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她在哪(2 / 2)
“这个……似乎一条腿残了,走路一瘸一拐的。”阿蛋不太确定地回答,因为袁粉被丢进那座医疗大楼后大家都没有再注意她。关于袁粉的腿有问题的事情,还是听那两个看丢了人的保镖说的。
夜元阎忽然就明了了一切:“估计袁粉不是今天才逃跑的吧?阿蛋,我平时很是看好你,这一件事情,你办得确实不敢让人恭维。”
阿蛋也听出阎少话语中淡淡的不悦来,开口说:“对不起阎少,我自罚一年的收入。”
“罚你一年的收入,你岂不是全白干?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最短的时间里面把袁粉找回来。”
夜元阎几乎可以断定袁粉昨天来过医院,而且就是那个带走吉心的人,昨天的时候他就有怀疑,到底对方处于什么意图,要派一个腿脚不灵便的女人来?派一个正常人绝对要比派一个瘸子来更容易得手。
如此看来,根本不是别的仇家来恶意报复,根本就是袁粉那个贱女人在做垂死的挣扎。既然如此,只要把袁粉给找回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阿蛋听到了阎少说的将功折罪之后,才安心一些:“是,阎少,我这就开始找人,刚才你说的通知各部的管事去壹号楼的事情……”
“暂时不用了,先把袁粉给我找到再说。”夜元阎理出了事情的端倪之后心中就有了底。怀疑和揣摩一件事情很麻烦,可是要找到一个人,却是个极简单的。若是连一个近几天逃跑的人都找不回来,整个暗龙城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阿蛋应下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开始动手找人了。
夜元阎找虽然到了线索,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一天没有看到吉心本人,他就一天不能踏实,眼看着这都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了,谁能保证这一天多的时间里面不发生什么事情?
好在夜元阎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即便是心里再如何的担心,面让也没有过多的显露,他派了专人送小夏和刚出生的小家伙回暗龙城。他自己则是开了车在迎瑞市里面到处转悠。袁粉这一年多来都是在暗龙城里,和外界的联系并不多,她带走了人之后,会把人藏在哪里?
阿蛋那边已经加派人手去找了,夜元阎完全可以安静地坐着等消息,可是他就是坐不住啊!从前他是一个人,保全了自己就等于保全了所有。可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的女人就是他的软肋。他玩不起。
这个时候,夜元阎觉得自己当初割让地盘出去,低调做人的选择有多明智。假如他还是一个人,那么如何的拼,如何的闯都可以,可是他现在有了家人,他拼不起,也闯不起,他必须得低调下来,接近而立之年的他眼前面对的是一段全新的路,需要摆脱掉年少时的嗜血张狂,低调和沉稳下来。
下午接近黄昏时分,阿蛋那边终于有了消息,打电话过来说:“阎少,袁粉找到了,只是太太没有和她在一起。袁粉说和她一同行动的人还有李亦泽,我们的人正在四处搜寻李亦泽。”
“好,所有的人都给我抓过来,一个都不能少。”夜元阎挂了电话之后,猛打方向盘,调转了方向朝暗龙城开去,
袁粉被李亦泽算计了一道,被关在那个黑暗肮脏的仓库里面的滋味很不好受,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不狠狠地咬李亦泽一口,她是不会甘心的。于是袁粉一找到,就很快地牵扯出了李亦泽。
夜元阎一路疾速飙到暗龙城之后,李亦泽也已经被找到。
夜元阎停好了车以后就接到阿蛋的电话,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就朝着一座楼走去。走进那座楼的大门,进了电梯,来到地下室,在地下迷宫一般的地下室中熟练地找到了阿蛋说的这个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是阴森的房间,一走进去就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不是温度上的寒冷,而是心里的寒冷,迎面的墙上固定着好几排卡槽,每个卡槽里面都插着一种刀具。寒光闪闪,刀刃锋利无比的刀具,只是看一眼,寻常的人都会吓软了腿。
夜元阎感觉阿蛋安排的极妥当,敢在他的眼皮下面做小动作的人,他是不可能轻饶的。他只恨阿蛋选的这一间刑房还不够味。
看到夜元阎走了进来,阿蛋开了房间里面的灯。灯不开倒罢了,一打开灯,另一面墙上卡槽里固定着的刑具就暴露了出来,锋利无比的钢刺,和一些人们想不到的刑具,无不在散发着让人惊恐的寒光。
夜元阎走到刑房中央的那一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微眯了眼睛,睨着着他对面的两根柱子上被铁链牢牢束缚住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不用说,男的是李亦泽,女的是袁粉。
夜元阎看着这样的两个人,心里一阵自嘲,就这么两个小角色就能害得他担惊受怕了一天一夜,是这两个人段数太高,还是自己太大意?
可是很多的事情没有答案,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阴沟里翻船的也不少,何况昨天夜元阎是第一次遇上老婆生孩子,又是第一次品尝当父亲的喜悦,难免的在其他的事情上有所疏忽。
可是疏忽归疏忽,现在要紧的是赶紧把人给找回来。于是夜元阎开口问道:“说吧,你们把我老婆藏哪里了?”
袁粉没有说话,她打心眼里不想让吉心好过,才不要袁吉心这么快就回到阎少的身边,最好袁吉心早早地死了,她的心里才痛快。
李亦泽也没有说话,他就是要让夜元阎担心,让他痛苦,让他忐忑不安,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样他才有报复的喜悦嘛!
夜元阎没有再废话,他朝着阿蛋使了个颜色。阿蛋会意,从一面墙上取下了一个刀具来,走到两个被绑着的人的面前,开口说:“阎少问话,你们最好乖乖地回答,不然滋味可是不好受的。你们若是不相信,那我就让你们先尝一尝滋味,这一把刀,可不是平常的刀,它的名字叫剔骨刀……”
袁粉到底是女人,胆子比较小,看了一眼阿蛋手中的剔骨刀,顿时就吓得差点尿裤子,她白着一张脸说:“我说,我说……我……我昨天被李亦泽关进那个破屋子的时候,袁吉心还在李亦泽开着的面包车里面躺着……”
听到了袁粉的话后,夜元阎就坐不住了,目光直接定在李亦泽的身上,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李亦泽的面前,阴冷至寒地开口问:“她人呢?现在哪里?”
李亦泽满目仇恨地和夜元阎对视着,从嘴里挤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夜元阎顿时就忍不住了,夺过阿蛋手中的那一把刀,“噗”的一声就刺进了李亦泽的腹部,鲜红温热的血液顿时就飞溅了出来,几点溅到了夜元阎的衬衣上,还有一点溅在他冰冷刚毅的俊朗面孔上,衬得他的脸如此的邪戾和狂狷,俨然地狱中爬起来的修罗,又俊美如堕天的黑暗天使。
李亦泽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身上的肌肉痛苦地抽动了几下,脑袋一沉就晕了过去。
正在这时夜元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将手里的刀具丢给阿蛋,掏出手机走到一旁接听。
电话是郁锦打过来的,声音有些发颤:“阎……阎少,阿泽是不是在你那里?”
“嗯!”夜元阎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
郁锦顿时又说:“阎少,吉心这边我在照看着,她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求求你放了阿泽好不好?”
夜元阎闻言,朝阿蛋做了个手势,阿蛋会意将李亦泽身上的铁链打开,从门外叫了两个保镖进来将昏过去的李亦泽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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