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 城防警局 争相捣空物资(2 / 2)
何香媚,站在二楼走道上看着老四樟云,大模大样,扬舞露尘“快!快!……快!……动作再快点!……”的吆五喝六。一个纵身下的就上了小其月吉普车,呼啸而去……
那个爱屋及乌美劲,有机会送去科班晋升还真是块枓。暂时看着点这有些看不透,又有能赖的小其月还真是个好帮手。人家说上阵父子兵,咱就来个嫂嫂、叔子联手,反日特,寻找白鹭……
小其月队长,老四樟云,二人带着这批中装,军装人岀去。那是免不了一翻鸡飞狗跳,老鼠上灶,枪枪火火,“轰!轰!……”一顿零星爆炸。抓的当死鸡子抓了。抵抗反抗的也难免来上了些小火爆。就那省府要员身边的人也给当场被撩翻……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农历九月廿十一,星期六。早上,城防警备司令部城防司令丰悌,早上刚上班不久。那隔了三岔河的小舅子,警备三团团长徐昆就进来了;“婊姐夫,都按您意思存到交通银行和厚徳堂钱庄了”。说完又从口袋里拿去那存单存根,嘻皮赖脸的说;“您收着,得空您亲自去看看。哪白花花的,黄金金的真爱人”。
丰悌说;“你自己捞了多少?”
吓得个徐昆,下的就嘻皮赖脸的说;“哎哟呃!……我的个亲姐夫。您还不知道我对您的忠心。我这脚都跑去老茧子疼得不得了。昨晚去北正街那老字号春风修脚店修脚都是挂的帐,还等着您打赏了去付帐呢!您说我这怨不怨死了”。
丰悌拿着那些存单凭证,看了下那存单凭证上的数字说;“行了,行了,就你哪德性,完事后少不了你哪份。我可给你说,那《破坏长沙计划大纲》昨天可是送到张主席那去了,哪深沉可是有些吓人。今天的战况通报,日本人昨天是全面占领岳阳、临湘,兵逼汨罗江,新墙河。看来我们可没多少时间了,你还得抓紧点办,别到时一把火给烧了,啥都没了”。
徐昆,这老兵痞油子说;“这主还有倆主,今天这白花花,黄金金的货又会给送来两炮弹箱子。可这情报处那姓李的丫头好像盯上了似的,那丫头横着呢!不好惹!”
丰悌说;“哎呀!……你就不知道绕着她点,拖着她点,到时一把火烧了,看她一丫头片子还有啥横的。你可要记着这些个点油料可要布置足了,烧彻底,烧得一点东西都不能剩下留下。纵火的人也要靠得住,见火光信号就得点火”。
徐昆回答说;“婊姐夫,这您就把那心放塌实了,动过的地方那油枓都是双份,人手也都是咱们起家的老班底”。
丰悌说;“好,行了,行了,赶紧的去把手头上这两家给办好了。然后,再发狠找找看,还有没有大店的施主,再赶上几票的”。
徐昆,嘻皮赖脸的说;“姐夫,我这就去办。还有俩大施主跑过了,今天该有个回话。您就等着往那财库添金添银吧!”说完得意的哼着哪渔鼓腔调“郭子仪平安禄山之乱”甩着那手,度着那方步,得意而去。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农历九月廿十一,星期六。早上,长沙警察局局长文重孚办公室。
文重孚正对着满装着银圆金条的子弹箱,对侦缉队长说;“赶紧的封上,叫上俩个可靠的送到厚德堂去。城防那边昨天把《破坏长沙大刚计划》都送到省府张主席案头上了。说不定啥时候这长沙城就一把火给烧了。办完这事,赶紧的还去跑跑,咱们辖下还是有货的,能弄点是点”。
侦缉队长说;“可军统那姓何的,军部那李军长的丫头好像都盯上咱们了。这俩丫头都不好惹”。
文重孚是急得个发去声无奈的“哎!……”的叹息声说;“这俩丫头片子盯上那城防不就得了,人家哪黄的白的用炮弹箱装着扛子抬都压人。咱偏偏还要盯着我这点呢?……行了,行了,能捞就再捞点,捞不上也只能白瞪眼了。吃饭的家伙还是得留着,花棍花腔也还得照舞照耍,还得捅捅不是。去去,叫人来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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