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夜探王魁府 怪象重重(1 / 1)
师徒二人离开魏四家,路上闲聊起来。
“师父,照大娘的说法,还有我们师徒在王财墓地探查到的情况,可以大胆断定那个王财并没有死,他压根就没有入棺,因此棺材之中没有出现尸骨,还有那个奇怪的盗洞,只是牛末他爹为了盗墓,恰巧凑到一起了。所以看起来疑云重重,这样一来,就可以完全解释通了。”辛云慢慢对师父清风说道。
“很好,起码我们证明了王财可能是假死,如此说来,南陵那个王魁也定不是王财的再生人,这二人要是有关联,那只有如老婆婆所言,他们……”清风话没有说完,辛云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师父,那我们现在要如何去做?才能彻底搞清楚他们二人之间的真正联系呢?”辛云问道。
“为师已经想好了,那只有重新返回那个神秘王魁的府上,探一探他的底了。”师父清风说道。
“师父,那您带徒儿直接遁地去王魁的府上吧。”辛云建议道。
师父清风点了点头,同意辛云的建议,用无字天书里的遁地术,直接遁入土地之中,朝王魁府上穿行。
不多时,师徒二人已经来到了王魁府中的地下。
“师父,徒儿现在在想一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道理?”辛云向师父清风请教。
“你尽管说来,为师帮你参谋参谋。”师父清风鼓励说道。
“师父,这大半夜的,你说那王魁是不是还在酣睡呢?”辛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生怕和师父二人此来,会白白跑上一趟。
“你还记得你芳姑姐姐说过的话吗?”师父清风没有马上回答徒弟辛云担心的问题,而是反问他有没有忘记芳姑的话。
辛云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呵呵地对师父清风说道,“师父,芳姑姐姐的话,徒儿当然都记在脑子里了。徒儿现在不是吹,就连陈瑾姐姐的话,到现在徒儿都记得门清。”
清风听到徒弟辛云提起陈瑾两个字,立刻话锋一转,“好小子,你是贫惯了,什么时候都是油腔滑调。”
“师父,您快说您想要问什么?徒儿也让您看看徒儿到底是不是在吹。”辛云调皮地笑着,向师父清风问道。
“你芳姑姐曾提到过这个王魁和南陵本地阴曹的特殊关系,你还记得吗?”师父清风慢慢说道。
辛云想了想对师父清风说道,“师父,徒儿当然记得,当时芳姑姐说得很清楚,王魁的舅舅就是南陵本地的阴曹,而且还穷凶极恶,堂而皇之地派小鬼替王魁提过亲。”
“那我们师徒今晚就从这一层关系入手,看看他们之间到底有何渊源。”师父清风平静地说道。
“师父,您是想来个守株待兔,等他们见面,我们好摸一摸他们的底?”辛云追问道。
“不错,你前日在王魁府上门口也听到了,就连整个南陵的人,都不知道王魁的底细,为师一直有一种预感,这个王魁背后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师父清风十分肯定地说道。
“师父,那今晚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守株待兔。”辛云对师父清风笑了笑说道。
“好,为师先带你遁出地面,看看此刻那个王魁,到底在干什么。”师父清风说完,带上辛云遁出了地面。
令师徒二人感到大为吃惊的是,王魁府里四处都是漆黑一片。辛云心想,这王魁府里的人睡的可真早,到现在怎么就没有了一点光亮呢?
师父清风也觉得甚为奇怪,对于一个夜夜笙歌的花花公子来说,早早熄灯睡觉,确实不是他的风格。看来此中必有蹊跷,只有相机行事了,不过此刻就是得让辛云耐住自己的性子,免得闹出什么声响,惊动了王魁。想到这里,清风没有和辛云说话,而是念起遁地神咒,一把紧紧拉住徒弟辛云的手,又遁入了王魁府中的地下。
“师父,我们什么还没有找到呢?您怎么就急急忙忙,把徒儿一起又拉到了这地下。”辛云百思不得其解,行动还没有开始,哪里有立即撤回的道理。
“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师父清风反问道。
“奇怪?这有什么奇怪的?天黑吹灯拔蜡,倒头就睡,再正常不过了。”辛云觉得师父大惊小怪,对什么事情都太紧张了。
“你还记得在茶摊,那些茶客们的议论吗?”师父清风又提到了,茶摊上听到的那些茶客们七嘴八舌的议论。
“都说王魁神秘,是个花花公子,恨不得夜夜笙歌。”辛云平静地说完,好像恍然大悟,接着又对师父清风说道,“师父,您是说王魁今晚的表现,不同于往常?”
“孺子可教也,你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不敢轻举妄动了吧。为师担心王魁府上今晚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师父清风对辛云的表现,较为满意,表扬中不乏冷静地说道。
“师父,那就更说不通了,您听说过,谁家有重要的事,全部都黑灯瞎火的吗?”辛云不解地问道。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为师再带你遁出地面,悄悄打探一下府里其他人的行踪,看看能否找出一番蛛丝马迹。切记,千万不要说话,免得功亏一篑。”师父清风说完,又拉上辛云,立即遁出了地面。
王魁的府上占地不小,但清风师徒二人,贴了“隐身符”沿着每个可能住人的屋檐,巡查了一番,只是听到了会客厅旁的厢房里,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呼噜声。其他厢房里都没有一点动静。
辛云看了看师父,用眼神问师父,这王魁府上平时难道就王魁一个孤家寡人?
师父清风向辛云摇了摇头,带着辛云,随便找了一间厢房,潜了进去。师徒二人发现,厢房里摆放着被褥,看样子象是下人或者老妈子的住所,被褥不久前还被整理过。师徒二人一番相视,都明白了王魁府上平时不止他一个孤家寡人,想到这里,师徒二人觉得这往一来,就越发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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