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夫妻争吵(1 / 2)
太子:“孤王没有听信任何风言风语,孤王从来不是个耳根子软的,孤王只信眼见为实。储秀宫那帮子秀女,如果不是有人给她们撑腰,她们怎么敢任意妄为?”
“哼,我还当是什么人在我背后乱嚼舌头,原来是慕海笙那个狐媚子。”太子妃冷笑着:“殿下,罪名不是这样胡乱定的,您让慕海笙拿出证据,证明是我让人欺负她,然后您再来指责我吧。”
“证据?”太子冷冷嘲笑:“苏沫,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些事只要一句话就能办到,又怎么会留下证据呢?今日孤王来找你,不是追究之前的事情,孤王只是告诉你,这慕海笙,孤王是娶定了!要是你再敢背着孤王捣鬼,可别怪孤王没把丑话说在前面!”
苏沫面色一僵,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自己十四岁就嫁给了耶律哲,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是这日夜相伴的夫妻之情竟如此浅薄,以至于外面随便来个美人都比她吃香,她这个太子妃,当得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苏沫不由得悲从中来,两行清泪滚滚滑落。
“殿下的丑话说的够多了,臣妾想忘也忘不掉。臣妾累了,就不陪着殿下说话了。”哽咽着说完这两句话,苏沫黯然转身,背影寂寥的离去。
望着那个凄凉的有些孱弱的背影,太子的心头没来由的一动。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难道苏沫真的伤心了?
算了,不管了。这些年,她做了那么多心狠手辣的事,想来也不是个心软的,他又何必自寻烦恼的想那么多呢?
他刚想转身离去,就听到有人喊:“不好了!太子妃晕过去了!快去请御医啊!”
太子心头一跳,大步往前走去,然后就见苏沫正晕倒在一个丫鬟的怀里。
“苏沫,苏沫?”太子将她抱起,口中大喊她的名字。
可是苏沫始终没有回应,太子低头,只能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须臾,御医赶到,诊脉之后,神色放松的对太子说道:“殿下放心,太子妃只是一时急怒攻心,心火郁结,待臣开个舒心散瘀的方子,按时服药即可。”
太子这才稍稍放心:“那你赶紧开药。”
又等了约莫一刻时的功夫,苏沫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跟在太子妃身边服侍的小丫鬟提醒太子道:“殿下,该用午膳了,不如你先去用膳吧。太子妃这里有奴婢们守着,若是太子妃醒了,奴婢马上派人去告诉您。”
太子想了想,点头起身:“那好吧,你好生照料太子妃,有什么事及时派人去找孤王。”说完,他转身走了。
一直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苏沫才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太子妃,您醒了?”身旁的入画喜极而泣。
苏沫凄凉的笑了笑:“几年的恩情,也只换得了片刻的守候......他这个人,真是薄情的很......”
入画听了这样的话,心下也不免戚戚然:“太子妃,您别想那么多了。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鸿国天子,您不能把他和凡夫俗子两相比较啊。奴婢看的出来,太子殿下还是很关心您的。”
“是吗?”苏沫不以为然:“那怎么我感受不到呢?”
此时,又有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她来到苏沫床边,轻声道:“禀太子妃,储秀宫的颖儿前来回话了。”
苏沫神色一凛!颖儿,那不是她派去慕海笙身边的眼线吗?难道是有什么要事禀报?
“快传她进来。”苏沫支撑着坐起身来。
须臾,一个毫不起眼的瘦弱小丫鬟走了进来。她先是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太子妃。”
苏沫急切的摆了摆手:“无需多礼。你来有什么事情?”
颖儿抬起头,便将今日太子如何去了储秀宫,又和慕海笙说了什么样的话系数都告诉了苏沫。
苏沫越听火越大!她的手丝丝的攥着被角,手背上青筋突显。怪不得耶律哲今日对她发火,原来都是那个狐媚子在背后挑唆的!
颖儿:“......太子殿下最后还说,他早晚要用八抬大轿把慕海笙迎娶进门。说完,就离开储秀宫了。”
“咳咳咳......”苏沫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色涨红的吓人。
入画赶忙去轻抚苏沫的背脊:“太子妃您别急,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了吗?”
颖儿吓得跪在了地上,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沫猛地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在入画的安抚下渐渐平缓了下来。耶律哲,你当我是死的吗?居然还敢说出把那贱人娶进门的话?!呸,只要有她苏沫在一天,那贱人就永远别想进太子府的大门一步!
还有慕海笙那个狐媚子,当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狐媚手段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还想明媒正娶,入住东宫!如此胆大妄为,就别怪她苏沫心狠手辣了!
入画见她脸色不好,忙着劝道:“太子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苏沫运了运气,强行将心口翻腾的怒火咽下:“入画,你附耳过来。”
“是。”入画点了点头,凑到了苏沫耳边。
苏沫一阵轻声细语,入画越听,表情越是凝重。
“太子妃,这样真的可以吗?”入画的表情有些迟疑。
苏沫点了点头:“你只按着本宫的吩咐去做就好。这个慕海笙......当真是留不得了。”
储秀宫,夜晚。
早已疲惫至极的慕海笙很早就睡下了。
天上一轮圆月高悬。清雅的月光洒满人间。
慕海笙舒展的翻了个身。
一个小竹筒从慕海笙的窗户缝隙里伸进了房间,而后缕缕白烟冒出。
又过了片刻,慕海笙房间的窗户被人打开。两个黑色的人影鬼魅一般的闪了进来。
其中一个人影走到了慕海笙的床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如何?”另一个人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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