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不过是为心机婊做了那什么嫁衣(1 / 2)

加入书签

台上的妖狐舞恍惚竟让我产生了一种熟悉的错觉。

然而失忆后的我能想起来的事一点也无,任美人再如狐一般敏捷艳丽,也无法看出什么关于它的来历与情节。

我心神又一转而去,磕瓜子多快乐,何必在此期间醉心于过去,想些有的没的呢?

我缓缓定过神来,口中仍然与身边这女孩继续寒暄。

只听那女孩道。

“对了,我叫萧执袖。”

“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她与我对视一眼,忽然想起自己这么长时间也忘了自我介绍,不由得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

我只好也笑了笑。

“我叫绿腰。”

无限星光下再看她眉眼,竟是当之无愧倾国又倾城的红颜祸水。

这样一个活泼的她,却不同于其他魔界女子的露骨妖娆,只是一袭白衣轻胜雪,色如春晓更撩人。

那么多瓜子很快就被我们分完,让人不得不感叹这生活啊,总是有小小的遗憾在其中。

我们最终一致瘫坐在椅背上,跟两个大爷一样慵慵懒懒地尽情沐浴在海一样的星空之下。

这少女更绝,把手兜在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里,这模样像极了冬日里横放胸前宽大衣袖取暖的老人家。

我忍不住道。

“一般人要冻死了都这么干。”

剑(无声):“你这么毒舌你妈妈知道吗。”

我心里嗤笑一声,灵魂传音过去,我妈可能不知道,因为我他妈压根不知道她存不存在。

你这把剑妈卖批个小垃圾不也是个没妈的吗?

难怪呢,这样日了狗你也死不了妈。

对不住了,这个话题我实在没忍住。我也没想到我实在是个优秀的暴躁老姐,优秀的祖安人。

那剑见我生气了,再也不敢恃宠而骄了,哭着嘤嘤嘤地抱住我的大腿。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

这时我眼睛看见对面那漂亮的女孩愣了愣,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动作,却没有再动,口中发出的气息像是喟叹,又像是什么别的情绪。

“可是啊……这样习惯了。”

那样深刻入灵魂的自我保护动作,身体的记忆永远存在着。

哪怕,哪怕……去死也忘不掉呢。

……

两个陌生女人在这星光璀璨下就这样随意聊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口气甫如挚友。

在生活所遇见的大杂烩里,谁也不知道那些对面侃侃而谈风生水起的牛鬼蛇神中,有着怎样深远破碎的故事。

那些故事啊,一沾指尖,都化成了苦水。

如果有酒,那才能真的会好过一点。

岁月杀我,却偶能送我佳酿一慰平生所咽下的苦,流过的泪。

艰难苦恨繁霜鬓,让我死去又复活,让我成佛又疯魔。

在冘长的往事里,有故事的人真的需要一壶酒,以此不必为贪痴嗔怒所累而潦倒。这样啊,若真要倒下去了也可以有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

醉了,然后倒在这吃人的荒坟里。

醉倒啊,多有意思。

到底还有酒香送我入坟墓,逐而下地狱,逐而不超生,可死后的事情谁他妈在意啊!

这漫漫的生前啊,这漫漫的身后啊!

都原是太有情,痴长了一颗魇足悲伤的心啊!

所以这大千世界,才叫红尘,让人入味后蒸的烂煮的熟的红尘,可是这人嘞,不是颗铜豌豆!

……

话又说回来。

两位专业看门人很快就迎接到了他们的第二个客人,一位一袭红衣的男子。

“诶呦妈,少主到了。”

两个老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地商议着。

“沈岁安,你去,你去接他。”

孟晚来的声音都在发抖。

沈岁安听后不知所以,一脸无语地推了一下这个“事儿逼”,不耐烦地摇摇手。

“我不是刚刚接过一次了吗,不去不去,这次轮到你了。”

“我吗?我不行啊。”孟晚来哭丧着脸道,拉住沈岁安的袖子,惹得沈岁安皱着眉忍不住去想要不要断个袖。

阿弥陀佛,舍不得,舍不得,这可是孙子新买的衣服呢。

沈岁安最终还是决定先忍耐一会儿。

年纪这么大了,还是得沉住气,别搞得跟孟晚来那个老不死的混球一样。

此刻空荡荡的角落里,两人耳朵里净是孟晚来一个人的鬼哭狼嚎。

“我不敢啊!”

“我害怕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