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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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能使自己彻底压抑下它,他又出现了。她开始装蒜,她开始扯皮。所以都知道从前的楼留月,楼公主,楼孔雀,是个极嚣张的人,她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因为她无须忍气吞声,所有人都需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是个极会掩藏自己情绪的人,想让你知道的就摆在脸上,这一技能用得少,但从没失败过。

自从生了朝信之后,留月就越来越理智,甚至有些理智得过分了。她把自己的欲望都藏得很深很深,有时候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和秦时明接触的越多,她感觉到的自己的悸动就越来越明显,她可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爱情,只是秦时明逼得她进退两难。而她也觉得自己如果放过了这个男人,也许她会遗憾一辈子。

所以在秦时明朝她伸出一只手的时候,她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紧紧地攀住了他的。

其实她在他面前很没有底,说到底,她对自己也没多少信心呢!他们如今的情形好像两个人在走跷跷板,一个迈出了一步,必然要等另一个迈出那一步,否则这爱情的跷跷板想必会因为失衡而崩塌。而现在,留月正在把握那个度!

不过,度什么的,对于奔三的女人来说,真心伤不起啊!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红烛燃尽泪流尽,寂寞空闺人未眠,,,”留月忽然诗性大发,不过吟了半天吟不出下文。睡意渐渐就上来了,再加上今天的确忙了一天,有些支持不住,索性一拉被子睡了过去。

秦时明不知道在浴室里站了多久,才拉开喷头冲起澡来。

冲了一会儿,擦干身体,裹上浴袍,不知怎的从卧室里轻手轻脚地又绕到了阳台,关合玻璃门,放肆地抽起随手拿的烟来。抽完烟,任凉风把自己身上的烟味都吹尽了才走回卧室里,想想,索性又去泡了一个澡。

他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热水的温度,侧身看了看留月,仿佛已经睡熟了。他信手关了,留月已经调至光线微弱的床头灯,然后借着窗外透过来的细弱的微光看她。留月的皮肤白皙,此时还隐见轮廓,再嗅着她身上的甜香,距离如此之近,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些心乱如麻。

秦时明扭过身子,勉强闭上眼睛,不过呼吸还有些局促。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还没睡着,只是有些失神。他也没有料到枕边人忽然一条玉璧横了过来,并且连同整个身子一起压了过来,一只手紧抱住他,另一只手上下摸索了起来,秦时明镇定地虚抱住她的腰,轻声问:做噩梦了?

留月已经摸着他的脸,索性把唇堵了上去,另两只手则合兵一处去剥他宽松的浴袍,衣物下的身躯果然十分有料,不肥不瘦,紧绷有力,手感极好。留月不要脸的伸手上去上上下下地吃尽他的豆腐,豆腐多的地方肆意地多吃几口,一边寻找合适办事的体位。

被压的秦小哥仍然很镇定,半支起身子来,另用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颊,“你今天累了一天,现在也不早了!”

留月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不使自己趴在他身上,才能勉强撑起架子,“你已经扰了我的美梦,这就当做补偿了。”

“你是女人,不应该矜持一点吗!”秦时明又坐起来了一点,恰好令留月毫无形象地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还摸在他的胸上,简直比色狼还色狼。

留月还想留住风度,咬牙道,“你装醉的那个洞房花烛夜,这是你欠我的!”

“没性致,下去,,”留月,,没兴致,现在正杵在老娘臀部后面的是什么?

“你还记得,我十七岁生日的几天后,就是我们确定关系的那天早上,我跟你说过什么吗?现在,可是我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就是这一个点戳中,,,

秦总裁仰仗某人不可对抗的体力优势翻身压下,化身为狼,,

某人,,险些阵亡,,,。

给读者的话:

好肥的两章,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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