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过河拆桥(2 / 2)
“咣当”呆坐了下去。这个结果是他不能接受的,也他没有想到的。
“哼,不感兴趣?只不过是价码太低了而已。三分天下。就不会有人不动心。”卫金铭的话锋转冷,眼睛里蹦出了一道精光。
“只不过许族长的地盘会缩小一点罢了。不知道许族长意下如何?”
许安白低垂着眼帘没有说话,但是卫金铭却明显听到了他厚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高。
大帐中一股干咧的气氛瞬间袭来。
“你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选择你知道的。”卫金铭耳朵之中许安白的喘息声越来越低沉知道他即将要做出最后的决定,他很乐意成为那压倒大树的最后一根稻草。
长风在大雪纷飞的草原中站立,大片的雪花将他的头顶肩膀,眼眉长靴覆盖,像一个冰封的人。
而在他面前,秦人走出了那个象征着九黎最高权力的大帐,一如进入大帐时的趾高气昂。
看来结果并不是很尽如人意。
长风看着在大雪中渐渐消失的背影,将头顶覆盖的新雪用衣袖扫去后,犹豫着向着秦人走出的大帐走去。
“族长。”长风在大帐外面站立,恭敬地叫了一声。
许安白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听到了这声熟悉的声音,眉头微微松开了些。
“进来吧。”
厚重的羊毡被掀起,一股冰凉的冷气夹杂着雪花吹进了大帐,落在大帐的毛毯上口立即化成了水珠。
而在那雪花之后却是一个年轻人走进了大帐。
这个年轻的修行者是自己在禄存宫包括九黎族都最信任的人。所以他并不避讳自己的一些表现与想法。
淡淡的梨子一样的酒香飘来,闻着就有些醉人。这是九黎人深爱的“果酒”,闻着虽然像是果子的芬芳,却是最烈的美酒之一。每年深秋才把发酵的粗酒蒸出来,九黎的人们要靠这烈酒过一个冬天。
可是即便是对于九黎来说再普通不过的果酒,此时竟然成了一种奢侈品。
没了粮食,又哪来的酒呢?
看见许安白手里提着一个圆肚糙面的陶罐长风舔了舔嘴唇。
“他们说了什么?”
“如果我不拉上曾众或者东皇,言如玉便要解散这次的联盟。”
“一群过河查桥的小人。”长风愤懑的啐了一口。
“族长,与秦人联盟便是与虎谋皮,我看事到如今不如收手吧。”
“收手?那你让我怎么想死在齐国土地上的勇士们交代,你让我怎么像那些相信我的族人们交代?”许安白的肩膀默然一沉。
“这也许便是秦人所预料的吧,一旦我做出了选择便再无更改的机会了。”
“族人会理解你的。族长。”长风咬着嘴唇,他甚至觉得九黎似乎已经如履薄冰的走在了悬崖的边缘,只要一不小心便会,摔下悬崖万劫不复。
许安白沉默着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退路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这一场雪下得很大,下了一整个夜晚。但是对于九黎人来说似乎都有已经麻木了。因为对于他们来讲雪白的草原上再加上一层雪也没有什么分别。
渐渐的就连秦人留下的脚印也被填平了,似乎他们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不愧为天下之中数一数二雄城,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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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摧残出它的沧桑,但他仍雄立一方,如同一位怒目金刚。易水寒看不出他它经历过多少凄凉有风花雪月的繁华,经历了多少人走茶凉的悲伤。
这座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又被新的浮尘掩盖。
长长的街道上无数的小贩正在张罗自己的摊子,放眼望去这个正在睡梦中苏醒的京州城,竟然在拂晓前便以熙熙攘攘。
街道两旁的店铺林立,各种金碧辉煌的招牌好像在嘲笑这个正在凝视它们的衣衫褴褛的两个僧人。
两个僧人一个苍老的不成样子脸上的周围如干燥的树皮一样,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落下一片。脚上拖着一个破旧的棉布鞋,看起来好像不知道在那一刻会漏出脚尖。但是那老僧却丝毫不在意那已经见风的脚趾头,在身旁的年轻僧人的搀扶下,向着京州城中走去。
年轻的僧人乖巧的扶着身旁的老僧,丝毫不在意那老僧僧袍上的污垢尘土,而自己的僧袍却是出奇的干净。那年轻人的眼睛格外的明亮,像对水晶球一样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而又巨大的城市。不是的发出啧啧声。
秦国当然不是佛国,所以人们对僧人的认识与理解也并不是那么的具体与形象。
在秦国僧人的出现一般伴随着两种情况的发生,一便是家有亲老病逝,便要坐上一场法事,才会邀请到住在城外的僧人进城,要么便是僧人们经常说的化缘。
所以京州城留给他们的眼光并未像他们留给京州城的异样。
同样的是,两人对于路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却都毫不理睬,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步履蹒跚的老僧终于在某一条小街上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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