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宋常仁的故事(1 / 1)
十死四年前,宋常仁十岁。
“爸爸,你要去哪啊?”宋常仁看着全身都罩在铠甲下的父亲忍不住问道。
宋常仁的父亲转过身来蹲下身来捏住了宋常仁的双臂:“爸爸要去工作。”
“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宋常仁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后天,后天爸爸就会回来。”
宋常仁张开双臂,宋父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抱住了宋常仁,拥抱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五秒钟。
宋父松开手长长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宋常仁的脑袋:“后天,很快的。”
宋常仁又伸出手给了宋父一个深深的拥抱。
拥抱过后宋父拿起了自己的武者刀走出了房门。
大战在即,宋父作为一个最底层的战士,没有理由不去,但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是月皇城与天兆城之间一场前所未有的惨烈战役,双方死伤都非常严重。
三天后,月皇城中万人空巷,城中所有的居民正气的排在直通中心月皇殿街道的两侧,街道的两侧挤满了人,但却没有一点说话的声音,气氛十分的凝重。他们都都希望能在队伍中看到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宋常仁和宋母也不例外,宋常仁奋力踮起脚尖,张大眼睛寻找父亲的身影,可当最后一排士兵从他们母子面前经过的时候依旧没有见到宋父的身影。
宋常仁手死死的攥着宋母的手,宋母脸上则是闪过一丝忧『色』,然后勉强向宋常仁挤出一个微笑说道:“没事的,你爸爸也许已经走过去了,只是我们没有看到他而已。”
大队大队的士兵集结到月皇殿前,城主进行的宣讲,总结战争中的得失,给将士们论功受奖。
结束后将士们纷纷回家与自己的亲人团聚。
宋母坐在一个板凳上目光游离。
突然门被敲响了,她急忙开门,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不是丈夫熟悉的面庞,而是一个和丈夫穿着同种样式铠甲的陌生面孔。看到面前的这个人,宋母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宋父阵亡了。
这种打击对于一个像宋常仁这样的家庭来说是毁灭『性』的。
这名士兵手里捧着两件东西,一件是月皇殿给予的抚恤金,另一件是宋父生前所使用的武者刀。
士兵走后,宋常仁抱着武者刀蹲在墙角抽泣,他缓缓抽出了刀,刀刃上布满了缺口。
刀入鞘,宋常仁霍的站起身,冲了出去,完全不顾母亲的呼喊。
明月高悬,呈现出异于以往的绯红『色』,使寂静的夜增添了一种难言妖异。
月下一个娇的身影在月皇城空无一人的中心街道上狂奔,直直的朝城门方向冲去。
守夜的哨兵看到一个人影朝自己跑来不由的打起了精神,当看清是个带刀的孩时便放松了警惕。
宋常仁走到哨兵的面前说道:“叔叔,我刚刚捡到了这把刀,发现这把刀上有未干涸的血迹,就赶紧过来把他拿给你。”
哨兵认真了起来,由于夜『色』很暗,哨兵只能俯下身来贴近才能看清宋常仁手中的武者刀:“哪里有血迹啊?”
哨兵诧异之时,宋常仁将手中武者刀的刀鞘重重的敲在了哨兵的脖子上,哨兵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晕倒在了地上。
宋常仁从哨兵的身上翻出钥匙打开了锁住城门门的锁链,冲出了月皇城。由于光线昏暗,再加上宋常仁当时身形娇,驻守在城墙上了望的哨兵并未注意到已经溜出月皇城的宋常仁。
天兆城与月皇城两城只见交战的天空上大片乌鸦横飞而过,在月光下映出一个个巨大影子,仿佛怪兽一般,了。
地面被殷红的鲜血所覆盖,堆积的尸体足有上百具,这些尸体死相各异,简直惨不忍睹,这些曾经炽热的生命此刻皆以被这寒寂之夜夺走了温度,变成了荒郊野兽的晚餐。
宋常仁驱赶着乌鸦,将穿着月皇城铠甲的士兵尸体一一翻过来查看,最后找到了父亲的尸体,尸体上并没有致命的伤,但那伤口之多足有二十多道,密集的伤口导致宋父失血过多而死。
可想当时宋父面对了多少敌人的围攻。
宋常仁抱着父亲的尸体嚎啕大哭,他难掩心中的愤恨,颤抖的手用力握着武者刀,双目逐渐变得血红,像充了血一般。
宋常仁将一些具有驱赶凶兽作用的植物放在父亲尸体的铠甲下,然后把尸体抬到了草丛里,趁着夜『色』向天兆城的境内出发。
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了,月皇城的军队都已经撤回了主城,但天兆城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依旧命一部分军队驻扎在天兆城的边境地区,等候城主殿的命令,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宋常仁侵入到天兆城士兵的营地中。
营地中足有一百多个营帐,平均每个营帐都住着四五个士兵。
每个营帐中都有着光亮,士兵的身影投『射』在营帐的帆布上,他们在营帐中喝着酒,又哭又笑,醉生梦死,不知道到底是为打胜了仗而开心,还是为了死去的战死的兄弟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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