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心血耗尽(1 / 2)
第五节 心血耗尽
2018-04-15 作者: 徐井才
第五节 心血耗尽
疾病缠身了大半辈子的达尔文,在生命的最后几年,情况反而出人意料的好,可以不间断地做他想做的事情。虽然死神在一步步地向他逼近,但他对博物学的浓厚兴趣却丝毫没有降低,始终密切地注视着生物学方面的每一个新发现,贪婪地阅读着各种科学书籍和杂志,热情地鼓励和支持各大洲科学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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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的研究进行到生命的最后。
人到了晚年,最不愿意听到的大概就是失去亲人和朋友的消息了。达尔文的老朋友莱尔死于1875年,作为对英国有杰出贡献的人物,他被安葬在伦敦的西敏大教堂。
达尔文和爱玛共生育了10个孩子,其中3个孩子都不幸夭折了,这给达尔文的精神造成了很大打击。其他长大的3个儿子和4个女儿也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或神经方面的病症。二儿子乔治,有些神经质,疑心很重,总希望得到别人的同情。三儿子弗朗西斯有精神抑郁症,后来又发展成妄想症。五儿子霍勒斯常年过着一种“半病人”的生活。四女儿伊丽莎白生性多疑,终生未婚。长子威廉、三女儿亨利埃塔、四儿子伦纳特虽然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却都没有留下后代。达尔文65岁还没能抱上孙子。这些,和达尔文与爱玛是近亲结婚有一定的关系。
自然界近亲繁殖的不良后果已经得到大量事实的证明,人类自身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达尔文从自己的后代身上看到的现象,能不能作为近亲结婚不利的证明呢?他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但要得出科学的结论,还必须做出大量的调查研究。
于是,达尔文向有关人士提出进行一次户口调查的建议。他在这封建议信中说:“人们常说近亲结婚会导致聋、哑、瞎等毛病,只有通过一次广泛的、周密的户口调查,才能证明这一断言的真实性。”
这个建议虽然没有被英国政府立即采纳,但达尔文的表哥高尔敦却按照表弟的想法,创立了“优生学”这门学科,对人类的优生优育问题进行了开创性研究。后来,达尔文的儿子乔治和伦纳特也都研究过近亲结婚的后果。这也算是达尔文对人类的又一个贡献吧。
1881年8月,达尔文和爱玛去了一趟伦敦,看望77岁的哥哥伊拉兹马斯,没想到这竟是两兄弟的最后一次见面。达尔文回到唐恩后不久,哥哥就去世了。噩耗传来,达尔文感觉就像英国的一部分陆地沉到海底一样,悲痛极了。从此,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几个月后,他在女儿亨利埃塔在家里猝发心脏病,虽然没有发生意外,但病情却一天比一天重。
1882年2月底到3月初,心区的疼痛不断地袭击着达尔文,每天下午他都心律不齐。但他没有被病魔吓到,赶上暖和的日子,他还要坚持在爱玛的陪伴下,到宅前的果园里去坐一坐,看看盛开的藏红花,听听鸟的歌唱。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想到自己一生所走过的道路和不寻常的经历,他的心情是坦然的。
3月7日,当他又试着踏上那条他最熟悉不过的小路,那条为他调节过一次次身心,使他产生过无数灵感的小路时,不幸的是,他的心脏病又犯了。伦敦的名医克拉克爵士赶来给达尔文看了病。
达尔文不忍心让克拉克为他的病来回奔波,就记下了克拉克的“医嘱”,让他回伦敦去为其他病人看病,而不必天天到唐恩来照顾自己。在病中,达尔文得到了赫胥黎的特别关照。3月27日,他还支撑起疲惫的身躯,给赫胥黎写了最后一封信。信中说:“你的每一次来信对我都是极大的鼓舞。我现在觉得比过去的3个星期要好一些。你建议的办法非常好,等我的身体再好一些就按你的建议去做。请你再一次接受我诚挚的感谢吧,我希望世界上再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就好了。”
我的作文素材
病重时,达尔文仍然为他人着想。
4月15日,达尔文在吃晚饭时感到一阵眩晕,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床边就昏倒了。
3天以后,他感到浑身难受,又一次昏了过去。苏醒过来后,他意识到死亡的临近,对守在他身边的爱玛和孩子们说:“我一点也不怕死。”
爱玛低声说:“你应该不怕死,查尔斯。”
4月19日,达尔文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这一次,他真的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早晨4点钟,达尔文与世长辞,享年73岁。
葬礼于1882年4月26日在西敏大教堂举行。一颗巨星走完了他的行程,陨落了。
扶柩的著名人士有:
胡克,达尔文把他称为最亲爱的朋友;
赫胥黎,自称是“达尔文的斗犬”;
华莱士,他说“物种起源”的学说完全属于达尔文;
卢伯克,宣称“达尔文是我的导师”;
洛厄尔,美国驻英国公使,代表他的国家出席;
斯波蒂斯伍德,皇家学会主席;
法勒,牧师会成员;
还有德温郡公爵、阿比伯爵和阿盖尔公爵。
大教堂被挤得水泄不通,他们当中有德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等国的代表,各大学和学会的代表,以及自发而来的大批朋友和敬仰者。
达尔文从来没有受封,不是“查尔斯·达尔文爵士”,但意味深长的是,英国的教会和贵族们都改变了以往的态度,为能在这样的场合露面而感到荣耀。
达尔文——这位19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最终安寝的墓地,选在大教堂中部的北侧,和牛顿爵士的墓相距只有几米远。
这是一次庄严的葬礼。达尔文的遗体离开了唐宅,离开了他的书房,离开了他的花房,离开了他的小路,长眠在西敏大教堂的墓地。他将被迫天天听唱诗班的颂歌和牧师们的祈祷,而不是小路两旁鸟儿婉转的啼鸣。
达尔文用他死后的辉煌,最终宣告了“达尔文主义”的胜利。
我的一句话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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