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优秀知青不回城(1 / 1)
第十九章 优秀知青不回城
2018-04-15 作者: 文文秀
第十九章 优秀知青不回城
不久,陈鸿晴也知道了,开始有些忧伤而又有些忧郁,整天闷闷不乐的,也不再笑得那么甜美了,姜支书还是一如既往的来来去去,男知青们照样笑脸笑眼地迎来送往,谨小慎微地什么也不敢招惹上面的大红人姜支书。后来,一个个都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如期回了城,正是应了那句“各取所需”的哲理。
只有陈鸿晴是姜支书眼中的白天鹅,三天两头要受到姜支书的噪扰,可她还得强作笑脸,有礼有节地应对,既不肯接近他,又不敢让他死心,心里别别扭扭地不知有多难受,有苦无人倾吐,有难无处表露,真是有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当时是真的很恨他,就因为他破坏了她平静的生活。但她只能在心里恨,因为她还想回城,闹翻了,她不仅回不了城,在他的地盘里生活,日子还会更难过。好在她的脑子还管用,身体壮实,意志坚强,一次次突袭都被她巧妙地躲过了,付出最多的也不过是动手动脚的便宜,有时冷不防两只MM被他摸了一把,或屁股被扭了一下,但她一直坚守着她那块贞洁的领地。她有时想想,也许他对她是真心的,以致没有使出绝活,没有急着勉强她,心里又好过一点。她哪里知道,姜支书对她早就不知意淫了多少次,他想陈鸿晴早晚是他的人,她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决意不仅要得到她这个人,而且还要得到她的心,他知道她是个烈女,要是他只要她的身,要不了她的心,日后,他也没好日子过,因此,他很耐心,心里早已谋略了长远规划和短期打算。男知青们见姜支书对她如此亲近和钟情,渐渐对她敬而远之,深怕她会吃了他们似的,使她的生活日趋冷落和孤寂了。
其实,他们之间还是纯洁的,绝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么不正经、不靠谱,不过没人敢当面说三道四,要顾及姜支书的面子,况且,陈鸿晴的人缘还不错,人前人后,都还是客客气气。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啊。
在工作上,她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继续,默默地劳作着,无声无息地耕耘着。只是对姜支书,除了要她的身子外,还不得不逆来顺受,言听计从,一副十足的温顺样。可她的内心却在剧烈地挣扎,尤其是眼见和她一起下乡的一个个男知青回城了,有的被推荐上了大学,有的进了工厂当了“主人”,有的进入了机关当了干部,可她仍然是新岭乡毛山村的一个女知青,连个城还回不了,她觉得很窝火。凭能力她不比他们弱,所差的就是没人帮她,不怪没有伯乐,怪只能怪自己不是个男的,如果自己是个男知青,姜支书就不会想要她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条件了,就不会卡她了,现实要回城,要上调,要上学……要靠“吹、拉、弹、唱,拍马屁走关系,用银子买,以情*色换。”
姜支书给她回城开出的条件是“以情*色换。”可是,她不肯付出。于是,姜支书说,他可以等待,叫她也耐心地等待,说目前,回城没有女知青的指标了。
他对她倒耐心得很,一点也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有了靓妞,靓妞是条老色狼,自姜支书走进她的家后,就像吃错了药似的,被她搞得团团转,竟迷失了路途,也就顺其自然地深陷其中坐以待毙了。本来他既然看上了陈鸿晴可以金盆洗手、回头是岸的,可他就是贪玩,贪图靓妞的美色,跟着她就象着了魔似的不能自拔。如果他真想要靓妞,傻蛋是斗不过他的,可他又嫌靓妞在外的名声不好。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就是不放弃陈鸿晴。
只是陈鸿晴不知由于什么原因,对他有着一种本能的抗拒心理,因此,他们的关系在村人的眼里才含糊不清,混杂着同事、朋友、恋人等多种成份。陈鸿晴既恨他痴又恨他傻。姜支书哪知道他追求的是一种苦涩的海水,是飞越事实的浪漫!
他对靓妞呢?是越来越好了,而且还为自已创造了堂而皇之的条件,他极力推荐靓妞当上了大队的妇女主任,从此,他们就经常在一起“商量工作”了。靓妞曾向陈鸿晴透路过不可告人的秘密:姜支书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他曾亲口对她说过,除了她的美色外,还因为她特别的好玩,当把她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她闭着眼睛,羞红着脸。他说女人似乎在这种时刻,都喜欢闭上眼睛,好掩饰她们内心的渴望?那种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神情,简直让人着魔。他把她的内衣褪了下来,就说,“让我好好看看。”她就下意识地把手遮住他想看的地方,一边摇头,一边娇羞地说:“不要!不要你看!”他哪里会听她的?立即把她的手扳开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不想让人看的地方,当然,她很高兴,也很喜欢他这样,她总是轻微地扭动着,梦呓般地轻声细语着:“姜支书,姜支书,你别这样!”她那脸上娇的,那嘴上甜的,男人看了听了就失魂落魄了。
他说,她那里是粉红光滑,就如桑椹成熟了一样,柔软、饱满、润泽,那丛黑色的草地,如同神秘莫测的神农架,不断激起了他深入领地的冲动……当他小心翼翼地进入草地后,时而春风细雨,时而惊涛拍岸,涌上心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舒畅。
他一下如大雾飘到云端,一下又如大雾坠入峡谷,但无论是云端还是峡谷,总似有人巧妙地托着他,让他体验到了无穷无尽的情趣。他对靓妞说,他是离不开她了,让她永远对他好。靓妞对陈鸿晴说,她也离不开他了,生是姜支书的人,死是姜支书的鬼。
陈鸿晴听靓妞这么说,好像一下落到了一口幽深的坟墓里,周围黑洞洞的,伸手摸不到黑暗的边沿。一滴泪水立即啪嗒一下落了下来,狠狠地砸在她的手背上,她裹紧衣服蹲下来抵御着夜间露水的侵袭。一种失去家园的辛酸,让她觉得自己窝囊透顶了,枉做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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