清楚。

“陛下!”

“道家天宗玄灵子大师求见!”

正当嬴政欲要询问更加清楚之时,兴乐宫殿外,咸阳宫卫尉李仲的声音洪亮响起,传入殿内。

“玄灵子!”

“召!”

“莫不是玄灵子大师也有以观天象?”

国师东君炎妃前来于此,缘由简单,东君阁下擅长此道,而天宗玄灵子大师……据自己所知,似乎不通此道。

或许,通晓此道不若东君。

此刻也来?

应为此事。

“东君所言,都与朕有关,而朕却一直待在咸阳宫,不知有何关联?”

“岂非有些荒谬?”

嬴政续接先前之论。

“能够引动天问剑、天子印玺的唯有天子。”

“也许如星象之论, 并非昭示眼下,而是接下来、未来。”

阴阳道礼,东君再次应道。

除却天子,无人可以驾驭天问剑,也无人可以令天子印玺有动,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

嬴政颔首,不再多问,又是同接下来、未来之事有关?又会有何关联?它们又在预示着什么?

“玄灵子见过陛下!”

须臾。

一位身着天青色清静道袍的年轻道人入内,长身玉立,音容清逸,蓝色的长发束起紫金莲花冠,眉心一点银色纹理,更添脱俗。

加持道家真法,动静之间,更为飘渺英姿。

观阴阳东君在,面上一喜。

近前,道礼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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