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海冰棺:77冰棺里的新娘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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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我就看了吻妹一眼,问他怎么办。而吻妹对我的舅舅好像没那么信任了,迟疑了一下就对着顶上仰望问道:“韩老板,见过张强想必您已经知道我们是为了救你才涉险来这里的了吧。所以您老怎么说也得给个交代。秃子死了、潘莹妹子生死难卜,而我们几个也弄的不人不鬼剩下半条命。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和您说这些有点挖墙脚,但我们也是想死的明白些。也不是咱信不过老东家您,只要您表个态,确定会一五一十说清楚整件事,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问了。”

舅舅叹了一口气,声音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小王啊,你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老韩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好,我在我外甥女面前保证大家,只要有机会出去,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告诉你们。”

吻妹的实名姓王,叫王吻。也不知道他父母是在什么状态下抽风给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后来因为吻妹性格的明显,认识的人就开始叫他吻妹。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忘了自己的实名,感觉自己就叫吻妹了。

见舅舅表了态,吻妹也就心里踏实了很多一样,让大奎拿出炸药依法炸开石缝。

我还是担心会炸塌顶部,就让和胖子还有吻妹又躲进了水晶石室。虽然道路很不好走,但毕竟还是安全为首。

一声巨响惊的整个崖谷都在摇晃,等尘埃落定,水晶石室外的所有尸骨都被震的坍塌在废墟里,跟个垃圾场似得。石缝被炸出了一个水桶粗的豁口,舅舅此时又放了一道绳索,有个人正沿着绳索往下攀爬。

等这人落地后我们才认出来,他竟然是水哥。水哥有点神智不清,舅舅怕他直接摔下来,就将他的双手捆在绳子上,扯绳索将他放了下来。水哥落地后坐在地上一面新奇的环顾四周,一面歪着头流口水,傻不拉几的。但是奇怪的是,当我们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忽然冲我笑了一笑,说了句:“好漂亮的新娘子哟!”

这一句话着实让人一惊。见此吻妹就迎来向我解释说:“东家别上心,大水失心疯了,见谁都这么一句话。”

胖子见了好玩,就踢了水哥一脚,喝道:“喂这位兄弟,我是新郎,我今天帅不帅?”

我看水哥是真的疯癫了,见胖子调戏,就对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还是说了同一句话:“好漂亮的新娘子哟!”

舅舅紧随水哥也爬了下来,然后就是一个身形魁梧的人背着一个干瘦的家伙,从绳索上一溜烟的滑了下来。等这人下来后,我才认出,这人竟是那杀了小个子日本人的蒙译君。

蒙译是个中国人,但对麻神这个日本老头却显的很敬重,背着他下到地面后,先是将其放稳当了,然后看了背着背包的大奎一眼,迎上去伸手问道:“有淡水吗?给我。”

蒙译说的冷漠似冰,好像一点都不带商量的,完全是索要的口吻。

我有点害怕和讨厌这个人,见此就往后退了一步,对吻妹说,“这两个人在凤陵对我起过杀心,我们得多留意他们的举动。”

吻妹也暗自点头明白,表示会转告大奎,大家多防备也就是了。

胖子迎下麻神甚太郎和舅舅,就笑盈盈的陪上去寒颤道:“诶哟!这就好比井冈山会师啊。您老就是咱东家的东家,老东家了吧。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杨,杨家将的杨。是个海外贸易商人,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不过这都次要,重要的是,如今我以被东家诏安,正式决定转营资产,跟着你们干。以后您就是胖子我的老东家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杨某一定马首是瞻鞠躬尽瘁……。”

胖子拢了一下背包,可能是有黄金垫底,说什么话都跟个国家元首似的。此时错握住麻神甚太郎的手,说着卑谦的话,势头和架子却很端正。

见此舅舅就忙转向我问“珊儿,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胖子是谁?”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咋呼一声胖子,骂道:“臭胖子,你安生一点能寂寞死啊。滚一边待着去。”

胖子被我一咋,面子上有点下不来,但正要回话的时候,大奎就看出了势头的倾向,一把将胖子拽到了一遍,然后和他说着什么。

蒙译从水壶里倒了一点水让麻神甚太郎喝下。麻神甚太郎可能是脱水比较严重,口唇干白开裂,跟枯树皮没了两样。此时喝了一口水,可能是太贪禁了,就猛咳不止。

蒙译一面给麻神甚太郎顺着背,一面将水壶递给我舅舅。等两位老人喝的差不多了,也不往杯子里倒,扎着水壶口昂首就饮。

这时候在一边和大奎说话的胖子见了,就一下瞪了眼。指着蒙译喊道:“欸,欸,欸,这位兄弟你懂不懂卫生啊?!你这样喝过了,叫我们还怎么喝?素质太差了你这人。”

蒙译喝完将水壶往地下一丢,我们听到水壶发出空鼓的声响,这才知道,水壶里已经没水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为什么,见我们已经没了淡水,这才感觉到有点口渴,嗓子忽然就不舒服起来。心里就想这下可不好办了啊,淡水在古墓里是十分珍贵和重要的装备,比食物和器械都重要。一旦淡水耗尽,我们的生命也就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这时候我再看那麻神甚太郎也已老迈很多,舅舅虽也显的虚弱和苍老,但都没有这老头这般瘦骨似柴的感觉,让人总担心随时会断气死掉。

我见麻神已经这样了,应该不会再做杀人害命的事。知道他们身上也没有枪械,也就减下了戒备。等他把气节喘匀称了,我就迎上去揪住他衣衫追问道:“麻神老爷子,你不是要和我拜把子吗?我给你一次机会。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我动彪,舅舅就无奈的摇了摇头,扶开我斥道:“珊儿,休得无礼。”

舅舅说着就掰开了我紧攥着麻神甚太郎的手。然后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是我带他来的。我需要他的学识。”

原来舅舅在阿甘发生事故离开合肥之后,就去了北京的一个黑市打听麻神甚太郎的来路。自此从侧面了解了一些这个人的相关信息。那时候舅舅手里攥着一张从凤陵第四层墓台上得到的檄本,正愁找不到能看懂的行家,折腾了许久才注意到瀙淫中原文化多年的麻神甚太郎,这才设法找到他,两人一起走了这趟镖。至于水哥和我们的出现,完全是个阴谋。舅舅根本不知道我们也跟了过来,他当时也并没有在什么琉球岛上给潘莹打过电话。那都是潘莹的谎言。也就是说,潘莹这个人自一开始就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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