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请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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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美智子笑着摇摇头,“对了,你不是说有事?”

“等等,”秦钟看着美智子道:“你们三本和大宇真的都想上那个项目,就是高集成芯片组?”

美智子摇头道:“怎么可能同时上,我们从来不做这种重复的投资,产能一旦过剩,死得会很惨。”

秦钟点点头:“这个我同意,不愧为世界级的公司,你们的投资很理性。”

金素妍似乎看破了秦钟的心思,道:“你是不是对那份政绩又动心了?”

秦钟笑得有些勉强:“怎么说呢,虽然我不在乎政绩,可是有人在乎,而且,其中还有一些我敬重的人,所以,有可能的话,我也想争取一下,不知道这个投资有多大?”

“老样子,一期投资超过七十亿,是美元。”美智子道。

秦钟又看着金素妍,金素妍点点头:“如果大宇上,也不会低于这个数。”

“嘶——”秦钟挠了挠头:“难道你们非要放在龙阳?”

美智子和金素妍对望一眼,然后“噗嗤”一笑,金素妍道:“你的自我感觉就那么好?还非要放在龙阳,龙阳的条件是你们中国最好的?”

秦钟露出一抹恼羞成怒的神情:“别笑,好好说话。”

金素妍道:“好,我不笑了,是这样的,现在中国已经成了全球的加工中心,劳动力相对廉价,配套产业也优于其它发展中国家,所以,这个项目,不论是三本还是大宇上,都会选择落户中国,至于究竟选中哪一座城市,还要经过公司的全面考察评估,以及董事会决定。”

“啊?”秦钟扭头看着美智子,道:“美智子小姐,如果你们三本上这个项目,龙阳市应该是你们的不二选择吧!”

谁知美智子居然摇头,她道:“我也觉得当初的决定有些仓促,这一次,我们也要重新评估。”

秦钟一摆手:“白费唇舌,还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说了半天,敢情二位是在消遣我呢!不说了,喝酒。”

金素妍又同美智子对望了一眼,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刚刚喝了一壶清酒,金素妍的俏脸红扑扑的,赛过三月盛开的桃花,她看着秦钟,带着几分醉意道:“刚才电话里,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秦钟看了看美智子,金素妍马上道:“没事,我跟姐姐之间没有秘密。”

秦钟点点头:“是这么回事……”他将南韩总统朴智信主动联系他的事说了一遍。

当听说伯父要被进行国葬的时候,金素妍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她咬着樱唇道:“我不回去,秦钟,也不许你回去给朴德龙解穴,我要让他自食恶果。”

美智子听说朴智信示弱,言辞也相当恳切,对金素妍道:“素妍,一个国家总统能够如此低声下气,你也要见好就收,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你可以回去参加伯父的葬礼,以后,你还是南韩的国民身份,也可以借此机会,和你父亲缓和一下关系。”

“我不要,他的眼中只有权力,什么时候有过我这个女儿。”

美智子叹了口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好歹,你还有父亲,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长得是什么样子。也许,是金将军不懂表达爱的方式,也许,他固执地认为,那就是在为了你好。”

金素妍噙着眼泪,不说话了,她依稀记得,妈妈还活着的时候,自己时常被父亲架在肩头,那应该叫**吧!

虽然他现在权势滔天,可是,他的头发已经遍布霜华,不是吗?

父亲,他也老了。

秦钟看着金素妍,道:“素妍,我觉得你姐说的有礼,我可以给朴德龙解穴,但是,咱们必须借此机会好好敲他一笔,你说,咱们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伯父能够活过来。”金素妍依旧倔强地说道。

美智子摇摇头:“丫头,别那么任性,说点有用的。”

“那就让朴德龙抵命!”金素妍退而求其次。

“嗨,你还是商业奇才呢!算了,你还不如让朴智信偿命。”

金素妍瞪了秦钟一眼,秦钟耸了耸肩膀,不说话了。

美智子道:“素妍,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你和秦钟回去之后,第一,要求国葬金永南先生,第二,要求追认金永南先生为南韩国家英烈,第三,要求朴德龙在灵前忏悔。”

金素妍看着美智子道:“姐,这就算完了?”

美智子摇摇头:“妹妹,知足吧!要不是秦钟,你现在早已经是朴智信的儿媳妇了,还哪儿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说完这话,美智子看着秦钟道:“你自己有什么条件?”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要投资只怕对方不诚心,哎,我们考察团这次出来,一个项目都没有拉到,要是能跟首尔缔结为友好城市,也不算无功而返。”

美智子笑道:“这个太简单了,根本就是朴智信的一句话。”

“你是说我的要求太低了?”

金素妍咬牙切齿道:“就是,太便宜他们了。”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到时候再漫天要价。”

“好,就这么办。”

秦钟点点头:“那好,你什么时候能走?”

“随时,你呢?”

秦钟想了想,这可是公事,他道:“我得跟团长请个假,不过只要说出一个理由,他一定会让我去的。”

美智子摇摇头:“那是自然,你那个冉市长,唉……”

金素妍道:“那好,我在别墅等你。”

“好,我先走了。”

看着秦钟离开,美智子道:“素妍,你了解他吗?”

“了解,一丁点儿。”

“他能够让一个国家低头,太恐怖了!”美智子看着秦钟离去的方向,道。

金素妍摇摇头:“姐,其实并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个别人代表了国家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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