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谁动了奶酪(1 / 2)
032 谁动了奶酪
2015-09-13 作者: 戴三多
032 谁动了奶酪
200深夜姐妹花(1)
对方是客运司机,晚了才能找到人。文灿笑着解释了一下,离开了病房。
茈湖口是一个镇,那么大一个地方,怎么找人?一路上,文灿坐在出租的士上,一直想着这个问题。考虑到田明亮是个客运司机,到车站去找应该方便些,文灿便找到车站。一打听,他就是一喜。原来肇事司机就住在车站旁,好事者还说他家的一楼出租了,是一个美容美发店。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文灿心情好了许多。他叮嘱的士司机等10分钟,去去就来。10分钟能做多少事?自己是去找麻烦,不是去干别的,是件耗时的事。事后,文灿想自己怎么那么幼稚,居然认为10分钟可以把事情做好。
说真的,那天还真把事情弄好了。田明亮不在,他的儿子也跟着出车了,就他媳妇一个人在。她媳妇大着个大肚子,一脸惊慌地接待了文灿。毕竟她的公公的车压坏了人,不是好事,对方找上门来,肯定没有好意。
文灿平时不抽烟的,为了装逼,买了包烟,含了一根。见小媳妇大着个肚子,他急忙把烟灭了,免得危及孕妇。毕竟压坏人的不是她,是她公公。文灿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吓她,见里面有个座机,就说和她公公通下电话。
小媳妇很配合,马上帮他拨通,然后把话筒递给他。
听到自家座机的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田明亮非常惊慌,忙问你是谁。
吓他媳妇不好,吓他还是不算良心。
文灿嗡着声音,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压坏了人,居然不理不睬,你还想混下去吗?
听到这种声音,田明亮当然明白文灿是什么身份的人,忙说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伤者的女婿,现在在你的家里,你媳妇快临产了,我不想多说,你说怎么办?文灿故意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
这招很灵,田明亮马上非常配合,说不是我不愿交钱,我的大客车买了全包,保险公司会出钱的,现在我有苦衷,你得理解。
苦衷?在医院里快两个月了,我睡不好觉,吃不好饭,每天还要愁医药费,你说说看,是你的苦衷大还是我的苦衷大?文灿加重了语气,似乎有无穷怒火。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去借一万块钱,先帮你应应急。田明亮陪着小心,不敢有任何不满。
一万少了,如过你不想我明天再来,至少得一次交三万。文灿开始威胁。
兄弟,开客运的人可怜啊,起早贪黑,赚的是辛苦钱。在城郊医院我已经交了好几万,现在一下子要我去弄三万块钱,我就是把车变卖了,也换不到,明天我至多交两万。田明亮哭丧着声音,在手机那头诉苦。
每天花二三千,自己再帮平安去借一点,加上汽运公司的五千块钱,加起来估计可以熬半个多月,等过完年再想办法。想到这,文灿呼口了气,说明天9点之前,自己会去医院查账,如果你失信,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一定,一定,请放心!过几天,我和你协商一下,如何解决医药费用的问题。田明亮忙不迭地答应。
见他如此配合,文灿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和他约好,再过四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四日下午五点点,在市区找个地方见见面。然后,他放下话筒,看了看自己手机的时间,不多不少,刚好10分钟。
好啦,我走了。他和小媳妇招呼了一声,出了她的房间。见他文质彬彬的,没有凶她,小媳妇很感动,急忙拿了瓶饮料给他。文灿还真渴了,拧开盖子,几口就喝了个光。
往返一百四十多公里,路又是沙石路,坑坑洼洼的,把文灿累了个够呛。快进城的时候,他接到平安的电话,要他在花明饭店下车,说在那里吃晚饭。
花明饭店?文灿不知道在哪里,便向司机询问。
“这个饭店都不知道,先生不是本地人哟。”司机笑了笑,“那里面的腊肉最有名了,香喷喷的,纯正的乡里腊肉。”
文灿肚子本就有点饿,腊肉又是他的最爱,听司机这么一说,口水猛涨,也笑了笑,说:“今晚,我可有口福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文灿在想,有名气的菜肯定贵,平安为什么要选那样的店吃饭。哦,对了,她大牌小姐惯了,累了这么长时间,是得改善下生活,今晚这餐饭,就当是自己犒劳她。
花明饭店比不上红楼,可规模也不小,很精致。真没想到,郎市除了红楼,还有这样高档次的饭店。大厅里顾客很多,人声鼎沸的,很吵闹。文灿在大厅里扫描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找到西门平安,只得拨通她的手机,问她在哪。
平安居然说,老师,我在二楼的风向阁。
咦,她居然讲起排场来了,到小包厢去消费,这样的地方没有三四百,肯定出不了门。文灿莫了莫口袋,开始心痛自己的辛苦钱了。可是,总不至于现在把她叫出来,那太没面子了。
文灿只得鼓足勇气,上了二楼,找到风向阁,推开门。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碗菜,中间就是一盆腊肉,一股浓浓的肉香飘来,让人食欲大涨。
见他来了,平安忙站起来,脸带微笑,一边说请老师坐,一边倒酒。
平安是怎么啦,搞得这样客气,还有酒,她居然还有心思大吃大喝?文灿过去,没有坐下,说平安,这是?
老师,您先坐下。西门平安把酒推到他的面前,口气不容拒绝。
文灿只好坐下。
老师,我累了近两个月,您得陪我好好喝一杯酒。西门平安端起了酒杯。、
文灿只得端起酒杯。
平安一口喝了,文灿也只得一口喝了。
这酒好烈,一入口,就有股火火的感觉。文灿瞅了一下酒瓶,见是一瓶衡水老白干,50°的烈性酒,不禁惊呼,说平安,你没搞错吧,喝这么烈性的酒?
西门平安没有回答他的话,夹了一块腊肉,放到他的碗中,说老师,这是您的最爱,您尝尝。
咦,她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吃腊肉?文灿有点纳闷,看了下碗中的腊肉,四四方方的,晶莹剔透,还不说吃,看了就流口水。他夹起来,咬了一口,果然超好吃,吞下之后,口有余香。
老师,我们再来一杯。平安已经倒满了第二杯,端起了酒杯。
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不好,尤其是喝这么多烈性白酒不好。文灿急忙劝说,要她别喝了。
老师,你得给我面子,这段时间我没白天黑夜,以泪洗面,今天心情好了一点,你得陪我。西门平安一急,慌不择言,把您字换成了你字。
文灿还是没有端杯,说你得去照顾你父亲,不能喝多了。
西门平安自顾自地喝了,呛了一下,说今天我不用照顾我老爸,我请了一个钟点工,她明天才走。
这个小妮子,原来已经做了醉酒的准备。文灿只得端起酒杯,把酒喝了。
这才是我的好老师!西门平安又把酒斟满,嚷着要碰杯。
这样喝,不是存心要把自己灌醉吗?文灿急忙夹了块腊肉,放到她的碗中,说你不是没吃过一餐好饭嘛,先吃点菜。
平安很顺从地放下酒杯,吃了一小口腊肉。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盛开的桃花,非常鲜艳。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文灿会开她玩笑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没有任何心思开她的玩笑,有的只是爱怜。是啊,曾经的小公主,现在的小怨妇,这是怎样的一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老师,你不是不在可怜我!西门平安似乎看出了文灿的心思,冷不丁地说。
哪会呢,平安,来,老师陪你喝一杯。为了搪塞,文灿举动端起了酒杯。
还说不是,你这个举动叫表明了是。西门平安嘟着嘴,有点不高兴。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文灿有些心慌,说平安,老师是为你高兴,能这么坚强,怎么会可怜你呢,要是换上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灾难可以成就人,也可以毁灭人!我属于前者,老师。听文灿一夸,西门平安高兴了,端起酒杯一碰,喝了。
就是会喝酒的男人,喝衡水老白干,也得掂量掂量,西门平安是一小女生,怎么敌得住烈酒的劲道?她的脸更红了,头开始发晕。见她有种醉态,文灿急忙提醒,说平安,你还得照顾你老爸,别喝了,我们吃饭,好吗?
没、没事,老师,我请了钟点工,今晚不用去。西门平安摇了摇头说,又开始斟酒。
怎么,她早就做好了醉酒的准备?文灿吃了一惊,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杯子,说平安,我不行了,快醉了。
嘿嘿,平安笑了笑,直着眼睛,说老师你别蒙我,你是老师中会喝酒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文灿喝酒有个特点,酒一入口,就上脸,哪怕是一杯啤酒。所以,只要他喝了酒,学生们就知道。当了年级主任,应酬多了一些,喝酒的次数也就多了一些,这样一来,就留给学生一个好酒的印象。其实,他是老师中酒量最小的。
文灿哭笑不得,说那是假象,我喝不得酒,等下醉了,那多不好。
西门平安哪里会听他的,伸出手想拉开他捂住酒杯的手。
她的手好冷,似冰一样!文灿涌出一丝爱怜,翻过手,拉住她的双手。
老师的手好热,似火一样!平安涌出一丝感动,幸福地让他捂住手。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传递彼此的体温。
老师,我还想喝酒,真的?西门平安直勾勾地看着文灿
文灿觉得自己头有点昏了,情绪也不受控制,经她这么一哀求,如何还能拒绝?于是,他主动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
一杯酒,一辈子,老师,来,我们喝。西门平安端起酒杯,凑到文灿的嘴边。文灿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咬着酒杯,把酒一口吞了。
老师,我也要这样喝。西门平安一脸妩媚,冲文灿笑着。说完,她一个踉跄,似乎站不稳。文灿急忙扶住她,免得她跌倒。西门平安的头一歪,倒在他的肩上,张着嘴,示意他喂她酒喝。
文灿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后倾,然后,一手端起酒杯,停到她的嘴的上方,慢慢地倾倒酒杯。于是,杯中酒似一涓细流,缓缓地流入平安的口中。平安咕隆着,咽下酒,还剩最后一口的时候,她故意流着,没有咽下。
老师,我咽不下了,你、你张开嘴,帮我喝了。西门平安含含糊糊地说着,却又十分清晰地让文灿听到。
文灿放下酒杯,双手抱住她的腰,自己往后倾,把嘴凑了过去,说我来帮你喝了。带着一股温热,平安口中的酒流入了文灿的口中,辣到了他的心底。突然之间,文灿有股冲动,咬住她的嘴,疯狂地吸起来。
不,不,她是我的学生,我不能这样。一个声音在文灿脑中响起,把他击醒。他猛地推开西门平安,狠抽自己的耳光。
西门平安扑过去,拉住他的双手,说灿,我愿意。
她不叫我老师,叫我灿?在这间房子里,我们不是师生关系,而是情侣关系?文灿哆嗦着,捧着平安的脸,说平安,我、我能这样?
西门平安使劲地点了点头,说能能,我愿意,我的初晚是你的。见他还在哆嗦,没有放开,平安伸出手,放进他的背部,慢慢地抚莫,想让他放松。
一股暖流,通过一双温柔地手,慢慢地传入文灿的身内,让他平静。渐渐地,文灿不再哆嗦,也伸出手,莫进了平安的衣服,轻轻地抚莫起来。
她的背部非常光滑,莫上去是一种刚刚沐浴后的感受,有胭脂的味道。文灿凑到她的脖颈处,用鼻子哼哼,想吸入她的体香。
见他已经放松,进了角色,西门平安轻声提醒,说灿,里面就是卧室,我们进去,好吗?
原来,她已经做好了安排。让自己醉酒,让文灿醉酒,然后,在卧室里歇息。如果文灿清醒,完全可以知道,一切在按平安的设计进行,何时喝酒,何时共眠。遗憾的是,文灿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或者说想到了也不愿意挑明。反正,他很顺从地抱起她,进了卧室。
卧室里已经开启了暖气,非常暖和,有种春天般的感觉。
文灿轻轻地解去她的外套,让她仰躺着。平安里面穿着紧身的豹皮条纹保暖里衣,似一只小豹子般,非常可爱,更具姓感。平安闭着双眸,带着微笑,张开怀抱,热切地等待一次亲密接触。
卧室里的灯光虽然不很亮,可依然可以看清楚平安的脸蛋。这是一张似紫薇般的脸,右边有个小酒窝,双眼皮,睫毛高挑,显然经过了化妆。如果不看脖颈一下,绝对会以为是一张还没有成熟的少女脸。
人不早恋枉少年!这个年龄,正是怀春的年龄,正是钟情的季节,可是,还不是追求爱爱的时候。文灿犹豫着,不想去掀开她的紧身里衣,瞅她洁白的身躯。
来,快点!西门平安已经等不及了,张开双臂,闭着眼睛呼唤。
文灿闭上眼睛,把耳朵贴在她的凶膛,美美地听她狂乱的心跳。是的,她在等待,她也在紧张。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还没有任何体会,更谈不上有半点经验。她急需自己去抚慰,急需自己去挑教。
衣服去后,平安身上就剩红色的乳罩和红色半透明的里裤,如一朵杜鹃花怒放在枝头,等待有爱人采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