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罪的野鸟?(1 / 2)
压去唇畔的弧度,又问:“没听见鸟鸣?”
阿余眨巴眨巴眼:“鸟鸣?”满脸真诚地摇摇头,“没听见呀。”
戚莹狐疑地瞧着她,总觉得这里有鬼,于是忍不住说:“余妹妹睡得可真沉呢,那般聒噪的鸟鸣都没听着。”
阿余不搭理她,只瞧着贺闳:“圣人可要信我。”
这就是说戚莹在怀疑她。
而且还故意没说谦称,微微嘟着一张小嘴,目光灼灼地望着贺闳。
显然是还惦记着昨夜的事。
只是气消了,就开始撒娇卖痴跟贺闳这讨说法呢。
贺闳索性让她一次:“嗯,信你。”
她脸蛋红润、气色极佳,就连随行的宫人都瞧着脸色不错,可见是真没被鸟鸣声扰到。
阿余瞬间笑开,脸上跟绽出朵芙蓉花来似的,忍不住上前一步,微仰着脸,巴巴地瞧着,“您的脸色很不好,一夜没睡吗?”
贺闳垂首瞧着她,心神微漾。
“嗯。”
“因为鸟鸣声?”
“嗯。”
“有这么吵?那奇怪了,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她扭过头,“纯兰、织花,你俩听到了吗?”
两人齐齐摇头:“婢子并没听见。”
戚莹的一颗心愈发往下沉,她现在已经断定已经是毛有余搞的鬼!
可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戚莹想到应对方法之前,阿余快一步又说:“诶,是不是被戚美人丢掉的那只雏鸟飞回来了呀?”
贺闳侧眸看去。
戚莹不大自然地笑了笑:“余妹妹说什么呢?那只雏鸟明明被我送去雀鸟司了。”
“是吗?可我前些日子怎么看见你身边的胡山,将廊下的鸟窝都掏走了。”阿余歪了歪头,表情既无辜又欠揍,“难道是连鸟窝一起送去雀鸟司了?”
戚莹咬紧牙根,笑容愈发僵涩:“余妹妹不知,我已派人将那雏鸟并廊下的几只鸟儿都送去了雀鸟司,既都送走,那鸟窝留着也无用了。”
阿余长长地哦了一声:“那它们飞回来做什么呢?”
戚莹脑子有些乱,只想着要反驳阿余,于是便脱口道:“或许是因为想念我……”
说完就又后了悔。
这不就是承认了真是那只雏鸟飞回来了?
她本该一口咬定昨夜叫唤的就是野鸟,和她当初捡到的那只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正又没人看到过那只鸟长什么样。
真该死。
心中万分后悔,但话已说出,再反悔反而显得心虚。
听到这,贺闳也被勾起了些好奇:“你当初送了多少只鸟去雀鸟司?”
戚莹哪里知道呢?可回得太慢又像是在说谎,于是只好佯作镇定地说了个数:“四只。”
贺闳摇头:“不对,昨夜一定不止四只鸟。”
而且侍卫捉过一轮,又冒出来新得一批出来叫,加在一起肯定不止四只。
戚莹忙说:“那定然不是嫔妾当初养的那四只了,想来是野鸟。”
“那就奇怪了。”阿余慢悠悠地插话,“戚美人究竟是怎么招惹了那些野鸟呢?”
戚莹面带不快,实在装不出温婉模样,但还是竭力压抑着眼底的恶毒,努力做出一副既愤怒又委屈的模样:“为什么余妹妹一口咬定鸟鸣与我有关?”
“与你无关,那就是与圣人有关喽?”
“你!”
“毛氏。”贺闳警示地瞧她一眼。
阿余吐了吐舌头,“嫔妾失言。”
戚莹匀了匀气,索性屈膝福下身去,再开口时竟是带了几分哽咽:“余妹妹指责得也对,都怪嫔妾侍奉不周,叫圣人彻夜难寐,还请圣人降罪。”
贺闳还没开口。
阿余便道:“戚美人怎么还哭上了?我只是想不通,哪里有责怪你的意思?”
戚莹这招在此时的确显得有些突兀。
话没说几句就哭哭啼啼的。
贺闳招手:“你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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