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事情的前因后果(1 / 1)
徐晃望着小山之下围来的张扬大军,紧皱着双眉道:“却不知能否还有机会见得。”
“大丈夫,岂惧生死乎?关某能在死在之前,与公明结识,却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此生无憾矣!大丈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关某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只是死于张扬匹夫手中,心中却有不甘!哎!”关羽叹息一声。
“晃能结识云长这般的英雄人物,实乃不枉此生!”
“哪里话,关某连累你如此,心中已是不忍,若是有得生机,公明顾自走吧!”
“云长说的哪里话,你我一见如故,晃焉能舍你而去,让吾独自偷生,某誓与云长共进退!”徐晃言之凿凿,言语中满是决然之意。
“哈哈......得友如此,关某何等幸哉,痛快!”关羽长声大笑。
“哈哈,痛快!哈哈......”徐晃也是大快。
却说张扬围得小山,因惧怕关羽之勇,是故围而不攻,断其取水之道,意欲困死关羽一众。几日间,关羽已经是数次欲冲开包围。
却都是未果,平白折去百余骑。原来,张扬怕其冲乱阵脚,见其欲突围,就着弓弩射之,再不给关羽丝毫近身之机。
“想不到这虎牢关竟然成为我关羽的葬身之地,虎牢、虎牢,莫非真是囚虎之地?”关羽望着山下的张扬大军,愁眉不展。
“虎牢之名确是不吉,然云长莫要放在心上,活着才有希望,或许会柳暗花明也......”徐晃劝道。
然还不待徐晃话音落下,陡然自山下传来一声震天的虎啸之音,紧随其后,百余声虎啸豹吟接连而起,山下的张扬大军顿时大乱,人吼马嘶,乱成一团,关羽、徐晃大惊,忙向山下望去。
关羽听着那熟悉的虎啸之音,虎目湿润,颤声道:“这...这是...啸天的声音!”
“啸天?”徐晃奇怪的问道,“啸天是谁?”
“啸天是我主公的坐骑,乃是一头凝聚了妖丹的金色猛虎。”关羽望定山下那一抹显眼的金影,伸手一指,道:“看!那便是我的主公君豪,我主公来了!”
“幽州君豪在此,张扬匹夫,安敢坏我麾下大将性命,速来受死!”
三天前,“报!报大人,外有一人,自称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言有要事要求见大人!”这一日,君豪正在郡府内审阅公文,忽有一侍卫进来报道。河东人士?除了关羽,他似乎也不认识什么河东人士,莫非此人是关于所差?
想到这,君豪也不敢怠慢,忙吩咐道:“快快有情!”不多时,侍卫引着一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只见这人,头系方巾,三缕短须,身穿一领浅蓝色长衫,端是一番风骚博学之态。
“小人河东许续,见过都骑尉大人!”许续看到上座的君豪,心中也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人好生的年轻!后低身一礼,言道。
“先生莫要多礼,某家表字浩然,直接称呼某家浩然便是!”君豪答礼道。
“小人怎敢!”许续闻君豪所言,丝毫没有上位者的架子。
心中感叹道:都说君豪乃是仁慈之君,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人皆言雁门乃是一苦寒之地,然某这番进得阴馆,其繁华不下于中原大城,再无萧条之色,此人文治武工,端是不凡!
“先生却是不能免俗,呵呵,来人,给先生看座,上茶!”君豪吩咐下人道。
“哦?大人何以称续不能免俗?”许续疑惑的坐下,问道。
“远来是客,然豪不喜那些俗礼,先生却是这般拘谨,实不自在也!”
“哈哈哈……,人都言幽州君豪,每每出人意表,今日一见,续信也,却是某落了俗套,还望浩然勿怪!”
“谋岂有责怪之理。先生风尘仆仆来我雁门,怕是有事与浩然吧?”君豪端着茶杯,微笑着道。
“呃?”许续被君豪的话一噎,顿时一愣,心道:这人,却是好直接!与我以前见过之人却是不同,不过,少了拐弯抹角,却甚是爽快,如此豪爽之人,端乃一妙人,使人如沐春风一般!
“续此来,却是有要事要告之浩然。”
“哦?却不知续所言为何事?”君豪饶有兴致的看着许续。
“浩然,续就长话短说了吧,汝之麾下大将,关羽,却是有了麻烦!”
“你说什么?!”君豪闻言大惊,自座上跳起,紧紧的看着许续,说道:“许兄这话,却待怎讲?”
“浩然勿慌,待续详细告之。此事起因却还要上溯到六年多以前,关将军曾在乡里打死一欺压乡邻的豪强,本来,若是打死一般人,依关将军如今身份,也无奈何。
但他打杀的却是河东太守张扬之女婿卫言的父亲。那卫言乃是河东卫家的一个分支,有财有势,如今见的关羽回家省亲,将事情禀到张扬案前,张扬欲为其女婿报仇出气,图害关将军。”
“此事先生却是如何得知?”虽然吃惊,但是也不能全信,至少,这事非张扬亲近之人不可知晓,他却是如何得知!许续焉有不明之意思,遂将自己荐之不受欲被斩之事详细告之于君豪。
末了道:“张扬此人,刚愎自用,续不屑辅之,遂辞官而走。然不想关将军如此人物死于匹夫之手,故来告之。”
“原来如此,豪在此谢过先生。来人,传戏、郭二位军师来我处,言我有要事相商!”
君豪转过头,望着许续道:“先生大恩,豪没齿难忘,然却不知先生日后欲往何处落脚?”
“续孤家寡人,四海漂泊,如今这去处之说,续还未曾考虑。”许续脸色暗淡的道。
“既如此,如若先生不弃,浩然就厚颜,留先生一留。本将初到雁门,人手甚是短缺,不若先生屈居我处,以助于吾,如何?”君豪深施一礼,诚恳的道。
“想续乃一落魄之人,今承蒙将军不弃,欲留于续,续安有不从之理?许续拜见主公!”许续见君豪对他如此礼重,本就有意投之,见君豪这般,更是坚定了其心。
“哈哈,某得续,如鱼得水矣!”君豪见许续此人,言语间甚是不俗,想必也是一多学之士,如此得之,焉有不高兴之说!
“主公有何事,却是如此般高兴?可分与忠共享之?”
“嘉也愿凑得一份热闹!”正是戏志才、郭嘉,得君豪军令而来,正听到他大笑之声,二人不由打趣道。
“哈哈,志才、奉孝来的正好,来来来,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君豪一指许续,介绍道:“至于这二位乃是本将的军师,此为”
“某戏忠戏志才,见过许兄。”
“某郭嘉郭奉孝,见过许兄。”
“你们两个,怎如此这般,莫不是嫌本将介绍不周不成?”君豪指着两人苦笑道。
“忠等安能劳烦主公,自己介绍便是了。”戏志才嘻笑的说道。
“你,你都将奉孝给带坏了,真去遇人不淑啊!”君豪见许续呆愣愣的看着他们,不由的苦笑着道:“续莫要惊疑,私下我等便是这般,却是让续见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许续见着眼前主下其乐融融的模样,不由想起自己曾经在张扬手下胆战心惊、郁郁不得志的情景,当真是感慨颇深,见君豪与他说话。
连忙说道:“续安有见笑之理,羡慕还恐不及!”
转向二人,道:“主公帐下新进许续,见过二位军师。”
“呵呵,许兄莫要客气,原来主公大笑,却是因许兄来投而,此确是一大喜也!我等同在主公帐下效力,日后还要多多扶持。”戏志才还礼道。
“行了,三位也莫要客气了,如今还有要事要办!”君豪想起许续方才所言,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郭嘉、戏志才见了君豪这般,顿时就收起了嘻笑的表情,他们知道,主公一旦如此,定是有大事发生。
君豪问道:“志才,我军现在城内一共有多少军马?”
“禀主公,阴馆城内现有兵士三万余人,除了主公从幽州带过来的五千骑兵和一万步兵,剩下的,皆为新招募来的新兵!主公,莫不是要对何处用兵?”戏志才对“兵马”这个字眼很是敏感,闻言便已经是猜到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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