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国主臣的亲事被内定了(1 / 1)
岑昔疑惑地看向傻娘,却见傻娘神色依旧正经,似乎有很正经的事情。
岑昔见此,放下岑青,看了一眼屋内。
“安婶家中有些事情,已经回去了一一”傻娘见此开口说道,“况且为娘能够自己照顾阿青,犯不着那些钱。”如今自然是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家里有多少底子她是知道的,横竖加起来就是二十余两银子,置办嫁妆怎么说也不够。
“傻娘,什么事”岑昔见傻娘神神秘秘,忍不住开口说道。
傻娘一转身,见阿青又和兔子在玩,于是关上门。
“阿京,你说的事,阿娘有些眉目了,是村里的一个猎户,搬来已经好些日子了,娘看着人老实,样貌也不错,因此就有心问了问。”
“猎户”
“对,猎户,只是爹娘死得早,所以耽搁下了。”傻娘说着,又生怕岑昔不愿意一般,“不过安婶说,这爹娘不在了,也不全是坏事,你嫁过去,不受气,这家自然是你说了算的。”
岑昔眉头跳了跳,这傻娘也知道
这样的婚约不正是她想要找的,就算将来有一天,她任务完成离开,只要多多留些银两,也算是能够补偿的了。
“怎么说你可愿意”傻娘见此,心一沉,这是不愿意了
“这事,全凭娘做主了一一”无父无母,简直是绝佳的人选啊,傻娘这次真给力,简直了一一
这后顾之忧解了,她可以奋勇直追国主而去了,岑昔低头,掩住脸上的兴奋,傻娘看在眼里,却是认为岑京虽自小抛头露面,可到底是女子,哪有不害羞的道理。
“喏,这是阿井给的信物,你若有什么,为娘便明日走一趟,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傻娘见此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就算她清醒只有这几日,也看的出来,她这个闺女是多么的优秀,只可惜是个女儿身,嫁给一个猎户,着实委屈了。
“这么快娘,不再看看这样貌啥的”岑昔一愣,没想到一句话,她就将自个卖了
“看”傻娘一愣,立刻一巴拿朝着岑昔的肩头拍去,“还看,你当你是个野小子,整日里抛头露面惯了,如今算是定了的,怎么能先看?
傻娘语气一高,岑昔顿时点头,也是,她又不是真要成亲,不过是个幌子,以防上一世的乌龙事件再次出现,彻底断了这个可能,所以,她关心那些做什么
“娘教训的是一一”岑青立刻乖巧地说道,傻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跟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黄白相杂的玉佩,玉佩上和乐长安四字,质地古朴,且那玉质并不通透。
岑昔一乐,呦,这猎户还蛮有情调,竟然还送一枚玉佩为定情之物,原岑昔猜想这猎户的定情信物不过是什么银镯子、银头饰之类的,因为这些才是这农家普遍的,如今这一枚玉佩,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倒也合了岑昔的心意。
“阿京,你看看,那日,你做双鞋子、荷包什么的,让为娘送去。
“娘,就不能买一个”话还未说完,肩膀又受了一巴掌。
“这定情之物怎么能买,从明日起,娘教你,不,娘....”傻娘佯装微怒,可是下一刻,又想起岑昔如今的身份,说到半路,只能微微叹了口气,如今这身份……
“娘,你别急,阿京自己做,绝对自己做,不会纳鞋什么的,编个穗子却是会的。”岑昔见此,立刻说道,心中其实早已经有了打算,直接买一个,就说自己做的,又如何。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傻娘闻言叹了一口气,只希望到时候,那阿井别嫌弃才好。
一一司天学院,维间三月室。
深秋的夜幕落得十分的快,不到晚间,夜幕已经早早拉下。这维间三月室却是戒备森严,众人只知,这舒湛舒大人返程的途中染了风寒,且很是不轻,马车已经拉近了三月室中,而且除了随行的御医,又接连请了两名大夫。
“怎么样”顾亭见走出来的舒湛,连忙上前问道。
舒湛摇摇头,命是保住了,可是大夫的话,却久久在舒湛脑海里盘旋。
舒海得的是心病,可是究竟是什么心病,让他一向敬仰敬重的大哥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顾亭--”舒湛--转头。
顾亭上前一步。
“你说令仪曾心中说,他们在去大荆路途中,曾遇奇女子”
顾亭闻言,不明所以,却是点了点头,令仪提起这奇女子实在不是一次两次,那言语之中仰慕之情根本不掩。
“大人的意思是,舒洵舒大人是为了那女子”顾亭突然明白了舒湛开口的意思,舒湛沉默到底是不是,只要一一试便知。。
“去将令仪的书信取来一-”
顾亭立刻转身,一个女子,令仪将那奇女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顾亭不敢怠慢,将令仪所有的信都取了来。
那夜色隐在层云之中,可三月室的灯光却一直未歇,舒湛一张张看着那书信,不放过任何一个字。
是舒淘求情,才让那叫岑昔的女子留了下来。
舒淘亲自给那岑昔授课舒淘已经多年未授课了。
那叫岑昔的女子修好了象天仪。舒湛身形-一需,象天仪,怎么可能,那是司天阁几十名
救了太子殿下救了舒淘救了所有的人
舒湛揉揉太阳穴,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个女子,怪不得先前顾亭说,令仪的话着实夸大了。
这哪里是夸大,简直是瞎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
半夜,岑昔被急匆匆的敲门声惊醒,顿时眉头紧皱,却听到院外安婶的身影带着焦急。
“安婶,这半夜的,出了什么事”岑昔开门,跟着起身的傻娘被岑昔婉言说服了进去。
“岑公子,我们主子有事想请你去一趟学院。”一向最沉得住气的缓生却开口了。
“是啊,岑公子,您就去一趟吧,看在与我们主子以往的交情上一一”
其实岑昔想说,她与安修君实在没什么交情的,可看那绥生的脸,到底没敢说出口,跟着点点头。
唉,谁让她是毫无背景、毫无权势,只能任人宰割的穷苦平民呢。
就看在那辆马车份上,岑昔想想这一趟也不算亏,第一次,没有那碍眼之人,独自霸占这马车的感觉简直太爽。
马车疾驰去山顶,岑昔从安婶含糊其辞的话中知道了一些,大概是什么安修君也害怕之人来了,安修君这是连夜抱佛脚呢。
阴极师到底算什么身份。岑昔摇摇头,难道这厚照国十分迷信
而就在马车快到安修君的住处之时,黑夜之中,却突然窜出一一个人来,奔跑着过来,犹如喝醉酒一般,又哭又笑,大喊大叫。
绥生眉头一皱,这人在主子住所附近,必定会打扰到阴极师,不成一一
“岑昔,岑昔在哪里?我就知道,她不会死的一一”
马车内假寐的岑昔徒然一睁眼,手指一把抓住了车窗格棂。
那是,那是舒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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