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最大的意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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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状况?”云不染怔怔的看着他们。

“云姐姐……哈哈”云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刚刚还提醒我们,要注意安全,可云笙刚下水,就被人偷窥了!”

“偷窥?谁?”云不染愕然问。

“她……”云闪指向绿痕,“她老妈!”

“啊?”云不染哭笑不得的看向朱颜和绿痕,一时竟不知说什么话来劝解,云笙则在一边连连顿足,委曲道:“云姐姐,你得给我做主,她们是脑子进水了吗?没事老偷看人家洗澡算什么啊?”

绿痕面色一红,争辩道:“我没看,是我娘在看!我娘跟你娘差不多岁数,看你一个小屁孩一眼,又能怎么样?”

云不染转向朱颜,欲待开口相问,萧逸庭却已抢先开口:“朱颜,你发现了什么?”

朱颜剧烈的喘息着,脸上已是泪水潸然,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萧逸庭的话,那双含泪的眸子只直勾勾的盯着云笙,良久,突然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叫:“笙儿!我的笙儿啊!”

她张开双臂满面泪痕的向云笙扑了过来,云笙被她那一声沧凉的叫声唤得浑身僵硬,任由她将自己揽入怀中又亲又搂,只干瞪着一双大眼不能动弹。

云不染和萧逸庭对看一眼,都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

“他是你……弟弟?”云不染转向绿痕。

绿痕轻轻点头:“是,从我看到他屁股上的胎记时,我就差不多确定了。”

“胎记?你说那个狼头?”萧逸庭问。

“不是狼,是豺!豺比狼更凶狠!”绿痕转向老忠,“忠先生,你该知道,豺这种纹身,只有鲜卑皇室的男性才配拥有,当然,也是皇室的男性一出生时就会纹在身上的!”

老忠也被惊着了,但他压根就不清楚绿痕的身份,更加不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呆呆的点头确认。

“那么,就是说,云笙,就是那个……鲜卑仅存的……皇子,是吗?”云不染小心的问。

“没错!”绿痕一脸的骄傲,“他是唯一的皇子!”

“可是,不对啊!”萧逸庭疑惑的说,“朱颜逃到大萧时,已经生下了这个皇子,照这么算起来,这皇子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大,有二十一二岁左右,可云笙明明只有十六七岁。”

“他就是我的孩子!”朱颜哽咽的声音响起来。

“你凭什么这么确认?”云笙结结巴巴的问,“我有娘亲的,我也有爹的,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是捡来的!你一定是认错了!那个什么豺啊狼啊的,也许是因为我爹喜欢才给我纹上的啊,还有,我爹是紫月门的二当家,紫月门又是温鸾喜的老巢,如果我真是被追杀的皇子,我爹怎么还敢待在紫月门?”

“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朱颜微笑,“昔年鲜卑的第一侍卫,岂是等闲之辈?”

“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云不染眉头紧锁,“如果云笙的爹就是当年保护你的那个侍卫,他怎么敢进入紫月门,这不是找死吗?”

“他画了皮!”朱颜说,“虽然我不太清楚他是怎么认识司黑衣的,但是,他一定画了皮,躲在追杀自己的组织里,时刻了解对方的动向,才是最安全的!”

玉无痕在一旁轻吁:“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只是,他带着一个与皇子年龄相仿的孩子,不是惹祸上身吗?”

“我想,他给云笙服用了某种药物,这种药物会延缓云笙的生长!”绿痕轻声说,“当年的皇子,就是在吴祠山一带消失的,而据我所知,为了斩草除根,温鸾喜将那一带年龄相仿的孩子都杀掉了!”

“这太荒唐了!”云笙跳脚,“我不相信!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活了那么多年,怎么突然又不是我了?什么药物能让人停止生长?世上有这样的药吗?反正我就是不相信!”

“笙儿!”朱颜颤声叫,“我问你,你脖子上挂着的那只鱼形玉佩,可是你爹爹临死之前交给你的?”

云笙摸着自己的脖颈,面色陡变,他惊惶道:“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只玉佩是我的传家之物!那是一对双鱼玉佩,逃亡时,我为防不测,将那玉佩的两条鱼切开,一半挂在你的脖子上,另一半自已留着,”她低泣着,从脖间取下玉佩,又伸手去解云笙的那一只,两下里一对,纹丝不错,云笙惊得连声叫:“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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