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是非曲直(1 / 2)
南宫怡和韩煜还有太子接到通知都赶过来,葛孝百的房间粱小城已经封锁进行现场勘查,房间中发现的尸体已经确认是葛孝百,他们看见葛孝百尸体的时候脸上的愕然和我之前一样。
我初步尸检过葛孝百的尸体,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三天前,因为房间里一直开着冷气导致尸体并没有腐烂发臭,我和云杜若冲进房间的时候,葛孝百是坐在椅子上的,尸检结果显示他的死因和谢同还有金成义一样,都是被人折断颈骨致死。
不过这并不是让我们震惊的地方,刘未名在陵墓被凌迟或许是我见过最残忍的行凶手段,但葛孝百的尸体却被剥去了皮。
剥皮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甚至这种刑罚在历朝历代中都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葛孝百是被杀后行凶者由他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下来。
我和云杜若看见葛孝百尸体的时候,他犹如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棍,我甚至能清楚的看见葛孝百皮下的筋肉和血管。
葛孝百是从事考古研究的,在死之前金成义来找过他,但到现在还不清楚金成义到底给葛孝百看了什么,不过从金成义的死也不难推断,葛孝百应该是因为和那神秘的宝藏扯上关系才被灭口。
从行凶的手法看杀死葛孝百的和之前杀死谢同以及金成义的是同一人,可是从葛孝百的档案看他和之前死的人应该是没有交集才对,可凶手为什么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在葛孝百死后剥皮呢?
“葛孝百和之前的凶案应该是有联系的。”南宫怡停在尸体的后面用严峻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们立刻走过去目光落在椅背上,葛孝百的头靠在椅子上,从头上留下的鲜血勾画出奇异的线条,我们再一次看见阴契咒符,而旁边是一个大写的肆字。
之前一共死了八个人,加入如今的葛孝百是第九个,而只有在谢同和刘未名以及金成义的尸体旁边发现过阴契咒符,如今我们是第四次看见。
看来之前我的想法是错的,葛孝百的死未必是单纯被灭口,他和之前三名死者一定有关联,想到这里我连忙拿起放大镜走到葛孝百的尸体旁边,果然在他胸口除发现淡黑色的颜料。
“葛孝百也有纹身!”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其他人说。
这是他们真正的共通点,这四名死者胸口都有纹身,也都是在死后被折磨,从谢同开始是蒸煮、凌迟、践踏到现在的剥皮,这似乎不是单纯的凶案,行凶者这样做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粱小城拿着一样东西交给我们。“这是勘查现场时在葛孝百的茶叶盒里找到的,被放在茶叶中好像是刻意藏在里面。”
粱小城交给我们的是一块泥土,有一块凹陷下去,上面有模糊不清的线条和文字。
“难道这就是金成义拿给葛孝百看的那块泥土?”云杜若立刻反应过来。
“这……这泥土上的纹路怎么和锁龙扣一样。”南宫怡看着泥土诧异的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拿出锁龙扣,慢慢放入泥土凹陷的地方,果然大小刚好一样,只是纹路和文字不同。
“金成义和谢同受到同一家主人雇请,金成义是屠夫而谢同是厨子两人一定认识过,之前钟玉林说过谢同在醉酒后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估计谢同也给金成义说过关于锁龙扣的事,而金成义应该是知道什么,就用黄泥做成模具趁谢同不备,将锁龙扣印在模具上。”太子在旁边心平气和的说。“但是金成义无法知道锁龙扣的秘密,因此才来找葛孝百咨询。”
“葛孝百应该是知道关于宝藏的事,所以看见这锁龙扣在模具上留下的纹路会那样紧张,这才拉着金成义回房。”云杜若补充。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留下阴契咒符的尸体胸口都有纹身,而从之前死者的身份看,虽然他们没有什么交集,可都不约而同和宝藏有关。”韩煜想了想很认真的对我们说。“换句话说,会不会这些人胸口的纹身和宝藏有关。”
“可问题是这些人相互之间并不认识,现在已经死了四个,从凶手留下的数字看,估计还会有人被杀,既然是一处很隐秘的宝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知晓?”我皱着眉头疑惑的说。
“从模具上的纹路看,不是我们手里的这块锁龙扣。”太子指着模具说。“想必金成义偷偷印取的应该是阳扣。”
顾连城说过锁龙扣只有合二为一才能成为宝藏至关重要的钥匙,而阳扣上会有关于宝藏的线索,可是金成义偷印在模具上的纹路和文字都很模糊,想必当时很匆忙以至于我们现在只能看见极少的线条和文字。
凶案现场交给粱小城负责,我们打算立刻回去研究模具上的图案,希望可以从中找出些有用的线索,事实上最了解这些的应该是顾连城,不过我想他多半不会告诉我们,现在这方面的考古劝慰葛孝百也死了,要查清楚这锁龙扣的秘密无疑难上加难。
离开的时候楼下遇到的老人表情哀伤的坐在石凳上,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样子很黯然,我想再没有人陪他博弈了,刚走了几步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您刚才说,加上我们找葛孝百的是第三个人,第一个如今我们已经确定身份,那第二个来找葛孝百的人你还记得吗?”我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眼睛问。
“名字不记得,不过年纪看上去不小。”老人声音低沉的回答。
“这个人找葛孝百干什么?”南宫怡问。
老人重重叹了口气对我们说,那人来找葛孝百是四天前,老人是葛孝百的邻居,听见有人敲隔壁的门而且时间很长,就好奇出去看看,敲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者打扮很得体看上去很和善,敲了很久也不愿意离开。
老人告诉那个男人葛孝百可能不在家,让他别在敲了,男人很客气的道歉离开,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又来敲门,老人很心烦就出去打算让男人走,谁知道葛孝百竟然在家开门出来心烦意乱的大声呵斥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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