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国主 打脸的好办法(1 / 1)
国主,我要做贤臣正文卷第420章国主打脸的好办法的确是个打脸的好办法啊,陈郡守顿时想起面前的少年还有一个更了不得的身份,那就是阴极教的教主啊。
是啊,除了阴极教教主,谁能狮子大开口,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陈郡守,这办法有利于和平解决问题,每月一斗米,就从阴极教里出吧——”岑昔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是——”陈郡守一改先前要套近乎的想法,反而觉得自己十分激进了,容易让面前的岑大人以为自己是不稳重的人。
陈郡守为官二十年,第一次有了一种要谨慎的念头,不敢让人小看了去。
陈郡守躬身退下,岑昔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思索中。
目前来看,一切似乎还算比较顺利,夏郡守推荐的艮良郡郡守的确是个十分有用之人,但是对于堤坝的建设,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以最少的成本,在艮炙山上寻找一个十分利于开凿水道之处。
没有技术支持,没有机械,全凭着那一个个工人,而且,时间上,岑昔等不得。
而且如今又多了一个难题。
那就是每月一斗米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虽然土地政策解决了不少资金的问题,但是接下来的资金补给以及阴极教的开支……
岑昔揉了揉额头,就算是完成现阶段的堤坝建设,还有各地已祈台名义建立的风云监测台也已经初具规模。
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资金支持的。
这么多张嘴要养活,她若是走后,自然也不希望,这已经初步形成的风云监测系统就陷入瘫痪之中。
“岑大人,您找我?”厘硄带着几个水利官眼看着陈郡守走了出去,连忙进来,此时是选址的关键时刻,前前后后在艮炙山测量的水利官去了几回,此刻依旧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嗯,厘大人,我看了初步拟定的几个点,可行性还是有的,但是要最终确定下来,这些数据与实际测量的都有出入,而且,每一次测量参照物也不同,不够严谨,还是要亲自去现场看一看——”岑昔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整整一天一夜商量的结果是从八个点变成了三个。
“大人所言甚是。”厘硄已经见识到少年认真起来的态度。
“但是近日天色已经不早,不如我们明日一早……”另一名水利官开口,看着已经日中的太阳。
“不用,今日也不一定能回来。”岑昔摇摇头,如今事情太多,敲定了选址,她还要头疼资金的问题。
“岑大人——”厘硄面露难色,岑大人来到这里,已经连轴转三天了,每天休息不了几个小时,那几个侍卫已经明里暗里狠狠敲打了他了。
“有问题?”岑昔抬头,不解地看向厘硄。
“岑大人,是这样的,进山的东西我们还需准备一下,最快也得一个时辰后,到时候进山也完全看不见,不如明日早些出发……”厘硄跟着说道。
“也可——”岑昔听言点点头,就算再急,也不能急于一时,岑昔只能压住自己急迫地恨不得明日就能完成主线任务的急迫心情,开始认真地研究现有的地形图。
帐篷外,微之小心翼翼护着手中的瓦罐,一边走,一边又似乎有些不放心。
“这样成不成?”微之看向弗陵,那脸上没有往日的自信,更多的是患得患失,弗陵一度在面前少年如此丰富且十分富有生活气息的表情上有一丝恍惚,下一刻就被立刻冰冷的眼眸子给惊回来。
“很不错,国主你亲自熬的汤,岑大人一定十分感动——”弗陵不忍打击,更不敢打击,于是给了一个很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
弗陵点点头,自然后,这么长时间相处,在他的眼里,这位岑大人为人十分温和,带人和善,就算是死缠乱打的微之,也是十分有耐心,至于在做事方面,他也会时常与岑姑娘有些重合。
同样转世的事情,放在国主身上能说得通,那么放在岑姑娘身上自然也能说得通,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从一个女子转成一个女子,而是变成了男子。
弗陵摇摇头,大抵这转世比那乱点鸳鸯谱都要不靠谱一些,但不管怎样,走了一个岑姑娘,如今又来了一个岑大人,说到底都是上天眷顾他们国主。
“岑大人——”微之小心地进了帐篷,比起三日前,这帐篷内多了一份不太好闻的味道,但是微之毫不在乎,似乎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国主大人?”岑昔抬头,有些微愣,“国主大人的事情已经忙完了?”
微之一愣,顿时忘了还有这个茬,刚才出现的理直气壮与憧憬顿时萎缩了一半。
“岑大人,我们国主昨日刚刚从按泽君已经建好的堤坝回来,受益良多,十分敬佩岑大人的才学。”弗陵立刻开口说道。
“是,岑大人,本君亲眼站在堤坝之前,无比震撼,这是我们路上正巧碰到的兔子,本君想着你几日辛苦,特意给你带了些——”微之说着,将手中的瓦罐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岑昔一愣,似乎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微之一样,跟着站起身,一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般。
“谢谢,多谢国主大人——”岑昔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微之,她的记忆中,微之是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的,尤其是当了那谷浑国世子后,自然更不要顾及别人的感受了吧。
“没什么事,本君先走了——”微之被看着不自然,似乎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子被看穿一般,仓促地转身就要走。
“恭送国主大人——”岑昔声音透着十二分的真诚。
“国主——”弗陵却搞不懂了,就算他也看出来了,岑大人十分惊讶,这正是拉近关系的好时候啊,国主怎么这个时候走,和他们谈好的不一样啊。
微之头也不回,径直往前走,根本就没有要回答弗陵的意思,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帐篷里的男子曾经是他的姐姐,而现在也是他的姐姐。
他生命中唯一的姐姐,他整个生命力里唯一的牵挂,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甚至在以后,他不想再离开一秒钟。
但这一切,都不代表他能欺骗她,哪怕是无伤大雅的欺骗,所有,他要告诉姐姐,告诉他所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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