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能做吗?给江承允做过特殊服务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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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开会。”

“别多想,结束就过去,好好休息。”

郑浩是知道电话那头是谁的,但池晚不知道。

她仔细琢磨着封以珩的话,大概能猜出来,那头是谁——俄罗斯街头被拍到的那个口罩女人!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确,加上那几句话,更是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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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了解封以珩,他是那种连敷衍都不会的男人,对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说,他不会刻意说谎。

至少在池晚看来,让封以珩愿意用谎言去保护的女人,一定很重要。

至少的至少,她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那么关心。

池晚现在确定,那个女人与众不同。

或许他会离婚,也是因为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

挂了电话之后,车里就再也没人说过一句话了。

车子停在西沉公寓楼下,封以珩开门下车,并没有要管池晚的样子,上楼去。

池晚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依然靠在车里不动。

待会儿封总下来还得去找万小姐呢,总不可能把这个样子的池小姐也带过去一起吧?

可郑浩也不好开口把她赶下去。

试着问:“池小姐,你还好吗?”

“还活着呢。”她笑了一下。

“是和封总吵架了吗?”

吵架?不算吧。

“没有。”池晚松了一口气。

已经结束了。

现在她已经缓了过来。

池晚是乐观的,她总是能找到各种方法来自我疗伤。

有些事,她能一笑置之。

“郑浩,能问你件事吗?”

“问吧!”

“和言清挺熟的吧?他有没有在聊天的时候和你说起过,封总什么时候去签字?”

“签字?”郑浩还不明白。

“离婚协议书啊。”

“啊?池小姐,你和封总要离婚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

按理说言清也不知道,否则他那张嘴,能藏得住?

这么说……

那个万小姐真的要……

他们都觉得,这次这个万小姐是不同的。但却没想到……会直接威胁到池小姐的地位?

池晚略意外,看来他们还不知道。

“算了,没什么。”

现在他们的关系彻底破裂了,和离婚也没什么区别了。

“知道她是谁吗?”到底还是有些好奇,真正的封太太会是谁。

未来的那位封太太和自己是不一样的,她会是真正得到封以珩的人呢。

谁那么厉害,能得到封以珩的心?

“这个……”郑浩嘴严,“池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

“知道了,那能送我去附近的药店吗?他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的!”

这附近有药店,不远,来得及。

宾利停在药店外,池晚看了看自己,对郑浩说:“我不太方便出去,能麻烦你帮我买盒事后药……以及那个……伤药吗?”

郑浩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这话题牵扯的部位太敏~感了!

“好……好的!我马上去!”

两种药很快就买回来了,郑浩重新上车,把小袋子递给后座的人,“池小姐,给!”

“谢谢!你看,我身上也没钱,下回给你好不好?”

“不……不用了!没多少钱的,池小姐别介意。”

“下次给你。”

车子开回公寓楼下,池晚下车了。

问到她接下来要去哪里,池晚只是坐在一边的花坛边缘,摇摇头说:“吹吹风,别管我了。”

十五公分高的鞋子被脱掉牵在手里。

想继续询问要不要什么帮助,郑浩看见封以珩已经下来了。

他甚至没问池晚去了哪里,看了眼车里就让郑浩开车。

郑浩没忍住,提醒了一句说:“封总,池小在那边的花坛,一个人会不会很危险?”

“去医院。”

“……”郑浩尴尬地笑了一下,“公寓就在旁边,池小姐应该知道回去的,呵呵……”

封以珩没接话,沉默着。

看着宾利开走好一会儿,池晚才呼了一口气。

他离开了,周身的高压才渐渐消失。

她坐在那休息了一下,并没有上楼,而是吹了好久的风,直到一辆空着的的士从她身边开过,给拦了下来。

“小姐……要不要帮你报警啊?”的哥也是个热心肠。

“哦不用了,谢谢,只是摔了一跤。”

其实怎么看,她都像是刚被人欺负过的模样。

但既然她这么说了,的哥也就不说什么了,开往了她说的地址。

池晚身上没钱,到了之后她让的哥陪同上去,薛笑笑开的门。

“我的天……”薛笑笑吓了一跳,“晚晚你……”

“先别说了,帮我付钱吧。”

付钱关门。

小白不在厅里,这个点应该是已经睡下了。

“哎——”

池晚身子一软,差点直接坐倒,被薛笑笑给扶住了。

“怎么回事啊你?”薛笑笑满脸的担心,扶她去沙发上,“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太让人在意了!

“嘘……小白睡了吧?别把他吵醒了。”重要的是别让小白知道。

薛笑笑先没问,进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来,“先喝口水吧,你脸苍白得跟白纸一样!”

“冻的,今晚风太大了。”一口温水下肚顿时舒服了许多。

“你干嘛了?”薛笑笑在她身旁坐下,抽过毯子盖在她腿上,“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也都是风吹的!龙卷风差不多!”

她身上那些可疑的青紫色!

池晚慢慢地喝着温水,没回答。

“封以珩干的?”

池晚虽是点头,却说,“不完全是。”

对薛笑笑,她没什么好瞒的。

“还有江承允?”

池晚默认。

“头疼……”薛笑笑抚着自己的额头,“他们两个怎么回事?搞什么啊,两个人欺负你一个,是不是男人!”

池晚把手中的袋子一倒,里面两盒药倒在茶几上让她看,笑说,“你说呢,是不是男人?”

薛笑笑扫了两眼,事后药,还有那儿的伤药,无奈至极,“亏你还能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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