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娃娃兵的灾难(2 / 2)
“这些是??????”阿娅俐带着不确定的声问道到。
“他们是娃娃兵。”袁阳说道:“曾经是。”
“啊!”阿娅俐忍不住地叫出声音,她看到他们那无神的双眼,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在孤儿院的情景,那时她们和他们的眼神没有太多的区别。
娃娃兵其实也就是儿童兵,有着数千年的历史。据记载,早在古希腊的斯巴达军队中,就有娃娃兵,其中最小的只有7岁。而在美国内战期间,南北双方军队中也有无以计数的娃娃兵。整个18世纪和19世纪,英国海军一直招募儿童,担任船舶服务员以及弹药搬运工,虽然不拿武器,但这些娃娃兵却是战争的一部分。
曾经一个名叫“制止使用儿童兵联盟”的组织在2007年发布报告称,目前,全世界30多个国家雇佣了30多万娃娃兵,而这些娃娃兵中,女孩的比例占到了1/3。亚洲、非洲、中美洲一些国家的战场上都有女娃娃兵。不过,就受压迫的程度和悲惨状况而言,非洲的女娃娃兵无疑为最。
那名迎接袁阳五人的村民保护者拉米对袁阳说道:“其实娃娃女战士走上这条常人难以理解的道路,有多种现实原因。”
“他们****了我母亲。我拿起枪成了一名战士,我要与敌人战斗。”说这话的女孩叫雷切尔?韦塞,15岁,刚果人。一直以来,雷切尔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希望雷切尔将来能成为一名教师,为此,她终日劳碌奔波,通过卖进口洗涤液和苏打水为雷切尔攒学费。然而在一个晚上,不幸发生了。雷切尔的母亲在一个公厕旁遭人轮J。
当满身伤痕、流着血的母亲被人们抬到雷切尔跟前时,她尖叫道说:“一定是政府军干的。”
事后,刚果反政府武装“和睦与民主阵线”的头目开始动员雷切尔加入他们的“炮兵突击队”。为了复仇,雷切尔同意了。没多久,雷切尔学会了开枪。她说:“开枪时,我不会想我是在杀人,而是把他们看作我的敌人,他们伤害了我的母亲……”
阿娅俐看到一名叫格罗利娅的女人,现在她已经是艾滋病的晚期,她在那个孤零零的小木屋前,很少人愿意走到她的身边。当阿俐娅把一块巧克力递到她手里时,她一下子哭出声来,好久没有人给她这样好的食物,好久没有人离她如此之近,没有人能体会那种被全世界所抛弃的孤零零的感觉。
走入女娃娃兵的行列,则纯属被逼迫,格罗利娅8岁那年,有一群叛军来到了她的村子,绑架了她及一群孩子。
“起初我拒绝加入他们,但最后不得不屈服,因为没人给我东西吃。我成了他们的‘妻子’,感觉糟透了。”格罗利娅说道,在她14岁那年,当叛军被另一伙叛军击败后,她又成了对方的女娃娃兵。当然,还有一些女孩子,是因家境贫穷被父母“纳税”交给地方武装力量,也有的是为温饱,只好投靠反政府军或游击队……
一旦走上这条路,女娃娃兵们很快会被改造为“战争机器”。“我第一次参加战斗时很害怕。但两三天后,成年士兵逼我使用可卡因,我就不再害怕了。当我吸毒时,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那就是一场梦。”回忆起过去的日子,格罗利娅这样说。
“除了要被注射或服用使人疯狂的药品,我们还要进行暴力方面的训练。成年士兵会要求我们杀死自己的亲人,并要我们喝下死者的鲜血,拒绝者会被处死。有时候,士兵还会给我们一根大棒或一把斧头,来处死那些企图逃跑的少女,不干也要被处死。那些士兵们还喜欢烧掉当地村民的房子,然后,让我们围着大火跳舞。经历过这些,到最后,我们朝别人开枪,就像喝水那么简单。”
女娃娃兵被强奸,更是司空见惯。有时候,她们会被赐给司令官当“老婆”,但大多数都会遭到士兵们****,因此,她们中患性病的比例非常高。格罗利娅说:“我们经历了太多不幸。白天,要面对血腥去杀人;晚上,又沦为性奴隶。在军营里有许多小房间,男人们把我们关在里面,当作发泄****的工具,不顾我们还是孩子,随时蹂躏。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精力,虚弱不堪。”
但对格罗利娅等女娃娃兵而言,最危险的还是战斗。即使怀孕了,她们也要参加战斗。而她们参战的方式则十分全面,不仅要手持AK-47冲锋陷阵,还要执行扫雷、自杀袭击等任务,或是充当间谍、传令兵和哨兵。
除了这些,女娃娃兵还被强迫从事繁重的劳动,得到的却只是很少的食物。她们常常遭受慢性疾病的折磨,还要照顾被强奸后生下的婴儿。非洲丛林中出没无常的毒蛇野兽,也使她们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格罗利娅描述说道,这样的折磨使她和其他同龄女孩相比,“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倍。”由于不堪忍受非人折磨,格罗利娅最终逃了出来。
很多时候,女娃娃兵们即便能侥幸逃离魔窟,却也不得不过着屈辱的生活。因为曾被强奸过或未婚生子,这些女孩常常被家人看得“下贱”和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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