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寒星2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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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在问他是不是也想把她带**吗?

“朴寒星,在你眼里,难道我和酒会上那些男人都一样吗?”

寒星脸憋得通红,被他质问,声音细得像蚊蚋。<

“我没这么想。”

仲睿凡眯起眼,“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

“我只是觉得……你本来可以不帮我的。”

正像凌峰说的那样,他对她好像特别的好。

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甚至还替她买了这身礼服……

这是不是可以代表,她对他来说,真的有些不一样?

可,仲睿凡完全不知道寒星此刻想听的是那种回答,只以为她这又是在和自己撇清楚关系。

心里,不由得腾起一些恼意,“是,我真就不应该帮你。帮了你,不知道感谢也就算了,倒换回来这种没良心的话。”

他气得别过脸去,不搭理她。

一时,又觉得怄不过气,转过头来,凶巴巴的补了一句:“朴寒星,这几个月你在韩国培训,培训得连良心都被狗吃了,是?”

“我没有。我起先就和你道过谢了。”

寒星觉得自己好委屈。

她说谢谢都说了好多遍,他怎么能怪自己没有良心?

况且,刚刚她真的不是他以为的这个意思。

仲睿凡狠瞥她一眼,“你觉得道过谢,就可以了?你这态度就一点都不像是要道谢的样子!”

“那要怎么样,你才觉得满意?”

寒星诚恳的问。<

确实……

今晚,他因为自己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个人——会在酒会出现的,一定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况且,他还给自己看医生,买礼服。

这一连串的事,似乎一句‘谢谢’也真的不够。

“要怎么样?”仲睿凡没料到寒星会这么问,一下子倒是被她问住了。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打开。

仲睿凡还没想到要怎么样,便说:“先出来,回房间,我们再把刚刚的问题好好商量一下。”

“哦。”寒星没有多想,跟着他乖乖的往酒店房间里走。

没想到,才下楼没多久,居然又跑了上来。

但,这次,她没有进房间,只是站在门口。

仲睿凡一进去,便将真丝领带拔下来。

脱掉身上的西服,懒散的丢到一边。

回头,却见寒星还傻站在门口,“你干什么?”

寒星努努嘴,“凌峰不准我和任何人去酒店。如果他知道,一定又要抓狂。”

这个叮嘱,让仲睿凡觉得满意。

“看来,他凌峰也不算是个很坏的人。”

话这么说,却已经径自走到门口,不由分说,就将她整个人拖进了门。

而后,甩上房门的门。

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喂!”寒星被扯进来,瞠目望着他。

“难道你想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你站在一个男人的房间外面?”

仲睿凡边漫不经心解*口的扣子,边问。

寒星觉得他说的话有理,也就没有反驳。

他解开几颗扣子,露出那健硕的*膛。

结实的*肌,半掩半现,有种说不出的**。

寒星脑海里下意识想起,先前他们在这个房间里的一幕,脸顿时升起一片绯红。

视线,急急的躲开,不敢再看。

仲睿凡不知道她在害羞,只看到她脸色浮出不正常的**,便拧眉。

“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寒星生怕被他看出什么,赶紧用手*了*脸。

有些心虚的点头,“嗯。应该是。药性没有那么快的。”

仲睿凡探手,手背盖在她额头上。

果然……

还是那样滚烫。

他们,靠得很近、很近……

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吹拂在她头*。

寒星睫毛微微颤抖了下,心底那份她一直苦苦想要埋藏住的情愫又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这个男人……

还是那样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她。

……

她的额头,还是滚烫。

果然……

真的没有把烧退下来。

亏得她还下去参加酒会!

眉头,皱起。

“你去*上躺着,今晚就睡在这儿。”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啊?”寒星傻愣愣的望着他。像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睫毛眨动了下。

“睡一觉醒来,明天再不退烧,就再看医生。”

他继续安排。

“可是……”

她怎么能睡在这儿?他们两个……现在,好像,不太熟……

“你一个人住,晚点我就走。”他回应了她的话,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哦……”寒星轻轻应一声。

她,这算不算鸠占鹊巢?

不用和他同住一个房间,她应该要觉得松口气,可是……

莫名的,居然有些失落。

喜欢……这样近的和他呆在一起。

今晚,过了以后,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些话,寒星都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只是轻开口:“我就这么上来了,没有和凌峰说一句,他准生气。而且,我的药也丢在了保姆车里,我还是要下去一趟。”

“都病成这样了,还顾及这么多。”

仲睿凡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给她,“打电话给他,说是和我在一起谈‘雏菊物语’的事。让他不要再废话。”

呃……

寒星满头冷汗。

她要是真敢这么跟经纪人说话,经纪人会把她直接开了?

望了手机一眼,又抬目看他,“我们真的要谈‘雏菊物语’的事吗?”

这,是不是代表,她真的有机会?

仲睿凡看着她眼底的期待,眯起眼,毫不犹豫的回绝,“撒谎,不会撒吗?”

“哦……”寒星扁扁小嘴,失落的垮下肩。

望着那失落的小脸,仲睿凡眸色变得复杂了些。

真是疯了!

他居然会觉得不舍。

每年挑人,他要这样无情的拒绝多少女人,又多少女人哀婉叹息?可,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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