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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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雨落芭蕉的中箭声传出,但是破阵骑兵营却无一人受伤!

“弩卫,自由射击!枪卫,架枪!”看到这里,君豪心中冷笑,依旧是自顾的指挥道。

转眼间,两军对撞在了一起,匈奴骑兵顿时就是仰马翻。由于匈奴马槊短于西方骑士枪,破阵营占了兵器上的大便宜,沉钝的骑士枪携五马奔腾之力,准确的点在匈奴骑兵身上,这种西方骑士枪。

一般人根本就端不起来,所以君豪也将马鞍给做了改良,有了那个特殊马鞍的固定,所以极为稳固,纵是匈奴骑兵想以力拨开,也是万难!一个个皆是被那巨大的冲力撞飞数十丈之远,中枪着,无不是骨断筋折,皆是惨死异常!

“斧卫,劈!”破阵营唯一还没出手的持巨斧者一听道君豪的声音,齐举手中的百斤大斧,也不管是人是马,望下便劈,一时间,鲜血崩现,中斧者,皆为两半。

“起斧!劈!”

“起斧!劈!”

机械般的重复着举斧、下劈的简单动作,中间的弩卫也趁机换箭匣,然后再射,丝毫不顾落在身上的兵器箭支,一声声的“叮当”声只在精铁铠甲上留下一道道的白痕!看到这里,匈奴骑兵已彻底的绝望了,哪怕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

但精锐难道就不怕生死么?尤其对手还是这种怎么杀也杀不死的敌人!恐惧的情绪在匈奴骑兵心中蔓延,只一次撞击,除却后面的人居然是无一生还,匈奴兵哪里还有再战之心,一个个勒马掉头就跑,这哪里还是骑兵。

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是死神!向来以彪悍著称的匈奴骑兵,终于恐慌了,使劲的抽打着胯下的战马,恨不得能早一点脱离死神的镰刀、恶魔的爪牙,惶惶的匈奴兵中,还夹杂着三道独特的身影,正是栾提羌渠父子三人。

此时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锐气,惶惶如同丧家之犬!见匈奴骑兵要逃走,君豪哪肯放过,当下就指挥道:“破阵一营,两翼迂回,围而歼之!”

这时就见到了一字长蛇阵的效用,因阵线过长,中间的骑兵对撞,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两边的骑兵的速度,此时的两翼,已早早的过了匈奴后军所在,闻得军令,齐向中间奔去。更兼匈奴溃军因掉转马头,已经失去了先前的速度。

立刻就被君豪的一千破阵营给围在了中间。栾提羌渠眼现绝望之色,这战,居然败的如此之惨!世间居然有如此军队,本王小觑天下之兵矣!这君豪,居然有如此精兵,先前的虎豹骑,后来的陷阵营,而这次又冒出了这支什么破阵营!

这哪是什么军队,分明和魔鬼没什么分别!栾提羌渠正绝望间,不想一道金色的身影闪电般的冲到了他的身前。

“父亲小心!”呼厨泉看的分明,忙惊呼道。

“啊!”再等栾提羌渠反应过来,一杆冰凉的大戟早已贴在了他脖项之上,定神仔细看去,正是君豪!“降者不杀!”

怎么可能?这也太快了吧!如此简单?那是一千精锐骑兵啊!即使是一千头猪,也断无杀得如此轻松之理吧!君豪阵内观战的将士皆惊呆了,一个个皆是瞠目结舌,偌大的战场上空居然再无一丝声音!那无数光环笼罩全身的“虎豹骑”的骑兵。

此刻也是张大了嘴,一眼的惊色,暗思此番若得他们去做,亦断无如此轻松,这怎么可能?此刻就连“陷阵营”那个往日的那般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左眼闪烁着问号,右眼惊现出叹号!其营主将高顺亦不是往日的那张扑克脸,瞪圆双眼。

满面惊疑,更不要说其他将士!“啊!你干什么!”突然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上空,众将士浑身一激灵,忙闪眼看去,却是典韦!只见其气呼呼的怒视着一旁的张飞,一只大手不停的揉着大腿。

“嘿嘿嘿,典兄弟,你怎么了?俺老张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这么随手掐了一下,嘿!没想到真的不疼,看来这真的是在做梦啊!”张飞疑惑的看着典韦。

“你是不疼了,可却疼死俺老典了!你当然不疼,你掐的是俺老典的大腿!”典韦怒冲冲的喊道。

“是你的大腿?真不好意思啊,典兄弟,方才俺老张看主公打仗看的入了迷,这不知不觉,居然掐错了,兄弟就别怪俺老张了。”张飞连连赔着不是。

“哦,这样啊!那俺老典就不怪你了,俺方才也是看的入神了,嘿嘿,这仗打的太漂亮,比俺老典强多了!”典韦傻呼呼的道。

“是啊,是啊”张飞一边附和一边心道:表弟这招,俺老张也是学会了!哈哈”众将士见这两个活宝如此着趣,再也憋不住胸中的笑意,皆大笑了起来。

“都笑什么呢?”典韦疑惑的道。

“谁知道了!”张飞拨拉着脑袋,也很是疑惑。

“栾提羌渠,此次一败,你却是服也不服?”君豪的大戟逼在栾提羌渠咽喉之上,冷声喝问道。

栾提羌渠满脸的灰败之色,双眼之中满是惊恐。怎么可能,那可是本王精挑细选的一千将士啊,而且全部是伯长之上!就这么全部死啦?望着眼中一具具熟悉的尸体,前不久自己还和这些人共饮,豪情满腔誓破汉军。

如今怎么片刻时间,全部变成了尸体?那一千的军中将领啊!日后自己的大军栾提羌渠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如此轻易的就败了,感受着脖项上传来的冰冷之意,那是君豪的大戟,是啊,自己还有日后吗?

抬起头,栾提羌渠凄然一笑,道:“将军,你赢了。”

“那咱们打赌的彩头却可做算?”

“这个”栾提羌渠一脸的为难着色,满脸的不情愿。“将军,可否让我与我父亲说两句话?”于扶罗忽然在一旁出声道。

“哦?”君豪迟疑了一下。“我父子三人皆被将军所围,插翅难飞,将军却还有何顾虑?”于扶罗见黄逍面现迟疑,忙道。

“如此,你且去说吧!”君豪一想也是,三人已是瓮中之鳖,又能掀的起什么风浪!想到这,撤回了手中的紫金盘龙戟。只见于扶罗在栾提羌渠耳边耳语了几句,而栾提羌渠闻其言,两眼一亮,赞许的看了于扶罗一眼,“若不是我儿提醒,本王却是忘记了!”

“你二人可商量妥当,先前赌注又做何解?”君豪见二人商量完毕,出言问道。

“将军,平地作战,本王心服口服,然这……”

君豪听得栾提羌渠言中之意,顿时大怒,厉声喝道:“汝莫非要食言不成?真当以为本将不敢杀你!”说罢,举戟便要刺下。

“将军暂歇雷霆之怒,休虎神之威。”栾提羌渠见君豪动怒,连忙说道:“想将军欲令本王以你为主,本王亦不得不为日后所考虑。本王承认,将军平原之战堪称无敌,然为战,讲究上兵伐谋,攻城掠地,无一不可,是才得以不败也。

今仅见将军平地之战,断不能使本王心悦诚服,本王有一高地,为一孤山,只存一条路通上下,可谓易守难攻。若黄将军能于攻下本王这座营寨,本王必再无悔意,心甘情愿奉将军为主,任将军驱谴!只怕将军不敢一试!”

“此乃激将之法,你道本将是三岁孩童不成?此且不言,却说若是君某再破于你,你又言悔意,却之奈何!”君豪厉喝道。

对于栾提羌渠的出尔反尔,他很是恼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扶罗,心道:妈了个把子的,就属你主意多,老子一定要抢了你的女人以泄心头火!蔡文姬是吧,老子内定了!

“若将军欲令本王臣服,却也要让本王心悦诚服才是,将军也是希望本王能死心塌地追随于你,若不得全见将军武功。

本王实难心服,此次,本王愿以狼神为誓,若被破,终生再生一丝反意,栾提羌渠不得善终,匈奴与世消失!”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主公,怕这次是真的,”戏志才这时也来到了君豪的身边,轻声道:“久闻匈奴供奉草原群狼,举族上下,皆信奉狼神,重誓者皆以狼神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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