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易容换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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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想到那个小子居然会是祭祀殿里的人,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刘言志坐在房间内,刀锋般的黑眉紧紧皱起。

“进宫,我要去找皇上,现在能与祭祀殿抗衡的出了皇帝也没有其他人了。”

纪飞燕缓缓的吐出心中的想法,况且月夕也是这样希望的,这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

“只是听说灵玑国的皇帝向来是不接见外客的,更何况我们没有任何的文书,别说是去见皇帝了,就是连皇宫的大门你都进不去。”

这不是刘言志泼冷水,而是事实就是这样,灵玑在四国中向来都是最神秘的。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什么办法?你不会是打算夜闯灵玑皇宫吧?”

……

纪飞燕狠狠的白了某人一眼,转身走到一直没有参与讨论的司华身旁。

“怎么样?好了吗?”

“差不多,虽不能做到十成,但是九分已。”

司华白皙修长的手上豁然的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

“人皮面具?”

刘言志看了看司华手上的东西,惊呼出声。

“带上试试。”

虽然是相信司华的实力,但是这两人的气质相差的实在是太多。

司华自是看出了纪飞燕眼底的那抹隐忧,扭头对着镜面仔仔细细的将面具敷在脸上,顷刻那张绝艳风华的脸豁然变成另外一张纪飞燕看的只想逃的脸。

“完颜镜!”

刘言志惊呼,也瞬间的明白了纪飞燕的想法。

“这脸像是像,就是这身装扮也的改改,还有你嘴角的那抹笑意,给我收起来。”

看着带上人皮面具的司华,纪飞燕狠狠的说道。

“你确定要这样进去?”

刘言志指了指司华。

“这是最好的办法。”

纪飞燕还在仔仔细细的打量司华的颈部,想要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的。

“可是现在完颜镜应该还在齐国境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出现在灵玑?”

“现在哪管的那么多,况且这里距离齐国这么远,就算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也是十天半个月后了。”

在确定没有任何的破绽后,纪飞燕终于是满意的拍拍手。

好在司华的身形和完颜镜差的不多,多穿几件衣服应该也看不出什么来。

刘言志看了眼面前的两人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知道纪飞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纪飞燕已最快的速度置办了几身服侍,就连刘言志和那三个小孩全度翻新了一次,只是有人却十分鄙视自己分到的那套。

“喂,我说为什么本大侠的是这种?”

刘言志提了提自己手上的那套灰不溜秋的侍卫服。

“这里就你两个男人,难不成你要扮这个吗?”

纪飞燕指了指司华。

刘言志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完颜镜’,默默的拿起那套侍卫服转身离开。

呼呼……

纪飞燕在屏风后面吸了一大口气,这件衣服怎么就这么小。

搞腾了半天的时间纪飞燕才缓缓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身华贵长服,将她平时不收束的腰身全部展现了出来。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以及那一大片裸露在外的香肩,让纪飞燕不由的感慨是不是那衣服点的老板骗她了。

“那个……我发誓我真的跟那老板说的是贵妇的服侍,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样子的,是不是很难看?”

纪飞燕有点不适应的东扯扯西扯扯,自从来到这个异世她还没有穿过这么正式的服侍,平时里都是怎么舒适怎么穿。

司华眯着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别扭的女人,小小的脸上或许是因为方才穿衣服太过费劲而染上了一片红晕,长发被放下,柔顺的披在两侧,看上去分外的魅惑动人。

“真的很难看?”

看着盯着她不发一语的司华,纪飞燕有点丧气的开口,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件衣服,她穿果然是糟蹋它了,转身便打算去换下,却被司华唰的一下拉住。

“你的发还没有梳。”

“啊?头发?这个我不会弄那些太过复杂的发髻。”

纪飞燕有点不自然的说道,想她能简单的绑个辫子都已经是到极限了。

司华却默而不语,带着面具的脸看出去他的表情,不过那双眸子却是流光溢彩。

手指紧紧的扣住纪飞燕的手臂,将她拉到镜前,缓缓的将她按在凳子上。

“你想干吗?你不会告诉我你连女人的发髻都会弄吧?”

坐在镜子面前的纪飞燕脸色微微的有点泛红,面前的镜子虽然不够光滑,但是映衬出两人的影像倒是轻而易举。

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司华,纪飞燕仍旧觉得自己的心跳在直线的加速,随即赶忙的闭上眼,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对她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似乎是稍不注意就会沉溺其中。

只是一旦闭上眼,周身的感官就会越发的敏感,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司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触碰到她的头皮,猛然间一阵颤栗由头顶传至全身,那样温柔的碰触让她忍不住想要哼出声。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纪飞燕双手搭在膝盖上,她想这算是她为数不多最女人的时刻了吧。

这样静谧的空间对纪飞燕来说是一个折磨,可又是难得想要珍惜的时刻,古来就有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两世里这是第一个人为自己挽发的男人,或许也会是唯一一个。

“好了。”

司华低沉的声线在纪飞燕的耳际缓缓响起,这一刻她竟有点舍不得睁开眼。

“不想看一看现在的你吗?”

司华的声线太过惑人,纪飞燕迟疑了半会,终究是浅浅的睁开眸子,镜中的自己青丝被缓缓束起,不是什么繁复的发髻,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绾在脑后,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翠玉簪子束好,看上去简单而雅致。

“这簪子从哪里来的?莫不是要送给你哪位相好的?”

纪飞燕侧头好仔细打量一下那簪子的摸样,却不经意间瞥到镜中那双满是戏谑的眸子,一下子惊觉自己方才那话说的有多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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