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兄妹合壁,唤不醒弗郎多（2 / 2）

从地下室上来，布鲁娜问巴达里：“巴达里，告诉我，在红楼时，你见过弗郎多头脑清醒过没有？”

巴达里失望地摇摇头：“没有，从来没有！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是现在这样子。三年多，他一直没什么变化。连一点改善也没有。这在红楼，还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病例。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办法唤醒他，都没成功。自从那次我们一起合作失败后，我又请教了大学的老师。他还提出许多新的建议，我试过，也没有效果。”

布鲁娜又问：“巴达里，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巴达里语塞了。他带求教的目光望着凌林，“凌医生，你考虑这是什么原因？”

凌林问：“在红楼有没有给他做那些会损害脑细胞的治疗，如电休克，胰岛素以及其他各种会损害大脑的药物。”

巴达里气愤地说：“当然有！对危险病人所有最残酷的手段几乎全都用到他身上。我曾努力制止，可他们不听……”

柏西带颤抖的声音插问：“弗郎多一定吃了不少苦。”

“是的！我觉得最恐怖的还是恶咒……”

柏西又回忆起弗郎多被索金娜下毒咒的经历，不由地全身毛骨悚然。她充满怜悯的目光望着，痛哭流涕。巴达里有些惊惶失措。凌林急忙说：“巴达里，即便如此，弗郎多的大脑也不至于损害如此严重！”

巴达里说：“确实，我和导师都怀疑，弗郎多进红楼之前，大脑一定受了更严重的创伤……”

柏西哭泣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残忍！”

巴达里双手按住柏西的肩膀，温柔地说：“好啦！柏西，这一切已经过去了。我发誓，以后我会用自己的生保护弗郎多。再不让他再受苦！柏西，请相信我！”

“我相信！”柏西终于安静下来。她又恳求布鲁娜，“布鲁娜求求你，一定要保护我们！”

“我会的！”布鲁娜坚决地回答。沉思片刻，她又问柏西：“柏西，你为什么那么急于弗郎多弄出红楼？”

柏西说：“因为弗郎多在红楼更不安全！”

布鲁娜问：“为什么这么说？”

巴达里补充说：“是的！前天，有劫匪进入红楼要劫持弗郎多！幸好，我警惕性够高，他们才没有成功！我还怀疑，红楼内部有内奸！”

凌林说：“或许这是一条重要线索！”

布鲁娜说：“好！我让吉揪出这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