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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长贵的嘴角就挂着敛不住的笑意,今天天还只是濛濛亮的时候,他居然看到皇上一身白衣精神清爽地从寝帐内走出来要去上早朝,他还特意吩咐,太监宫女在他回来前一律不得进入寝宫。长贵一面让执勤的小太监伺侯皇上,一面挥手让寝帐前侍立的宫女太监退下去,没有他吩咐一律不得随意吵闹喧哗。他自然知道玉垅烟还在里面,皇上是怕吵了她的清睡。他们已绵连冷战数月,加上皇上大病,如今初愈,哪里禁得住少年轻狂。
梦里依旧是他们的缠绵,他还病着,她怕他会耗了体力,可越是欲迎还拒就越是引来他持久的热情。张开眼,眼前已是一片明亮,身边已没了耶律重瑱的身影,她摸了摸犹带着他体温的床榻,轻轻扭过头,愣住了,耶律重琰坐在榻上,一双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猛地坐起来,下意识地缩到床角,锦被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曼妙朣体,她赶紧拉住了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脸上赤热起来,“你……你怎么在这儿?”,耶律重琰的眸光火辣而冰冷,一直没有放开她,听到她惊慌的问话,他勾了勾唇角,眸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是来恭喜皇后娘娘的,皇上今日早朝会宣布立你为后,即使万臣反对,他也会一意孤行,而除去了温廷言这一大患,再没有人能憾动他的意志,所以你注定已是我的皇嫂无疑,这样你高兴了吗,我的皇后娘娘?”
“他去早朝了……”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角,心头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少年的眸子却益加寒冷,“知道为什么别的大臣都反对么,因为你地位卑微,只是圣女出身,从古至今,很少有地位卑微的圣女能登上皇后宝座,而另一个更重要原因知道是什么吗,因为你曾是我的圣女,至少你曾用这具身体服侍过两个男人,而高高在上的皇后怎么可能是这样不贞的女子?”他的语气很低却很恶毒,玉垅烟面色微变,“我并不想做皇后,只是情势所迫……只要他高兴,他的病能好,我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因为他的病是我……”她一下子收了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多谢二殿下提醒,不用二殿下说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如果二殿下没别的事能不能告诉我上次我哥哥传来的消息再走?”,耶律重琰突然大笑起来,“你现在成了他的皇后居然还想着玉无言,而玉无言为你变成了那样你却还是留在他身边,他们两个到底谁在你心里更重一点,还是他们都是你的心头宝?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却还在挽留我……想在我身上打听另一个男人?”说着他的手伸向锦被,一拉,她的手死死地握住,少年咬牙,狂暴地将锦被掀在地上。他抓住了她的肩,“那我是什么?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胸口,玉垅烟流泪了,“二殿下,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是少年已经癫狂,没有任何前戏,他进入了她干涩的甬道,她心里没有他,他就要让她疼,让她流血,让她永远记得他给她的痛。玉垅烟咬着唇,可痛苦的呻吟仍旧破碎地从唇里逸出来。他抽身而出。血淋淋漓漓地从他抽出的地方流出来。
“二殿下,我哥哥……”她的声音让绝然而去的身影转过脸来,眸光冷然如冰,他一字一句地说,“玉无言患了严重的风寒,或者你再不去见他就永远也见不到了”说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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