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山贼很变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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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山贼很变态

2015-09-20 作者: 卖萌的猫

第057章 山贼很变态

银环虽也害怕,却更担心主子,抢在南宫彦出手前扶住主子,颤着身子抖出断断续续的话:“世子……小姐晕……晕倒了,这……这里交……交给你了!”

说完,银环抱着主子运气施展轻功,见鬼似地慌张逃离乱坟岗,身影很是狼狈。

“哈啾!”又是一阵阴风刮过,南宫彦心情有点复杂,瞧着逃走的主仆松了口气却又堵得慌。烦躁之下大步流星向林书玖消失地地方走去。

没有人,她真的消失了,像狐妖一样诡异!

南宫彦仔细翻找她消失的地方,除了坟堆和杂草一无所获,诡异感越来越强,背后瞬间窜起一股寒意。最后一次确认后,南宫彦出了一身冷汗,如银环主仆一般仓皇而逃。

“哈哈哈……”

等他一走,杂草掩盖的坟中发出得意的笑声,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突然从坟中伸出来,手腕不自然地垂着,接着一个黑黢黢的脑袋慢慢从坟里面冒出来,然后是白色身体一点点从坟里爬出来。

“噗……诈尸了!”一口老血膈应在胸口,海天目瞪口呆,惊骇中看着林书玖慢慢从坟里爬出来,姿势阴森诡异,透着一股子鬼气。

她的样子哪是妖狐,分明是个冤死爬出坟外报复百姓的恶鬼!

哇靠,有人!

林书玖听到惊叫声,面容惨白,以匍匐之姿披散着头发,缓慢地拧过头向后张望,看到五米之外有颗大树,树上倒挂着一团事物,黑乎乎的一片背1景里化出一张大脸。

吓,熟人!

“大胡子!”海天吃惊呆傻的样子十分呆萌,林书玖一扫心里的阴郁和霉气,笑着向他打招呼。

吧唧,呆萌的大胡子从树上砸摔下来,狠狠地砸在地上,悲摧地以头着地,插进坟堆里砸出一个大坑,两只脚笔直竖在空中弹蹬三两下,随后停止不动。

死了?

看样子伤得不轻,凄惨一摔让她不忍直视。

“装什么死,别挡道!”一把冷泠的声音舒心传来,呆萌的大海被人一脚踹中屁股,嗷的一声从坟里倒拔葱般蹦窜而起,直入夜空起跳五米,头依然朝下急速下坠。

蓝月静冷着脸向她走来,不出十步,背后随即‘轰隆’一声炸响,林书玖惊呆了,愣愣地瞧着被大海夷为平地的悲坟,可怜的坟主连棺材板都被炸出来,森森白骨飞得老高,咔啦一下不偏不斜,端正地骑坐在大海脖子上,已化为白骨的双手耷拉在他头上。

坟主似乎很高兴,空洞的窟窿眼有着阴冷笑意,林书玖打个寒颤,感到一阵恶寒。

蓝月静被轰了一身泥土却没有一点狼狈,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优雅,淡定而从容地弹去身上的泥土,拔掉插在头上的茅草,回头对大海冷然问道:“玩够了?”

“公子,嘿嘿……”大海抖了下身子,赶紧将骑在脖子上的尸骨掀下来扔进破棺材中,傻笑装蒜。

“嘶!”林书玖倒抽一口凉气,错骨之痛越来越清晰,得赶紧解决,眼下是个机会。

“蓝月静,帮帮忙。”忽略掉出声搞怪的海天,林书玖吃力地半坐起身等着蓝月静走近。

蓝月静和海天一前一后向她走来,立在三步之外停下来,看了眼她不自然的双手,回头对身后的海天吩咐:“把骨头接回去。”

“是,公子!”海天立即上前,瞧着她笑,络腮胡子随着面部肌肉的扯动轻抖起来,“可能有点痛,忍着!”

话音一落,没容她细想,双手眨眼间被海天捉住,手法快入闪电,只听到骨头发出复位的咔嚓声和转瞬无限放大的疼。

“啊……”

什么叫一点痛,她肠子都打结了。大胡子欺诈啊!

“行了,动动手腕试试!”海天松开手,笑着退回主子身边。

太快了,像在做梦!林书玖没有反应过来,半时才回过神,照着大胡子话试探地动动手腕,除了初时有点刺痛,一切恢复正常。

“厉害呀,大胡子!”由衷地给他点赞。

“哪里、哪里,林姑娘过奖,不过是接胳膊接腿,在马房经常为马儿接骨,没曾想如今用上了。”大海抓抓后脑勺憨厚地笑着。

擦,把她当马治了!

林书玖囧然,黑着脸看向一旁少话的蓝月静,半眯双眸问道:“你们怎么会跟来?”

别告诉她,他们很无聊,专挑半夜去乱坟堆里和鬼哥鬼姐闲扯蛋。

“大海,带她回客栈。”蓝月静没有回答,冷然转身化为一缕蓝烟淡进夜色,转瞬没了身影。

“丫头,走了!”大海随意一抓,拎住她后衣领,提着人趁着清风匆忙离开荒坟,赶上先行的主子。

回到升龙客栈,已经熄灯熄火的客栈灯火通明,客栈里人仰马翻,门口陆续有人进进出出,个个神色焦急。难得的是,向来喜欢看她好戏的南宫邪也出门而归,表情很凝重,拧着眉宇。

“大胡子,瞄准王爷扔我下去!”林书玖坏坏一笑,拍拍大胡子肩。

“丫头,找死呢!”大海嘴里如此说着,动作一点也不含糊,瞄准准备进客栈的南宫邪把人用力投掷出去。

加速度,力道生猛堪比陨石之力,俯冲之力定能将地板钻出一个大洞,她脑袋成钻头了,该死的大胡子!

“王爷……”离弦之箭不得不发,她只能祈祷南宫邪别出幺蛾子,贡出一米米慈爱之心接住她。

“王妃!”小七抬头,惊悚地看到王妃向以倒栽葱的方式向他们砸来,看这轨道分明是冲着王爷来的。他闪!

小七一闪,南宫邪面容立即降下一层寒霜,半眯冷眸瞧着直扑而来的她,一身脏衣格外刺眼。

她是去了何处,滚着一身脏泥,像只掉进泥淖里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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