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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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战国时河内为魏国领地,秦末司马卯被项羽封为殷王,都城在河内。汉高祖即位时设置殷国,次年改名为河内郡,位于太行山东南与黄河以北。

河内郡自张扬被曹操击败之后便一直是曹操的领地,河内郡地处险要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曹操河北的粮草也有一部分是从河内运上来的。

现在,原武已经被关中兵占领,河内彻底暴露在陈寻的眼前,俗话说天予不取,必将天诛地灭,陈寻当然也是这么一个心思,陈寻派遣大将魏延率领大军五万攻打河内,并且修书一封让并州的田豫出兵实行南北夹击之策,对于河内,田豫当然也是十分的眼热,他二话不说派遣手下大将郝昭带领三万大军与关中兵一起夹击河内郡。

对于陈寻的攻击,曹操当然也不会视而不见,他派遣自己的长子曹昂为统帅,三子曹彰为先锋统兵七万驰援河内,双方糜战于河阳,互有胜负,曹操的三子曹彰在河阳与魏延一战打出了自己的威风,魏延自从归顺陈寻以来渐渐的为天下人所知晓,此战,魏延未在曹彰的手上讨得任何便宜,甚至还隐隐落了下风,这使得天下人侧目,夸赞曹彰一声好。

两方僵持不下,天已入秋,天空中下着点点的细雨使得空气中多了一分水汽的味道,看着始终攻打不下的河阳,魏延也是焦急万分,因为在虎牢关与曹操对峙的陈寻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好,手上的十几万兵力被曹**死地拖住,不能离开虎牢关半分。随着与曹操对峙时间的越来越长,曹操广阔纵深发挥的优势是他们不可想象的,一支支兵马源源不断向阳城补充,而关中方面,因为大量的青状被拉去从军,使得关中方面今年的秋粮收成十分的惨淡,至于那些个家有余粮的世家那是指望不上的了。

看着渐渐陷入危局的陈寻也是眉头紧皱,现在关中的弊端开始渐渐的暴露出来,而他手上的十几万大军却是毫无作用,只能守在被曹操堵着的虎牢关,至于河内方面,陈寻不认为魏延能够在曹昂手上讨到什么好处,即使还有田豫的并州兵相助。

“主公,这是今年秋粮的收成,以及送上前线的粮草,请您过目。”说话的是一个相貌英俊,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青年,此人正是法衍之子,被陈寻任命为参军的法正,法孝直。

陈寻接过送上来的文书,不一会儿眉头便已经紧皱。

“孝直,就那么点粮草了?”陈寻问道。

法正苦笑的点了点头,算是表示默认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曹操军,被陈寻一直拖着的感觉可不好受,即使现在曹操拿下了整个河北,但是河北的形式却是不容乐观,在田豫的煽动下,河北的世族渐渐的生出了异心,对于曹操的粮草,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当曹操的的压粮官一到,便在家中哭爹喊娘,说自己穷。

但是曹操的领地确实是比陈寻大上数倍,所以在粮草方面定然要比陈寻好过不少,即使此次他带的兵马远超陈寻。

荆州,襄阳城中,此时正是秋雨绵延之时,看着窗外的秋雨,献帝不由得紧皱了眉头,原先他预计曹操陈寻此战定会使得一方元气大伤,给他扩充实力的机会,但是现在却是两方对峙,而且都陷入了粮草匮乏的阶段,这使得献帝的算盘有些落空,一旦曹操或者陈寻撤兵,那么对于献帝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陛下,不知您是想让陈寻赢,还是让曹操赢。”在献帝的一旁,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中年文士问道。此人正是陈宫。现在献帝虽说招揽了在演义中与诸葛亮齐名的凤雏庞统,但是陈宫依然是献帝最信任的人,对于陈宫,献帝始终要称呼一声先生。

“先生,朕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献帝莞尔一笑道。

陈宫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说道:“此战陛下若是想让陈寻胜,现在便出兵攻打曹操的许昌即可,若是想让曹操胜,只需派遣一路兵攻打武关,一路兵夹击洛阳即可,现在陛下想让两方两败俱伤倒也不难,只需让出宛城即可。“

献帝的眼睛一亮,对于陈宫的建议使得他茅塞顿开。

“先生是”

陈宫的脸上露出赞许之色,道;“宛城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连接着荆州关中以及豫州等地,可谓四通八达,但是正因为如此,只要我军一但让出宛城,那么无论是曹操还是陈寻都会去抢这一块肥肉,即使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若是曹操得到宛城,他便可以分兵取武关攻打关中之地,若是陈寻得到了宛城,无异于为他开辟了第二条战线,许昌之路,一片坦途。”

陈宫的话使得献帝茅塞顿开,现在荆州兵在宛城屯兵数万,只为防备曹操与陈寻,使得献帝西进的计划无法实施,若是能够放弃宛城,那么荆州便足以抽调出五万左右的兵力,去攻打西川。

“先生,所言极是,但是若是现在让出宛城恐怕会使得众将离心啊。”献帝作为帝王,当然有一定的谋略,对于陈宫的话,他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弊端。

对此,陈宫脸上露出赞许之色,道;“敢问现在荆州的第一大将是何人。”

献帝感到有一些疑惑,但是却还是回答道;“当然是文聘,文仲业了。”

陈宫继续说道:“敢问现在荆州那个将军手上的兵力最多,资历最老。”

“当然是驻守江夏的黄祖,其手上可是有着整整七万兵马,但是此人乃是刘表的心腹,怕是不会向着我们。”献帝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对于献帝的回答,陈宫摇了摇头,道;“黄祖虽说乃是刘表的心腹,但是陛下不要忘了他也是荆州豪门黄家的人。”

对于陈宫的话,献帝越发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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