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俘虏(2 / 2)
水野遵听到林义哲的话,身子竟然微微的颤抖起来,他直起身子,看着林义哲。眼圈也变得红了起来。
“给水野先生解了绑绳,”林义哲对两名海兵吩咐道,“水野先生是非战斗人员,不用和俘虏关押在一起,不得虐待。”
一名海兵领命上前用匕首将水野遵的手腕绑绳割开,水野遵揉着有些发木的手腕,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天空中传来了阵阵的雷声,林义哲抬头望去,看到了黑云之间的隐隐电光。但就在这时。一缕金色的阳光,从云缝之间透了下来,令灰暗的天色瞬间亮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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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正公集:奏稿》:
“此次台湾巢倭之役,共计毙倭兵三千四百五十三名。俘虏一千七百六十二人,内有美利坚人四十三名,艾尔兰人三名,得倭军大炮四尊。洋枪三千一百二十五枝。……其助倭之狮头社叛番,亦一并征剿讨平。叛番此前曾遭官军及牡丹社、龟社诸义番讨伐,部众星散。此次助倭前来,为官军所击,后又为倭疑而屠之,其族类已绝。……倭兵残暴刻毒,狮头社叛番遭屠,女子多为其奸死,受害者不下百人之多,且凌辱之后,更施以剖乳、刺腹种种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后快。……该番助倭为虐,侵陵同胞,其族反受倭人所害,盖皇天不佑,报应其罪也……在台诸事详细情形,臣有专折详禀……”
《李文忠公集:复张振轩中丞》:
“仲复前禀探闻,日本练军六万,预备台事决裂,先打金陵,分扰各口之说,五月下旬敝处即闻驻津美领事云,接东洋美使信,闻日人预招勇队,援应台湾。窃料或有其事。先打金陵,岂肯说明?日固诡谲,即我辈办贼十数年,贼之所向,方且声东击西:曾文正尝云,探报断不可信。日本尚未大举,此等密计何至传播数千里以外?凡为此说、信此说,或将信、将疑者,皆无病而呻吟、无风而自惊耳。不料吾弟兵事起家,亦随众为颠簸也。子务奉檄复函称,拟六月杪、七月初分起拔队,尚无报文。尊意欲令其步队十七营入苏,商办江海防务,究拟驻扎何处?大队过江,极是累赘。苏、常人烟稠密,疮痍甫复,若闻大军压境,风鹤讹传,转生虚警,将来无事是否常驻?且其马队五营,系马金叙统三营,徐邦道统二营,皆不若陈凤楼尚可另留一处。子务南去,此五营月糜饷万三千余金,又令何人接统?若并入苏,岂非置之无用之地?军事需细针密缕,非可一味慌张操切者也。”
“至尊论济宁南北相距各千余里,步队难速,有事或鞭长莫及,而筑台鸠工,非可立办。自陕至周口,军装由淮河南下,若周折至济,又多陆运数百里等语。多属费解。豫东直为执事久历之区,形势尚尔隔膜,无怪坐谈者大都梦梦。且洋务与内地军事悬殊。日人至今,总以未犯中国地界为言,有条约为枢纽也。台湾交兵开衅,攻战在台番地。南北海口虽有谣言虚惊,料其必无战事,何至千里调兵、援应不及。周口至苏约二千里,至津则二千余里,何谓南北适中?周口可由淮河南下,然尚须绕洪泽湖、清江入运。济宁沿运直下,不更近乎?筑台鸠工,本非咄嗟立办之事。鄙论炮台工程入细,以人少时久为要。每处防军一、二处为之可也。援军则不过行营光景,何能筑台?铭军在陕常驻五年,暑天远役,自须至徐济略作休息,再议调拨。若饬由陕径赴苏,诸公意见纷纷,尚未知于何适从。过江搭浮桥,亦恐无人过问耳。惟循绎来示。谈防事者莫不以因循坐误。代为危惧,遂亦自危、自惧。所谓病汉怕闻鬼叫,殊为焦悬。子务拟以吴宏洛五营赴徐,拟即檄令该将由归德至徐后径赴吴中听候调遣。吴宏洛曾在树军分拨,则子务与阁下皆可放心。子务各营仍俟到济,察度大局,再定进止为便。阅钞雨翁函,以吴淞为苏、常门户,须预设防。吴淞乃上海门户,日必不扰。上海似非急务。江阴鹅鼻觜似最要。福山、刘河各口次之。有小炮船堵口足矣。苏城实天下第一险固,戈登昔密言西洋炮力万攻不破,即城破而浮桥万不能搭,望吾弟默察之。三年春间,常熟之变,兄未留一营守苏,而敢轻骑追贼,自谓识力定,非有它也。如不得已而募勇。乞勿扣淮饷,扣短则必力争,请先歃血为盟,附钞沈幼帅、林抚军与敝处往来函稿。聊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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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京,皇宫。
明治天皇端坐在宝座之上,看着文武众臣鱼贯而入。各自立于座位前,一颗心不知怎么,竟然跳动得分外的厉害。
很快。前来参加御前会议的大臣和将军们都到齐了,肃立在各自的座位前。明治天皇起身,伸出双手向下摆了摆,随着侍卫官的一声唱诺,大臣和将军们齐齐的向天皇鞠了一躬,然后这才落座。
等到天皇坐下,侍卫官便宣布御前会议开始。
“朕今日召开御前会议,是为了征讨台湾生番一事。”明治天皇细声细气的嗓音在大厅当中回荡起来,“最近关于台湾战事的消息,传闻很多,而兵部省并未有详细报告与朕知道,却是为何?”
听到天皇的开场白,大厅当中瞬间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伊藤博文注意到天皇的手边放着几张外国报纸,虽然他的座位距离天皇的御座很远,看不清报纸上的文字,但他还是能够从报纸上的铜版画上,猜到天皇看的是哪些报纸。
这些报纸上面写的关于西乡从道的征台军作战“可能”失利和护航舰队“可能”已经被清国海军歼灭的内容,他已经了然于胸。
当日本政府的官员们都在为这些消息而惊疑不定的时候,伊藤博文已经开始通过他个人的渠道,来了解这些消息的来源了。
通过几天的努力,他这才知道,这些消息,大部分来源于路过战场的英法等国的商船船长,以及从台湾来到日本的外国商人。
他在心里,不愿意相信这些消息是真的,但从报导的情形和详细程度来看,这些消息很可能是真实的!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已经出现了!
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在考虑善后的事宜了。
“兵部省为什么没有给朕相关的报告?”看到没有人回答自己,明治天皇的声音明显的高了起来。
太政大臣三条实美让天皇严厉的问话吓了一跳,可他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橡皮图章”,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天皇。
三条实美情不自禁的将目光转向了山县有朋,此时政府的好多官员们,也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望向了山县有朋。
“外国报纸的消息大都是猜测之言,不足为信,陛下!”
山县有朋在众目睽睽之下,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众人,大声的说道:“兵部省之所以没有提交给陛下相关的报告,是因为还没有从征台军那里得到确实的消息!”
听到山县有朋的回答,伊藤博文不由得心头火起,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征台军出发多日,竟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国内,山县君难道不觉得有些问题吗?”大久保利通显然对山县有朋的回答很不满意,站起身来问道。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海路太过遥远,征台军想要传递消息,只能通过轮船!从日本到台湾,可并不是通着铁路的!”山县有朋瞪了大久保利通一眼,有些恼怒的回答道。
他已经从大久保利通的话里听出来,大久保利通想要和自己做“切割”的意思了。
“从第三批援军出发后,征台军未见有一船返回,而外国商船却能够传回来征台军战斗的消息。”大久保利通说道,“这难道不说明一些问题吗?”
“那些消息什么也说明不了!”山县有朋恶狠狠地看着大久保利通,说道,“我们应该只相信征台军发回的消息!”
“可要是征台军的消息永远也发不回来呢?”大久保利通冷冷地说道。
“这不可能!”山县有朋吼叫道。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明治天皇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正在争吵的山县有朋和大久保利通全都闭上了嘴巴。
“朕想要知道的是,如果外国报纸所说的情况是真的,帝国应该采取何种措施应对?”明治天皇看了看山县有朋,仍然用轻细平和的语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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