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的玩物,是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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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

没有了爸爸妈妈,只有奶奶。

每当这样想起,贝茈总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她不恨父母就那样离去,她感谢老天至少还让她有可以牵挂、可以想念、可以支撑的奶奶。

在这样一个世界上,有一个亲人,那样的温暖真的比太阳还要贴心。

她真的,很幸福。

还有他。

她不知道他和她会在一起多久,她知道,他不会像直树对湘琴对待她。

她只希望,这段路能够走得长久一些。

我是贝茈。

我从小就很幸福。

爱我的家人,富裕的生活,就像是一颗宝贝,总是被细心地保护起来。

每一次,别的叔叔阿姨见到我,总爱说,这个小孩长得真漂亮,长大了一定很受男孩的喜爱。

我一直都是爸妈眼中的乖女儿。

我也一直很受老师的欢迎。

只是,我却很少有朋友。

我一直没有说过,那些女孩子一见到我,就变得很凶。

我不介意。

不关我的事,管了会很累。

我以为我会这样平淡地上完高中,之后考上大学,然后在一家小小的公司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

我的内心很向往这样的简单。

它,让我很踏实。

不过,也许人生来就需要历练,越多的幸福,也会潜伏着等同的悲伤。

13岁那年。

一切都变了。

不过,没有关系。现在的我,已经长大了。

尽管,我大一。

“贝茈,你怎么还在这?”远处匆匆忙忙跑来的是卓荇,我这一辈子最最珍惜的、朋友。

她是属于小巧玲珑的女孩,小小的身子却孕育着震惊的爆发力。

小荇说,个子是摆设,实力才是王道。

每当她涨红了脸跟人争辩时,总是丝毫的不退缩,直到成功。

在为我撑起一片安逸的天空时,她就像是巨人,可以只手抵挡暴风雨。

13岁的苦难后,我们俩俨然是一对连体儿,背靠着背,永远给对方莫大的支持。

“阿贝,阿贝!”

听见她的焦急呼唤,我终于回过神。

她应该是跑了好久,才找到我的。因为她一直在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呵呵。

她总是这样的急性子,与我恰恰相反。

很好奇,我们竟然对上了味儿。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冰冷,在雪天里呆久了,一身的寒气积蓄得满满的。

一步跨到小荇的身边,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小荇冰冷的手。

一到冬天,她的手就会生冻疮,奇痒无比,还裂开一道道口子,鲜血直流。

她又忘记戴手套了。

两只同样冰冷的手,互相温暖着对方,汲取着灵魂的温暖。

“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阿贝!十佳歌手比赛,你进决赛咯!”小荇高兴地蹦了起来。

我只一笑。

这个比赛,报名的是小荇,她硬是要我参加,说不能埋没了我的嗓子。

只为了圆她的梦,不想还真的进了。

这样一来,我开始慌张起来。

这个比赛,报名的是小荇,她硬是要我参加,说不能埋没了我的嗓子。

只为了圆她的梦,不想还真的进了。

这样一来,我开始慌张起来。

我的胆子一向特别小,在舞台上,面对着一双双注视的眼睛,我一定会崩溃的。

“小荇。你知道我不敢上台的。能不能?”怀着最后的祈求,我期待着。

“不行。”小荇一把打断了我所有的逃避念想。

“阿贝,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

看着她的期盼与坚定,我突然不想拒绝她,也许,人这一生本来就应该抓住机会好好地展现自己,活得更加绚烂。

一味地躲避,只会越来越抬不起头。

我要活出自己的一片天,真正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只能硬着头皮抓紧练习了,要是在台上丢脸,那真是丢到家了。

决赛是在学校的文化中心举行,两个星期以后。

想着真的挺惊心动魄的,到时,舞台灯光一亮,台下可坐着几千个人。

但是,凡事,人定胜天。

这句名言自然也有它流传的事实依据。

接连几天,一下课,我就拿出笔,在本子上构思究竟决赛唱什么歌。

万事开头难。

选一首适合自己嗓音的,还要不太烂熟的,《隐形的翅膀》就是个前车之鉴,一而再,再而三,被唱的次数多了,到现在一听到这首歌,头皮就发麻。

我的声音偏柔和一些,倒是与我欣赏的女歌手梁咏琪有些相似。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挑一首她的歌来唱。

《胆小鬼》。

算是,对自己的一种逆向激励吧。

‘喜欢看你紧紧皱眉,叫我胆小鬼。’

这句歌词,勾起了我好好诠释这首歌的**。

记歌词,也是一件头疼事。

不过,好在,有时间。

吃饭也背,走路也背,洗澡也背,就连做梦竟然也梦到了它。

几天的努力,我的自信也就多了一些。

“小荇,我去图书馆看书咯。”

“恩。”

今天下午没有课。接连几天没好好看书,我打算去图书馆补习。

到了一年的尾巴,天气也愈加寒冷了。

不过,雪倒是不怎么下了。

只是温度还是冷得让人却步。

街上,走的人很少。

我骑着小自行车,迎面是刺骨的冷风,紧了紧围巾,加快骑的速度。

图书馆没有停车场,我在它旁边的e楼停下,顺着坡,把车拉进地下停车场。

刚停好车,就听见车子的刹车声。

有一辆车子,也刚好停进来。

我不自觉瞥到那辆车,感觉很熟悉,因为它就是那辆我坐过三遍的车,一次从娱乐城回寝室,另两次就是那个星期天。

毕訾暄也来了?

虽然是他的女朋友,但是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他。

毕竟学校很大。

这一刻,我的心开始杂乱地跳起来,带着一丝希冀。

我,故意的,放慢了锁车子的速度,想要等到他出来。

结果,我锁了之后,又开起来,反反复复,好久,却没有等到开车门的声音。

有些懊恼,我往那辆车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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