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螺母星(2 / 2)
“这次也轮到我们进攻了。”流云星域第二十一黑麒麟机甲兵团的总司令痕克说。
“怎么?派出去的侦察部队还没有回来吗?”第九集团军的总司令炎歌海皱着眉头说。
作为炎家的长子,他不仅是第九集团军的总司令,同时也是这次东征先锋的总指挥。
先锋包括炎歌海的第九集团军和秋叶明的第十二集团军以及所戈尔的第二十七集团军,九天的第二十九集团军,还有震云天的第三十二集团军。
虽然炎歌海是五个集团军名义上的总指挥,但是实际上震云天和所戈尔是凌家和冷家的人,他真正能够指挥的其实只有秋叶明的第十二集团军和九天的第二十九集团军。
他们在螺母星登陆持续了三天左右,螺母星表面积很大,其中大多数地区都是重叠的山脉和数也数不尽的森林。
在登陆完成以后五大集团军都派出了侦查部队,但是全都失去了联络。这让炎歌海有些奇怪,但是现在的状况已经容不得他再有任何犹豫,因为所戈尔和震云天两人已经带领着他们的集团军向螺母星的流云星域部队进攻了。如果他再这么犹豫不决下去,那么整个螺母星就全都归凌家和冷家所有了。而且另外两个集团军的总司令也一直要求进攻,有的部队甚至已经开始偷偷的开始向螺母星其他地区进发了。虽然知道在不明白敌军情况下不能贸然分散兵力进攻这个道理,但是炎歌海已然不能再犹豫了,他必须作出决定而这个决定成了把这五个集团军推向地狱的最后一只手。
于是他果断下令以师团为单位向流云星域各部敌军发起进攻,尽可能多的抢占地盘。
“他们开始分散兵力进攻螺母星的城镇了。”痕克说。
坐在他对面的是螺母星的驻守部队第十七集团军的总司令扶苏和第十五集团军总司令无言。
“好啊!他们最好把兵力分成单兵,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全部歼灭了。”扶苏阴冷的说。“不过如果他们要是真分散成单兵的话我们抓他们就要费好长时间呢!”第十五集团军总司令无言说。
“我军现在在螺母星的兵力有三个集团军七千五百万人(流云星域一个集团军规模较大,一个整编集团军有两千五百万人,而联盟星域的一个集团军只有一千万人。),而且还有星域具有”御林军”之称的第二十“黑麒麟”机甲兵团,我军焉能不胜啊!”扶苏击掌说到。
第二十黑麒麟机甲兵团,部队全部为机甲部队,战斗力极为强悍,属于流云星的禁卫部队。在摩尔星系会战中曾经创造了一个月消灭四千万阿特拉斯部队的作战纪录,使得阿特拉斯被迫取消了三个集团军的编制。
“扶苏兄说笑了,同为星域效力,此次能否取得胜利还要看我们流云星域的诸位将士啊!”痕克说。
“对,要看我们的三军将士啊!”无言举起手中的酒杯说。“来,我们干了这杯。”
“好,干了这杯。”扶苏和痕克高举手中的酒杯说。
在螺母星的北部地区,震云天和所戈尔对坐在作战指挥室里。
“我军派往山脉和丛林里的侦察部队全都失去了联络,我们此时分散兵力进攻真的没有问题吗?”所戈尔有些担忧的说。
“放心吧!那些抓到的俘虏不是也都说螺母星的部队都被战何宿调过去防守‘深蓝星系’了,这个星球上只有一些警备部队了。战何宿也不过如此啊!胆小到这个地步,知道我们要进攻深蓝星系就恨不得把所有的部队都调集到深蓝星系。”震云天说。
“也是,也是,‘深蓝’星系可是战何宿那个家伙的大本营,他自然是要保护住自己的老窝,而且流云星域看似团结,其实却分成了主战派和主和派,流云会的人基本都主和,而战何宿一派的将领大多都主战。如果说深蓝被包围了,流云会不见得会去救他。也难怪他会这样。”所戈尔说。
“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毫不顾忌的占领螺母星的地区了,咱们可不能太慢了,不然就让炎歌海那个家伙给抢了先了。”震云天说。
“哈哈!何必这么着急,反正螺母星大的很,足够我们几个集团军分的了,炎歌海的胃口没有这么大,整个螺母星他可吃不下。”所戈尔笑着说。
在螺母星的丛林之中,一个身着联盟星域作战服的士兵正在丛林之中一瘸一拐的奔跑着。作战服已经被丛林中的荆棘划烂,一道伤口在大腿处分外显眼,每一次抬腿都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把作战手套塞在口中紧紧咬住,以此来防止自己因为腿部的疼痛而惨叫出声来。
他所属的侦察队已然被流云星域的部队在丛林中消灭了,他是全队唯一的一个幸存者,在他的身后追赶他的事是上百名流云星域的士兵。整整两天,他几乎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不知道怎么走出这片该死的森林他只知道往前再向前。
“回去,回去,敌人就在森林里。”他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如同他的脚步一样,一刻不停。
他又穿过一片被垂下的树叶遮挡的地方,他已经穿越过无数次这样的地方,每一次迎接他的都是同样的遮敝住太阳的树叶。但是这一次上帝似乎听见了他的祈祷,他在穿过那一片树叶之后看到了丛林的尽头,一束有些刺眼的光让他不禁用双手遮挡了一下双眼。他高兴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了,只是还没有等他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来,一声枪响便让他的生命定格在这个时刻。
一个流云星域的士兵从一棵高大的树上跳了下来。
“他娘的,可算等着你了。”说着他就提着手中的狙击枪向丛林深处跑去了。
那个士兵的头部已经被强力的狙击枪子弹击碎,只剩下一个身躯躺在那里,血把枯黄的落叶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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