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天清天晴(1 / 2)
第三十七章 天清天晴
2016-02-04 作者: 求乞者
第三十七章 天清天晴
庞勇带兵停在大理寺卿,只要刘东信号一发,今晚就可以出兵捉拿刘至明。
刘东进了府,在大院前徘徊了好一阵子,身上满头大汗之际,脸上摆出惊慌之色,提起衣袍跑进大院,“大人,大人,不好了!”
刘东哗啦一声推开门,刘至明吓了一跳,抱着美艳小妾跐溜一下站起啦,怀里的小妾一屁股坐到地上,吃痛的嗔骂刘至明。
刘至明眼瞪脸怒,张口就骂;“慌里慌张做什么,混账东西.”刘东心里暗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也嚣张不了多久。
刘东擦了满头大汗,急急巴巴的说:“大人,不好了,府里出了内贼,把账簿偷走了交到了大理寺卿,现在官兵来拿人了。”
“什么!不可能!”刘至明一脸不可置信,一脚踢开小妾,急忙往书房方向走,刘东暗喜,连忙跟上前。刘至明一张老脸因为紧张发红纠结起来,来了书房打开桌子上的暗格,账簿好端端的躺在桌子里,呼口气,一把年纪了,真是不禁吓啊,现在后背还有一层汗呢。
不对!刘至明反应过来,怒目圆睁,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脖颈处传来一阵麻木,眼前一黑,身体软趴趴的倒下去。
刘东手里举着的花瓶,胸口剧烈起伏。伸脚踢了提地上不动的人,手忙脚乱的拿起暗格里的账簿,塞到怀里,跑到大院外,手里的信号箭,啾,一声长鸣,大红色令箭在浓黑的夜空中绽放一朵美丽的鲜红。
望着夜空中的一朵红光,庞勇一声令下,不肖一会,人马站在刘府门下,看门的小厮不明所以,见都是着军装的官爷,吓的大气不敢出。“拿下!”庞勇手势一打,大队人马冲进刘府,白底黑字封条一张一张的贴上。
仆妇丫鬟打作一团,哭天喊地,惊恐万分。嘶吼着请求饶命。侍卫把佝偻着身子的刘东带到庞勇面前,刘东一见庞勇便点头哈有,“官爷,这.......这是账簿。”
庞勇接过账簿翻了翻,旁边的妇人挣扎着身子扑前去狰狞的叫骂:“狼心狗肺的东西,刘府带你不薄啊,为何要出卖刘府。”
侍卫一脚踢开,那妇人立马口吐鲜血,刘东啐那妇人一口,讨饶的看着庞勇,“官爷这........小人也算是将功赎罪了,您看.........”
庞勇沉声,面上脸色不变,中气十足的说;“带走!”
“大人.........大人........小人有功啊......大人”侍卫两人各一边,架着刘东拖了出去,庞勇皱着痕迹的微皱了下眉。看着捆绑在地的刘至明,朝旁边的侍卫颔首。
狱寺,七十四刑法,三十二鞭笞。昏暗的房间里摆满刑具,十字木架上捆着奄奄一息的女子,身上的鞭痕新旧交加,发丝凌乱,污秽的脸上看不清容貌。身上浇过一变盐水,血水和着盐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在肮脏的地面上。
如梅嘶哑着嗓子,吐字轻飘飘的没有一丝气力,“我..已经......认罪了........放过我”
狱卒拿起火盆里但烙铁,啐一口老痰,狰狞着铜铃般的眼珠子,大胡子下的嘴角勾着无情的笑,“呵。”
烫铁按压在皮肤上,发出嘶嘶兹兹声响,室内弥漫出熟肉的特殊气味,“啊啊啊啊!”如梅破败的嗓子发出尖叫,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乒乒乓乓,狱卒打开牢门锁,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公子.....公子......公子受苦了”药菊一把飞奔过来,抱住我的身体,我被这冲击力一撞半倒在干草堆上。
“药菊,你好重。”药菊眼中带泪,又是哭又是笑的看着我,我脸色实在难看,她忍不住,眼泪断线珠子掉下来。
“哭什么,我不是没事了?”我伸手抚掉他的泪,药菊连忙点头,“对,不能哭,今天是好日子,公子肚子饿不饿,药菊带了吃的。”
好几天没吃到好吃的东西,这下一手一个狼吞虎咽起来,噎的喉咙都发痛。药菊一脸心痛;“公子,慢点,还有呢”
摸了摸圆滚滚的肚腹,我心满意足的喟叹口气。药菊要来了水,开始帮我梳洗,又扒了我的衣服换上新的,还踩了两脚旧衣服,“呸呸呸,坏的走开。”
我抬眼看天,刺得眼睛一闭,眼眶一酸分泌出许多眼泪来,用力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唉,冷呐”
“公子冷啊?药菊去拿披风,公子等等啊”我左右看看,没看见人,无趣的撇撇嘴,这傅闲潭,我出来了也不来接我。
忠叔驾车过来,见着我欢喜的唤到,“公子好。”我微笑的点点头,撩开帘子上车,药菊端着食盒上来,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好一段路。
药菊义愤填膺的说,“公子遭了这么大罪,还好恶人有恶报,没冤枉了公子。”我看着外边的街景,转过头来听她说。
“公子可不知道,那死了的李富年是被毒杀的,与公子没有半分关系呢,公子也倒霉、、碰上这么庄事儿”药菊掀开眼皮,神采奕奕的和我说外面的那些传闻。
我咋一听见李富念的名字,心里着实还是有点不舒服。“公子还记得那如梅吗,就是她下的毒呢,那人也命苦,碰上李富年那样的恶人,听说昨日,腰斩在了午门呢,怪可怜的。”
她边说,又打量我的脸色,见我没什么太大反应又继续热热闹闹的说她的见闻。“公子这几天在里面,可不知道北晏都翻天了,恩,也算翻天了,皇上几天前把刘府给抄了呢,就是....就是那个当官的刘至明,好大一贪官呢”
“哦,我爹呢,他还好吗?”有些事错综复杂,环环相扣,都是权谋所牵连,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我就算不怀疑也不可能,何况这些就是事实,不过我没事就好。其他与我有何干系。
药菊脸一跨,语气带着担忧,“老爷.......老爷他可担心公子了,人都清减好多嘞”
我心一揪,低头不语,缓缓的吁气,“我娘呢”
“公子,别看夫人平时那样对公子,其实公子你一出事,夫人就天天吃素,求神拜佛呢。”
我点点头,掀开车帘子,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吁’马车稳稳停在阮府门前,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厮欢快的跑进去报喜,药菊撩开帘子,我踩着马凳下来,我爹远远的站在门口等我。童伯赶忙招呼下人过来。长长的竹竿上两边鼓着炮仗,一阵噼里啪啦,门口洒了一地红纸。
药菊捂住耳朵躲在我侧边,炮仗碎片打在我的衣服上,微微的发痛。我踩着红纸走过去,丫鬟门拿着柳枝一路的浇水。
我走上前,看着那个憔悴许多的老人,轻轻唤了声:“爹。”阮正明颔首,面上不知是笑还是哭,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有这般妇人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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