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神医出手 询问字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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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本想打他一顿出出气,但是,见他这般小,自己一大把年纪,又怎和他一般见识,不由恼问:“你是谁家孩子啊?怎这般没家教?你说我治不好?用这些话打发她?我承认我没用,是个废物,我倒问你?你说这些话?你能治好吗?”心说不和孩子一般见识,又和孩子吵了起来。

张洞玄听他说完,哈哈一笑,回道:“我能治好,早说了,你自己也承认了,你就是废物?没用的东西?我问你?推拿按穴?你会吗?”

老郎中怒问:“怎么不会?这病和它有什么关系?”

张洞玄气哼一声,他满是鄙视,回道:“你知道的话就是庸医,就知道骗人?治不好,就是害人性命?”

老郎中忍无可忍,扬起了手来,准备打他,气问:“我治不好?我是庸医?你治的好?你是神医?”心想:“我怎和他一般见识?一个喝娘奶的小娃。”

张洞玄看着众人,再一看他,笑了笑,回道:“说对了,你就是个庸医,我是个神医,我当然能治好,你好生看着,跟我学着点?看我怎么治的?”不看众人,议论怎么说,取出随身小盒,里面是一些骨针,是针疗用的,见没有需要东西,又合起来,翻开随身百宝囊,这是他自己准备的,这才一笑,说道:“找到了。”他取出粉笔,连掐手指,嘀嘀咕咕,在地上不停写着,记算着方位,穴道名称,准备推演推算,等这些做完,稍一审视,精确核对,觉得没错,这才说道:“好了。”看的众人目瞪口呆,不知所已,不由傻了眼,在那里指指点点,声声议论。

老郎中见到,他大是一惊,忙问:“这是医学推演?你怎么会?”见他写的字,工整之极,清秀挺拔,无一潦草,那是小孩所写,明明是大家之笔,更是心惊。

张洞玄看着,他哈哈一笑,并不答他,看着众人,微笑着走到中年妇女跟前,笑着问道:“大婶?你别哭?你孩子我能治好?”

中年妇女看到他,听他这么说,她也是傻了眼,不敢相信。

张洞玄笑了笑,接着问道:“你别怕?你不放心是不是?我说能治好就能治好?我说话算话的?从不说谎的?”

中年妇女回过神来,他哭着问道:“孩子?你真能治好?你真能治好我的孩子吗?”

张洞玄答应一声:“我能治好?而且是马上治好?”

老郎中听问,惊问:“马上?马上就好?”大是疑惑。

那些围观众人,也不敢相信,都在议论着,同问:“他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马上就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中年妇女无法,她哭着,抱着自己孩子,只有落泪,没有其它办法,怀着不管治不治的好的心理,苦着眉毛,擦干泪水,存着试试看心理,回道:“好?你给他治治?”

张洞玄这才一笑,他长叹口气,指着小孩说道:“你把他衣服解了。”

中年妇女闻言,很快解开小孩子衣服。

张洞玄神情一苦,他稍一审视小孩身体,接着蹲下身来,一吸长气,看着小孩身上各处穴道,同古医书一核对,这一捏,那一捏的,这一按,那一按的,等这些做完后,小孩一咳嗽,哭了几声,连吐黑血,污秽之物。这才长出口气,笑着说道:“治好了?”站起身来,不看众人,走出人群。

众人回头注视,只见他在算命先生那里借来纸笔,毫不犹豫停顿,想也不想写好药方,从衣服里面取过一锭银子,回到妇女身旁。

左手拿住妇女右手,再右手把银子给她,笑道:“这是药方。”指着小孩说道:“你给他煎服,到好为止。”一笑,站起身来,给老郎中揖上一礼,说道:“老伯?刚才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这是药方?你抓给她?”

老郎中接过药方,他连看数行,大是一惊,要说抓药,这方名小孩能记住背下那就大奇了,可这几钱、几两、几斤,怎么用,用几天,喝多少,药量控制,就很难判断道出了。这个张洞玄,准确无误,清楚标出,其中病因,各个方位,医理,还有用法,怎不心惊,而是骇然,忙问:“孩子?你家是学医的吗?”

张洞玄笑了笑,他咳嗽一声,这才回道:“不是?”转过身来,小步去了。

老郎中忙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洞玄头也不回,只是笑答:“我是神童,我是天才。”

老郎中看着他小小背影,不由苦笑一下,自言自语:“唉,当真只有神童,只有天才,才具备这些,会这些。”

不知张洞玄所学,全在自己,书本上知识,还有自己推判。

当下,他给妇女开了药,再一包一包分开,其中用量,需要喝几天,该怎么用,要煎多少,是嘱咐又嘱咐,嘀咕又嘀咕。免了她抓药的钱,这才笑道:“那孩子说的对,医者父母,一视同仁。我一个大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从医多年,倒不如一个小孩了。”不由他多想,只见抓药的人,看的病人,又多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他又忙了起来。

张洞玄沿街直走,他一直走着,走过牌坊,抬头看了看太阳,全身被照着,十分温和,很是舒服,哈哈一笑,得意一笑,走进字画店,他一走进,不由笑问:“傅叔叔?你在吗?”只见这里整整一屋字画书法,不管是珍品,还是赝品,或者名家手笔,还有珍记,都参杂其中。这时,一个中年人,一身儒士打扮,大笑着,走了出来。他叫傅文远,见到他后,笑问:“张洞玄啊?你来了啊?”

张洞玄和他对视,哈哈一笑,问道:“傅叔叔?我的字画有人要吗?”

傅文远笑答:“怎么没人要?你的字画的画啊?人家以为是什么名人画的?都卖完了。”指着左侧,对他说道:“你看?只有一副了?”

张洞玄笑了笑,忙问道:“啦?卖了多少钱?”

傅文远从柜台,取出一个钱袋,笑道:“都在这里,一分不少,可没扣你的,卖了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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