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陵鬼楼:38绳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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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小东西见我是女人,所以对我比较尊重一些,在吻妹和阿甘都抗敌迎战的当口我这边却相对安静的不可思议。我这个时候也被身前的怪物吓的有点神志恍惚了,这会儿站在敌阵之中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我想这会儿他们若是像针对吻妹和阿甘那样往我身上扑来的话,我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数不清的白毛光屁/股小孩齐刷刷的挤过来将我们包围,这时候离的近了他们的相貌特征倒也看的清晰了,刚开始的时候看着像是小男孩,而此时却见的分明,这应该是什么动物,除了体格与人相似外,没有半点人类的肢体特征,我甚至还看到在他们没有耳朵的耳根下面还有两片一张一合的活腮。

陆栖动物怎么会有腮呢,不是陆栖动物,难道这是从水里来的两栖动物?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日本恐怖电影,电影叫什么名字早就不记得了,但是电影里好像就有一种类似的怪物,这东西据说和海鲛人一样是极为神秘,极为罕见的海生怪物,生性狡猾淫/邪凶残,就和我们乡村里传说的水猴子差不多。

看到他们脸下的肉腮,我是又惧又奇。但不容我多看,身前一个白毛小怪物忽然就扶上了我的腿,然后昂头向我呜呜呜呜的发出一连串怪声,听着就跟受委屈的小孩在哭泣差不多。我正为这个怪声有点神智恍惚之时,它忽然又突幽幽的张开了嘴,在矿灯的光亮下,我看到这个小孩的嘴唇忽然从裂开的唇/缝上下翻卷,然后露出里面白森森的獠牙来。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我连思考都不能继续就别说躲闪了。这个时候这张生满白色獠牙的嘴越张越大,到最后甚至超出了一张脸能容纳的极限。咫尺的距离,我看的遍体生寒,这个嘴巴里面除了那白晃晃的尖锐獠牙和浓稠的粘液外,竟然还生长着无数丝线一样的触角,看着就像是他的舌头被撕开成了无数的丝线一样。而这些丝线一样不停蠕动的触角舌头,我看见竟是那样的惊骇,它们在两排纤长的獠牙里交错缠绵的蠕动着,竟然和攻击吻妹的那只人面蜘蛛,身上的毛线团一样一模一样。

我记得那时候也有一只这样的东西钻进了吻妹的嘴巴里,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来路,生在这个怪物的嘴巴里,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况。这个时候身前的小毛孩这样的举动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想让我帮忙,像救吻妹那样把这团寄生虫也钩出来?

我正有点不知所措,忽然这张缓缓翻开的嘴向后扬了一下就要朝我大腿咬来。那白晃晃的尖锐獠牙看着耀眼炫目直叫人两腿发颤,此般紧要时刻我又哪里有功夫去想如何闪避呢,就眼睁睁的看着它迎面咬来。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黄色金光闪过眼前,然后我就听到嘈杂声中阿甘在身后焦急的喊着“东家,东家。”

我闻声一愣,转身来看时却见阿甘和吻妹都已经不见了。而此时的我也无暇细想他们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还是已经被这些怪物瓜分干净了。刚才救我的那道黄色光亮也不知道是什么,可能是阿甘见我站在这里发愣,丢了一块金子吧。而这个时候想要咬我大腿的怪物虽是被砸跑了,但是更多的怪物又围了上来,此时他们都跟发了怒一样,齐刷刷的往后仰着头,张开嘴用白森森的獠牙迎着我咬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对危险我的潜在力量就爆发了还是自己的一个身体本能反应,正当我受惊绝望之时,忽然我就看见自己往前猛地一踢腿,将一直正欲咬上来的怪物踢飞了。

我被自己的这个举动下了一跳,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这一股子气力,而紧着又有几只怪物晃着白森森的獠牙向我迎来,这时候我已经不在像刚才那般的神志恍惚了,见已避无所避就甩开膀子用背包横空扫过,学吻妹刚才的样子,来个横扫千军竟然把咫尺前的威胁都给砸出去了。

见此我才发现原来这些小怪物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只要应付好自己的畏惧心理,就当是在幼儿园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是了。

然而就在我有点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之时,忽然又有一只怪物直面扑来。它的速度疾快,而我的背包里面装着沉重的黄金,这个时候想要运作起来把它砸飞,还是需要一点运作时间的。没有加速度的背包砸到它身上也就跟迎面递过去的差不多,挡都挡不了它的来势汹汹。

值此危机时刻,又无遮无挡,我也就只能用开始的那一招,把它踢飞了。可是当我迎面踢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行为自主刻意的去做反而很生硬,也把握不好时机,当它逼近之时我竟然踢了个空。

这一脚没踢上一切都变了个味道,原本还有一点***的空间,这会儿就全身上下都暴露给了敌人。一切的发生到注定都是转瞬的功夫,一星点的失误,就注定了全盘的皆输。当然,在这个地方,让我这样的一个人面对这些东西,败阵也只是迟早的事。

就在我抽回脚还没站稳的时候,忽然迎面的这只怪物就撕着恶心的嘴脸直扑到了我的近前。这种东西喜欢跳跃,凌空一跃就要来咬我的脖子,完全一只猫科动物野外捕猎的套路。

我见其来势之凶,又没有时间避让,只好把背包往上一提,想把他挡住。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完全遮挡不了他的凶残与疾恶,他要咬我也还是能咬到我的,但是当我镇下心神再看时,发现这个东西竟然咬着我的包不肯放了,这会儿甩着头,就像是野兽撕扯猎物一样。

我这个时候就有点发难,究竟这个背包还要不要了呢,我当然不是舍不得包里的宝贝,只是在这里没有了背包我该怎么存活啊,没有食物不说,就是说眼前,我能驱赶敌人当做武器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背包了。

就在我和一个四岁小孩一样大小的怪物拉扯着的时候,四周晃来晃去的白毛怪物都跟跳蚤一样一跃一蹦的,嘈杂的就跟鸡舍一样。我正有些奇怪,他们都昂着头蹦什么?

几只白毛怪物在此时候再次列嘴扑来,我这个时候已真的没有办法抵挡了,正觉得绝望至极心若惆水之时,忽然又是几道黄色光芒闪过,面前的怪物都被砸的仰面翻滚,紧接着身后就又传来一声阿甘的呼喊声。

只听阿甘焦急的在叫我,而我却始终找不到他,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就有个什么定西掉在了我的头上,我这此时已成了惊弓之鸟,一丁点的意外感触对于我都是惊心动魄的。值此我就本来的用手去扶,却却发现这竟然是一根绳子。

这个时候我才恍然想到,原来吻妹和阿甘不知何时爬上了楼上的横梁。而这根绳索应该就是他们放下来想把我拉上去的,难怪那么多白毛小怪物都昂着头一蹦一蹦的。

只恨我刚才没有和他们在一块,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去的,总不会是用轻功直接蹦上去的吧。而这会儿这根垂下来的绳索就是我的全部希望了,是我脱离险要唯一的机会,我深知一旦把握不好,那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吻妹开始在头顶催促着我快扔掉背包,我看背包被那只怪物咬的死死的,就颇为头疼,眼下也只好舍弃它了。但是这才松手,那些原本都注视着横梁上活人的白毛怪物像是霎时都想起了我,这时候大殿里面的我站在这里是这般的鹤立鸡群,想看不见都难,所以这时候当他们都齐刷刷的把浅蓝的眼睛瞄向了我。

一时间我只感觉胸口好似胀起了一股恶气,憋的我几乎能窒息而死。我慌忙扯动头上的绳子,把矿灯衔在嘴里就往上攀。吻妹和阿甘也觉察到了事态的恶劣,见我抓稳就忙着把我往上拉扯。

好在我在婚前的这段时间注重于减肥修身,这会儿我想吻妹和阿甘应该不是很吃力的吧,我只要抓住绳子不松手应该很快就能险处抽身。然而事宜愿为,就在我以为势在必得的时候,忽然脚下一紧,竟然有一只怪物咬住了我的鞋子。

这东西的口力惊人,我见鞋子被咬住了就拼命的往下踹,但是不管我怎么去踢去踹,他都咬死了不肯放。而这个时候其它的白毛小妖怪也在频繁的往这边跳跃,你撞着我我撞上了你,挤的跟绣球招亲似的。

也不知道吻妹和阿甘是怎么搞的,这会儿刚把我提到半空,忽然就停下了。搞的下面的白毛小妖怪都尖着小爪子往我身上乱蹭,跟钓虾差不多。咬住我鞋子的这只更是邪恶,我分明的感受到从他的嘴里像是跑出来很多冰凉虫子,开始沿着我的脚钻进鞋子和裤筒里。那又凉又粘又痒的感觉直让人牙关发/痒。我低头看去,发现竟然从他咬住我鞋子的嘴里攀蔓延出很多纤细的红丝线,连同黏糊的粘/液把我的脚附着成了鲜红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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