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巨大海王类袭小船,狂风暴雨呼剑来(1 / 1)
花之国附属岛屿,山茶花岛,西港口。
这是一片中立之地,也是前往颠倒山的繁忙航线。
乱星和大胡子从船上慢悠悠的走了下来,登上码头,迎面的海风带着一股咸湿的气息。
周围的吆喝声,吵闹声不断,有捕获丰盛归港的渔船,到此地补充资源和休养生息的海贼们。
海贼们大多粗犷奔放,常年的海上生活往往让他们不修边幅,一年甚至澡都没洗几次,身上常带着鱼腥味。
乱星一眼就看出这些嚣张的,粗犷的,都是菜鸡穷逼。
没什么实力的他们只能常年混迹附近海域,没钱没实力,招不到人,也干不了大事,最重要的海船也是普普通通。
想跟大海贼团,别人可瞧不上,如今干海贼的这么多,有实力有野心的海贼团可不是什么货色都收。
大多靠到一些落后村庄抢劫,平时自给自足还得靠渔猎。
这就是很现实的写照,绝大多数脑袋一热出来当海贼的都是平常的村庄渔民。
缺乏教育和管理,一心只想追求财富,一跃成为人上人。
却忘记了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里,实力才是话语权。
而大多数环境好的,比如受到天龙王朝政府军管辖的,又怎么会放弃美好生活而去做一个海贼呢?
大部分海贼颇有点生活过不下去,被迫从民到贼的意味。
乱星在这经历的不多,也不乱加揣测。
“乱,小心点,这里鱼龙混杂。”一个大胡子难得清醒,在乱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明白,都说西海是四大海域里综合实力最强的,不知道在这山茶花岛,是否能遇上我心怡的海贼团。”乱星还是颇为期待的。
“这三个月来,你杀了几百人了,甚至放话想要你加入就必须先打败你,我想足够吸引一些强者的注意了。”
大胡子又有些不解随后问道:“乱,以你的年纪就有如此能力,你为什么不自己组建一个海贼团呢?”
乱星尴尬的摸了摸头:“我没想到这一层。”
这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他在出了国都后的三个月遇到巨大海王类…
当日风和日丽,到了夜晚却是闷热的有些不寻常,也没什么风,两人的小船就这样停在平静的海面上。
见多识广的酒剑直呼不好:“风雨欲来,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乱星以前也有到海墓,湖墓盗墓的经历,对这些并不陌生,此刻也觉得棘手,偏偏两人还没什么办法。
出行的匆忙,只带了一艘小船和补给品,本来离下一个岛很近,可这才出发没多久就遇上暴风雨,这下可不好办了。
小船平时还好,遇到巨浪和狂风不说,单是进水都足以覆没。
两人相视苦笑,只能希望暴雨来的快也走的快。
此时,但见一道黑色雷霆划破夜空,随后轰隆的雷声震耳,乌云瞬间卷集天空,遮蔽了圆月。
狂风呼啸,吹的小船开始摇摆,随后的巨浪也在不远处缓缓成型。
“断锁坠碑?千斤坠!”乱星沉下身子扎起马步,船身突然增重,一下吃水,狂风也很难撼动船只。
层层叠叠的浪头打来,也只是将船只推出去好远,未能打翻。
随后的暴雨才是麻烦,涌进的海浪与暴雨让船内的积水不断增加。
乱星施展着千斤坠无法动弹,这可苦坏了酒剑,他拿出大口锅不停往外舀水,不愧是飘香院头号“快枪手”,在惊为天人的手速下,倒也维持了平衡。
只是随着又一道黑色雷霆划破夜空,海浪汹涌暴雨倾盆狂风肆虐更甚!
雷霆闪过,两人眼力极好,即使是大雨倾盆也在短暂的黑光闪过时,瞥见了身前巨大的黑影。
刚一转身。
一只生着巨大爪鳍的海王类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这只海王类身高二十多米,这仅仅是浮出海面的部分,底下还有多长不得而知。
一双血红色的巨大瞳孔在转动,突然他施展开爪鳍,巨大的肉翼彻底遮蔽了后方的光亮。
“它好像受伤了。”在夜晚,乱星的眼力要比酒剑好得多。
得益于多年的盗墓工作,一双夜视眼是不得不练的。
瞥见巨大海王类的左翼有个触目惊心的焦黑血洞,乱星连忙开口。
“你稳住船只,我去对付它!”
酒剑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跳出船去。
这是乱星第一次见酒剑出手。
“好朋友,该咱们了,出鞘!”酒剑像是换了个人,突然严肃。
他身后的剑在剧烈抖动,随后自行出鞘,飞射而出。
酒剑借着飞剑在空中挪移与海王类激斗在一起。
海王类虽然受伤但战力依旧强盛。
隐藏在水底的巨尾忽然冲出,将酒剑狠狠的拍了出去,巨尾砸在海面上,响起巨大的声音。
激起的海浪又将乱星推送出去。
乱星从未见过这种海王类。
不仅是种类,而且它十分暴戾,猩红的血瞳令人发怵,两对尖利的长牙凸了出来,更添几分凶残。
乱星自问毫无手段对付这种庞然大物。
看起来酒剑也好像不容易对付?
他虽然能经常攻击到它,但是却难以破防,这只海王类的身躯,远比普通海王类强大。
难不成是魔海上闻风色变的巨大海王类?
可那不是无风带和深海才有的吗?
何况体型也对不上,这只的体型算是正常。
一人一兽又激斗了许久,乱星和船早已被海流吹着老远,船只进水,他也不得不迅速将海浪舀出。
直到一声仰天咆哮,尖利的叫声这么远还是能听到。
乱星被一道巨浪拍晕,小船倾覆,失去知觉。
海王类不断从口中喷出粗壮的黑色水柱,酒剑险些避让不及,水沾在衣服上便有腐蚀的现象。
而海王类还在积蓄,似乎是在压缩水柱。
酒剑只好祭出另一把飞剑…
一秒过后,酒剑仙御剑而立。
口中喃喃道:“它早就死了!”
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乱,见多识广的他什么没见过。
可没有两秒又大惊失色:“我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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