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坏女人才吃香(2 / 2)
先请宁妹原谅我的过错,唯独在你和晓春的事上,我一直不问究竟装聋作哑,也许只有你身后那位初恋,我很佩服其勤学的师兄,能揭开我偏执分心移情谜底,可高深才子惯于缄口讷言,只是在晓春也曾年少的初起,他随口而出的话也许正出自本心。当这变成后来我也难解的悬疑,你多情故事只能自己填补空当,当然如果你用得着也找个陪绑,请别把我对你的爱慕排除在外,猫三狗四的人都能欢爱,有我这猪猡喜欢你也不多。
我一直都很反感给人解释,要仅是一味解释不清,倒还可能是有隐情,一旦想把什么都解释清楚,就不是只靠说那么简单。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究竟活着有多难?我还没深刻体会,说到死这件呼吸之间的事,可真是不那么容易!正像我早就该死了,却总是死不彻底,随便怎么活着,不需要什么勇气,谁能从容面对死亡,那才是我崇拜的胆量,此刻我又有了这美妙设想,想我要能还完情与物的重债,要能放下所有人和事的牵绊。
新世纪初那年我感觉实在活得没劲,在留下这些故事的初稿时,曾以为是给自己正写着一部绝命书,却为不停地修改不知不觉中苟延残喘至今。那些笔记未必不真实,可让我删减得已很不全面,我总在以突出小静为中心,注解那些干瘪的情诗,把对兰姐和宁妹回忆大部分搁在两边,此时我把那些多是珍藏的稿纸全翻出来,串起来再看才觉悟了,你们是个有机的整体。我忽然明白该把这些往事合并起来,这样才可以是我完整的一部遗书,一部遗留给后世的笑话书,开始安排我醉生的梦死。
人们这清晨多为过大年忙乱,可我不知怎么又坐在书桌前,想着曾带我走过少年时的女子,想着如今你们已变成各式女人,除旧迎新过了传统今夜我们都又长一岁,让我蒙蒙晕晕心里不知喜庆还是悲情!我们都还没割断姐妹兄弟的虚名,让我既不便想入非非又难以克制,像这样迷情煎熬下去如何是好?可我好像还在期待着一点什么,正在这时我听到手机铃声响了。
今天是我中学毕业十多年来,终于等到又一个幸福的日子,外面又下起鹅毛大雪,这样一个迷人的除夕,早上小静从万里外的美国给我来电话,你那久违的声音确实一点没变。放下电话我赶紧去找能发传真的地方,几经周折把这故事给宁妹的一纸缩写传到广东,接收传真的是你小妹,曾在祖籍我还没见过。随后我给兰姐打电话,拜了个最兴奋的早年,你在电话里也为我喜悦,比自己结婚还高兴。到此我想引经据典,用老聃传世“五千言”,不知与何人说情义之道,是否可比玄黄“天长地久”?
等待中又出现的这点意外,却没让我觉得有多奇怪,刚才我还面对着一堆诗书在发呆,这阵又发现手握的纸笔有了灵性;在刚传真给宁妹的那封信里,我第一次一刻钟即兴出仿古诗意,感觉一种隐隐心痛中带着快乐,旧梦中重生迷幻还要延续下去。你们不一定都清楚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就像我此时一丝凄然欢心的感受,这才明白我需要歌声,去传递还在共鸣的心音。
再次感念亲爱的静妹!你又给咱们送故事来了,我只听闻有你消息问了你父母,真没奢望知道你太多的事情。我跟你简单提到了宁妹,说我还欠着宁妹什么;听你能说那没有利益关系,我真为你会这样想感到欣慰!我还张口问你要一张东西,你也很痛快答应回来给我,这该是也没什么利益关系,说明我们都知道利益关系厉害。也是已有八年不见,我们还能直入快语,你不觉有多少变化我也会感受,过去十余年我们也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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