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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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喝掉了自己面前桌子上的猴头椿,桌子上已是杯碟狼藉。此时此刻,他故作镇定,寒暄了几句,便从起身告辞,离开了酒楼。

矮个子的范琦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走到了窗前。推开木窗,任由午后暖洋洋的春光肆无忌惮的洒在自己的身上。

白色的名贵长衫被一团金光覆盖,范琦举起手来,摸了摸蒜头鼻子,阳光刺眼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的大人。”这时,门外款款走进来了一个妙龄少女。

初春的日头不算暖和,她却一身绫罗轻纱,薄如蝉翼,一进门来便是一阵香风扑面。淡绿色的雪纺长衫之下,难掩全部娇嫩的肌肤,两条花白如羊脂玉一般的粉臂微垂,双手平放于小腹前。

双臂内侧隐隐约约的触碰着那胸前那一双玉兔的边缘,这女人在这雅房的内房不知逗留了多久。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范琦的身边。

这女人身段高挑,比之矮个子的范琦甚至还高出了一头,香发缠绕在了脑后,袒露的肩膀上,两条深深的锁骨下面是那让人望眼欲穿的深深沟壑。

一声“我的大人”是对于矮个子范琦的称呼,声音甜腻的像是勾兑了蜂蜜的西域葡萄酒一般,又如泉水一般玲珑清脆。

“这个人你认识吗?”女人缓步走来,顺手便从桌子上拿起了酒杯,轻轻的酌了一小口。洁白如雪的牙齿,那两片单薄晶莹粉嫩的红唇,将那猴头椿轻轻的饮下。

这猴头椿是白酒,虽然不及北郡人们爱喝的烧刀子那般辛辣如火,但却也绝不是南方黄酒那般入口甘甜柔和。

只是这女人喝酒的样子,却也知道绝非是大家闺秀。

大唐民风开放,故而女子多豪放,女子能喝酒也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范琦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聂秋再那大街上渐行渐远,长长的眼睫毛内小小的眼睛深邃包含精芒,好似思考着什么,忽略了那女人问自己的问题。

“我的大人,你在想什么呢?”女子看了一眼范琦,斜靠着依在了范琦的身边。

若是盛京的贵族怕是见到这一幕不会奇怪,本身范琦在盛京的名声,便是夜夜笙歌,整日流连于盛京长安城里的大小青楼堂子,风流成性。

范琦从来不为自己的荷包担心,范家是当世大唐唯一还活着的异姓王。家大业大,大唐的半壁江山都是人屠范尧打下来的,范家出一两个风流成性的二世祖,也不足为奇。

只是女人和青楼的风尘女子毕竟是有差别,范琦是贵族,就算是去堂子**,却也不能将身边的这叫薛青衣的女子,随意的带在身边示人。

“没什么。”范琦整了整领口,活动了一下脖子,宽厚细嫩的手掌狠狠的在那薛青衣那滚圆饱满的屁股上面,狠狠的抓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一抓,惊的薛青衣那一刹那花容失色,但很快,却又展现出来了阵阵欢愉的笑声。

“你认识刚才那个年轻人?”薛青衣任由范琦揉捏着自己玲珑饱满的翘臀,纤细白嫩的胳膊则环着范琦的宽厚的肩膀和脖子,轻轻的咬着范琦的耳朵,问道。

范琦能够感觉得到那阵阵吐息如兰的湿润香气,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耳垂,让人浑身酸麻。可是他的目光却仍然怔怔的看着窗外,聂秋逐渐模糊远去

“认识。”范琦语气平淡,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怎么会认识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孩子?”说到这种话题的时候,薛青衣总是有些小心谨慎。虽说范琦比起长安城里的有些贵族来说,脾气相对于亲和温柔一些。但毕竟是一个贵族,天知道聊天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禁忌的地方。

范琦摇了摇头,目光闪烁,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很小很小的时候,那年我几岁来着?我忘记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刚才那个小子?”薛青衣看着范琦,眼前这个男人顶多三十多岁,他说他很小的时候,那又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薛青衣虽说是一个靠着自己身体才有今日的女人,但红尘之中,必有性情中人。如果薛青衣只是一个单纯胸大无脑的女人,她必然不会有今日这般优质的生活,也不会成为人屠家三少爷的金屋藏娇。

她必然知道有些问题该问,有些问题该回避。就好像在外人面前,她就是范琦身边的丫鬟,而再没人的时候,她可以任意和范琦在大床上厮混,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来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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