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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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峪章手指搭在安明知的腰上,亲吻着他,顺势向上摸到他的胸前,拇指使坏似的摩挲。安明知浑身一阵战栗,被人堵着嘴唇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嗯……”

郑峪章搂着他的背,借力将坐在书桌上的人揽到自己怀里,一手放在他的胸前摩挲,一手掰着他的下巴,安明知被迫仰着头与他接吻。

那是个深吻,好似永远都结束不了似的,一直到安明知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他头发乱糟糟,可怜的眼神望着郑峪章,嘴巴里还残留着酸奶和草莓味,甜的。

“别这样看我。”郑峪章一下下啄他的嘴唇,“我受不了。”

或许是安明知没有机会做那个上位者,也只喜欢过郑峪章一个人,他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迷人,也无法理解这种迷人。

而这,在过去和未来都将独属于郑峪章。

郑峪章又低头吻住他的嘴唇,缠绵着,他们经常接吻,有时郑峪章会当着阿姨和孩子的面亲吻他,脸颊、嘴唇……跟拥抱一样正常简单,常常害得阿姨脸红着走开。

安明知双臂搭在他的肩膀,顺从又乖巧,细长的手指帮他解衬衣的扣子。

他主动亲了亲郑峪章的下巴:“别在这里。”

“那去哪儿?”郑峪章摸着他的脸,“……客厅?厨房?浴室?”

这是他工作的地方啊,怎么能在这里,安明知一向很保守,而且平时家里阿姨和孩子都在,他们很少尝试除了卧室跟浴室之外的地方。

如果这是夏天,可能郑峪章还会在选项里加上院子和泳池。

安明知想了想,他轻易便被挑起来了欲,忍着难耐问:“没有正常点的地方么?这没有润滑。”

郑峪章笑了声,抱起来他去浴室。

两人在浴室做了回,又闹到床上,郑峪章没有找到套子,弄在了他身体里,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安明知趴在床上,懒懒恹恹的,他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饿不饿?”郑峪章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安抚小动物的情绪那般,他们连晚饭都没有吃。

安明知摇头,他不饿。他脸颊上有泪痕,被欺负得狠了,刚才被顶得眼泪一直在掉。那东西好大,全进来他会受不住,可偏偏郑峪章兴致上来,怎么求饶都是没用的。

罪魁祸首悻悻拨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没有流血,有点肿了。”

“嗯……”安明知疲倦地闭上眼睛。

郑峪章从抽屉里找出来药膏,想帮他清理完了涂,安明知说不用。高/潮后的他体力耗尽,从浴室到卧室换了好几个姿势,此时双腿发酸,后面也肿得很难受。

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适应郑峪章的索取。

郑峪章看他不愿意动,拿纸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听见安明知模模糊糊地说:“您弄进去太多了……”

郑峪章揉揉他的头发,一时恍惚,现在安明知已经很少这样说话了,只有他还不谙世事的时候,被自己欺负狠了,才会嗔怨地说这样的话。

一半是真抱怨,一半是撒娇。

如今的安明知学会了逆来顺受,更多时候他是在默默承受着,什么都不愿意跟郑峪章说。

有时不仅是安明知,郑峪章也是一样,怀念着并想回到前几年。

他把被子给安明知盖好,下床关了灯,钻进被子里,轻轻亲了下安明知的额头,就跟几年前似的,跟他说晚安。

已经没有了回应,耳边只剩下轻轻的鼾声。

郑家姑姑说他就是个陪睡的,说得一点都不准确,安明知可没那么敬业,哪有他这样的,总是比雇主睡得还要早还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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