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给小媳妇儿(1 / 2)
春日午后的阳光正明媚,时不时的有风吹来。
郝贝披散着的小细卷发儿便时不时的被这风吹散一些,看得裴靖东伸手要把她那讨厌的秀发给全拢到脑后,不要挡住她那张白净的小脸。
但是,这死女人是什么意思,这样的笑?
冷笑?
他的大手甚至才刚伸出,郝贝就退了两步,这两步的距离正好退到了沈碧城的怀中。
沈碧城温润如玉的脸上写满了暧阳般的笑意,眼神温柔的扶在郝贝的肩膀上轻声安抚着:“贝贝,不要怕,有我在。”
郝贝臻首轻抬,眼角一抹感激的笑,小嘴儿轻启:“碧城,谢谢你。”并没有因为那愤怒的男人而拂开沈碧城虚扶住她的那只大手。
郝贝心里清楚的明白裴靖东为什么生气?
不就是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站一块谈笑风声吗?
妈蛋的,裴靖东这死男人难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
他都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难道她就犯贱的喜欢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而沈碧城也不是那种占她便宜的色狼之辈,沈碧城是好人呀,温暧如春阳般的笑容让人感觉很安全,很窝心,而且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裴靖东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青筋突出。
他必须用力的回想就在早上这死女人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才能控制自己没把她拽过来一把掐断她白细的小脖子。
“郝贝,过来,到我的身边来。”裴靖东缓了口气才这样说。
郝贝脚下一动,沈碧城那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却用了些力,虚扶变成重压。
郝贝诧异的抬眸,触到沈碧城眼中那不赞同的神色时,了然的发现自己真他妈的贱呀!怎么就这么奴性呢!
但这一幕在裴靖东的眼中,那是刺眼极了!
他的女人,他要她过来,她还要去看看别的野男人的脸色,看完了还不过来!
真他妈的受够了!
“阿南,阿南,阿南……”
身后那道担忧又急促的女声越来越近,穿越时空般而来的声音一般,竟然让裴靖东蓦然清醒。
转身,站定,看到秦汀语就在他身后两三步的距离,而秦老爷子就站在十步之外的车子跟前,似乎在研究车子的外饰,并没有往这边看的意思。
秦汀语低泣着唤着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唤着,那娇弱的模样,让郝贝看得都起鸡皮疙瘩……
“嗯,怎么了?”裴靖东朝着秦汀语的方向伸出手来。
秦汀语蓦然抬首,一双美眸红通通的,甚是委屈,但是这时候看到男人朝她伸出的手,那眸底的颗颗泪珠子终于滚落。
又唤了一声:“阿南……”飞奔而来,两三步的距离而已,却像是走了辈子那么久。
终于扑到他的怀中,他没有拒绝,没有拒绝呀!
秦汀语呜呜呜的小声哭着,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裴靖东呆愣住,身后有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身边有别的野男人,而他的怀中又有别的野女人,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糟糕透了!
秦汀语的身高比郝贝要高了许多,再加上脚上一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让她即便是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怀中,也不至于像郝贝那样小鸟依人。
最起码,她的眼晴还在他的肩膀位置。
那双红眸中,直盯盯的凝视着郝贝,防备的、炫耀神色,全是胜利的微笑。
郝贝的心中酸酸涩涩的,突然觉得她和裴靖东的婚姻可笑极了!
更觉得秦汀语也可笑极了,有什么好炫耀的,你就是再炫耀,你敢和他扯证吗?
你们敢扯证,老娘就敢去告你们重婚罪!
“碧城,你刚才是说奶奶生日吗?”
沈碧城如玉的面容有寒霜拂来,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嗯。”
“好,那我跟你去,咱们今天就走,现在就去好不好?我还没去过京都呢。”
“好。”沈碧城答了一个好字,但眉目间却没有一点笑意。
“郝贝,你要去京都玩吗?那我会让阿南转告大哥的,你放心去吧,孩子们阿南也会帮忙照顾的,说起来,大哥总是忙,也很少有时间陪你呢!”
秦汀语爬在裴靖东的肩头这样接话时,裴靖东放在身侧的大手紧紧握成拳头,他必须极力的克制才没把八爪鱼一样秦汀语掀开!
郝贝那个火呀,蹭蹭的,妈蛋的,秦汀语这只花孔雀有什么好炫耀的。
还有,这死男人是找死吗!
抱个野女人抱那么长时间,而且这秦美人儿是不是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呀!
唇角勾了抹笑,郝贝拂开沈碧城的大手,往前走了一步,来到裴靖东的身后,秦汀语的眼前,扬起纯真的笑脸,乐呵的说道:“小语呀,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老公陪我的时间可比你想像的要多呢?我数数呀,嗯,他从江州回来,到现在,嗯,三四天吧,没跟我分开一分一秒呢,把我累的不行,哦,跟你说这你可能也不懂,没结婚的年轻人不会懂了……”
不懂吗?
秦汀语嫉妒的快要疯了!
郝贝在秦汀语跟前,故意解开的一颗领扣,足以让她看到那上面的青紫吻痕,那是多么激烈的欢爱才能种下的结果呀!
秦汀语双眸中的笑意变成毒辣的恨意,这世上只有她抱住的这一个男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是不是分饰两角,但他的妻子注定只能是一人。
什么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她认识这个男人二十多年,在一起也十年了,怎么能让郝贝这个小三抢了风头。
那时候是她没回来,现在,郝贝,你等着吧,等着看我秦汀语如何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小语,阿南……”不远处的秦老爷子招呼着二人过去。
裴靖东的身子僵了僵,拍拍秦汀语的肩膀道:“走吧!”
秦汀语乖巧又听话的从他怀里退开,改为缠上他的胳膊,把头倚在他的肩头。
这一幕看得郝贝眼疼死了,尼玛的花孔雀,明明那么高的个头,还装成小鸟依人的模样,你就是再装,也是一只讨厌的大黑鸟!
眼疼呀,酸呀,不争气的无明液体落下一颗,还未滴落在脸蛋上,便被沈碧城修长白晰的食指拭去。
“不要哭,不值得。”沈碧城淡淡的说着,云淡风轻,好像在说我们要去吃什么饭一样的语气。
郝贝吸了吸红红的秀鼻,刚想伸手揉眼时,那方格子图案的棉质手帕递到了她眼前,紧跟而至是带着笑意的声音:“用这个擦。”
郝贝尴尬的小脸儿一红,沈碧城却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郝贝边抹眼泪边问,嘴角也有笑意出现,觉得自己简直搞笑的厉害,哭什么呀,不值得不值得呀,有什么好哭的!
沈碧城敛了笑意正色道:“我笑你呀,外强中干,刚才一副超级无敌钢铁女侠的模样去反击那个女人,这会儿却又独自抹泪。”
郝贝哭着笑了,那种委屈是没有人能理解的,眼泪哗哗的掉,伸手捶打一下沈碧城:“你还说,还说……”
“其实,你哭的时候跟笑的时候有得一拼,笑的时候很美,哭的时候很丑。”沈碧城笑着后退两步躲开郝贝的秀花拳头。
郝贝让他这直白的话说的小脸儿一阵尴尬的红。
女人呀,永远都时喜欢夸奖,喜欢臭美的。
郝贝也不例外,小嘴儿一嘟不满意的哼道:“喂,人家不都说美人垂泪,梨花带雨,那有你这样说我哭的时候丑的呀……”
沈碧城一副惊愕的模样指着她,而后十分正经的伸手,在郝贝的粉嫩的小脸上摩挲几下,眸底的神色也是虔诚的。
温和中微凉的大手触到脸上时,郝贝才如梦初醒,现在这样太过暧昧了……
脸颊染了血般的红着,心怦怦怦的跳着,想推开他的手时,却听他说:“嗯,怪不得呢。”
郝贝听闻这话,诧异的抬眸,就触到沈碧城戏谑的神色,又是不经大脑的问了出来:“什么?”
沈碧城眼底的知意更深了,整个面部表情也是笑抽了一样子。
修长的五指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一嗓子,强忍着笑意正色道:“怪不得你会说自己是美女,皮真厚呀。”
说罢是绷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开了怀!
啊啊啊啊,郝贝的脸更红了,不过是不是羞的是气的,怎么有人这样呀,难道不该是恭维的说一句好听的话吗?
距离郝贝他们十几步之外,路中央那辆铮亮的黑色悍马跟前,秦老爷子指着车上的一处装饰认真的说着什么。
但两个小辈明显都没有认真的听过。
特别是裴靖东,那是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好像练武之人走火入魔了,身体里那魔鬼疯狂的撕扯着他的灵魂,叫嚣着要冲出来,去把那个女人抓过来撕碎了吞咽入腹!
秦汀语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意,时不时的点下头,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郝贝身边那个男人看起来也不错,还跟郝贝如此的亲近,心中一次次的在祈祷着,郝贝,你快爱上那个男人吧,爱上那个男人,你自己离开,那就完美了。
心中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却有着嫉妒的种子发了芽,恨呀,恼呀,怒呀!
那个男人看起来也很优秀,虽然跟她的阿南不是一类型的,但看那一身不凡的气质与品位,想必身家也不错,郝贝那样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围着她转呢!
终于,裴靖东是忍不住了!
“爷爷,我们快去医院吧。”
秦汀语也配合的点头,主动打开车门道:“爷爷,你老别讲这些了,你肯定是不想走路,想坐车的吧,那就坐吧,让阿南到车就停在前院好吧。”
裴靖东挑了下眉头,没有反驳她的话。
秦老爷子一张白胖的脸上这才出现了呵呵笑意。
这两个年轻人呀,以为他看不出来吗?刚才那一对男女必定是什么重要的人。
老喽,老眼昏花,且当什么了没看到吧。
“好吧,那就听你们的吧,可不是老头子我要坐的,是你们一定要让我坐的。”
三人重新坐上车,裴靖东拧动车钥匙,一中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的冲出去,他双眼中似有两条火龙,只要一打方向,就能冲着那站在马路牙子上相谈甚欢的男女冲去。
最终,他只是以更快的速度急打了方向,拐进了医院的大门里。
进了医院,裴靖东借口去洗手间这才得了一个空。
进了洗手间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第一个自然是打给郝贝的,那死女人,可真真不听话,气得他肝肺儿都疼。
打了一次又一次没人接。
妈的!死女人,找死呢!
又拨了一个号码,等那边接通后,就开骂:“妈的,你他妈的怎办事的呀?让你注意着你注意的什么呀!”
电话另一头的展翼被骂的莫名奇妙!
“首长,我一直在家没出去,一直在陪着两个小娃儿呀。”首长不是让他注意点小娃儿们吗?
“他妈的,展小翼,你,你现在立马给郝贝打电话,把她接回去,在我没有回去之前,不许她出屋子一步!”
裴靖东说完就挂了电话!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竟然了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一张脸,怔了一下,燃了根烟夹在手上,凝视着手机,想着呆会儿再打个电话。
展翼这边呢,挂了电话才回了神。
怪不得首长会如此生气呢,原来是小嫂子偷跑出去了。
肯定是首长发现小嫂子去看那个前任了,才这样生气的吧。
展翼的电话打来时,郝贝正跟沈碧城说陆铭炜的事情。
“嫂子,你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一听展翼这话,郝贝就知道肯定是裴靖东那厮搞的鬼,当下心中就一阵不悦。
这死男人,就会这样,他不在时,就把展翼塞给她。
有时候她都想骂死他,是不是那天把展翼也送到她床上去呀!
“展翼,你打来电话正好,那么替我告诉你家首长,我要外出几天,我想他这几天肯定也要忙的没时间管我,那么我也正好出去玩一玩。”
说完郝贝就切断了通话,没有给展翼再说话的机会。
展翼挂上电话,那就苦哈哈的一张脸,拿着手机摁到拨号键好一会儿,也不敢给首长去个电话。
首长刚才那一番怒火可是不小的,自己要这会儿再打去,指不定又得一顿炮轰。
但是……
最终想了想,还是发了条短信过去了。
裴靖东一根烟快速的抽完,又燃上一根时,就听到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看到是条短信,压根连看都没看一眼。
又听到厕所外面,有秦汀语和秦老爷子的声音。
“小语呀,不是爷爷说你,男人呀不能看的太紧了,人家上个洗手间,你也紧张,这样可不行呀,我们秦家的女儿怎么能……”
“爷爷,爷爷,好爷爷,你去看看呗,你看我们好不容易都排上号了……”
裴靖东只得放弃再打电话的冲动,把烟头扔进去冲了水,洗了把手,这才走出来。
脸上依旧是放荡不羁的邪笑,凝着秦汀语时,有暗火喷出,恨不得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
意有所指的出声道:“小语,爷爷说的对,你别整天这样紧张兮兮的,女孩子家得有自己的事情做,天天盯着男人看,不累呀!”
裴靖东这毫不留情的话语让秦汀语脸上一阵青红交错。
秦老爷子低叹一声:“我就说嘛,不过阿南,爷爷虽然不赞同小语那迫人的紧盯,不过你民要明白,小语是在乎你才这样的,你还记得十年前,你给爷爷的保证不?”
裴靖东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秦老爷子却是拍着他的手与秦汀语的说道:“秦裴两家,虽然一南一北,但祖上便交好,延到我们这一辈子,我跟你大爷爷,和你爷爷交情都好,可惜呀,我们那个时候,两家都是男娃子,到了你们父亲这一辈也都是男孩子,总想着联姻的事情,到了你们这儿才有个着落。”
秦老爷子说到此,苍老的眸子中晶光闪闪:“我老秦家,一溜儿的男娃儿,你们裴家也是,好不容易得了小语这么一个女娃子,终于能圆三代人的梦了。”
秦老爷子的话点到了明处,直接言明了之后,三人便到了医院的体检处。
裴靖东这才后知后觉的有不好的预感,诧异的问老爷子:“爷爷,您那儿不舒服吗?”
秦老爷子呵呵笑着:“我老头子那儿能不好,只要你们好好的,赶紧结婚给我老头子生个白胖胖的重孙,老头子能活一百岁呢。”
秦汀语这时候连羞带怯的低语着:“阿南,我没有提前和你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裴靖东嘴角直抽抽,眸底冷意横生:“小语,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怀孕了吧。”
秦汀语唇角飞扬,眸底全是喜色,小手放在小腹上:“阿南,是我们订婚前那一晚,还不到一个月。”
“什么?”裴靖东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秦汀语怀孕了!
“阿南,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呜呜呜,爷爷,你看他……”秦汀语拉着秦老爷子的胳膊开始一副要哭的模样。
裴靖东冷笑一声,凝着秦汀语,淡漠的道:“小语,别开玩笑了,爷爷这么大年纪,可经不起你这样的玩笑。”
开什么玩笑,他的种子都种给小媳妇儿了,毛都没碰秦汀语一下的,怎么会怀孕!
她当她是圣母玛丽亚呀,无种也能孕?
“阿南,我没有开玩笑,没有呀……虽然那一晚上是裴阿姨用了些手段,但是你不要怪她,我知道那样不好,可是我不知道裴阿姨会也给我下那样的药,所以我今天请你和爷爷陪着我来,就是想让医生彻底检查下,看看孩子是不是有问题,如果没问题,我想我们尽快完婚,我好把孩子生下来。”
秦汀语神色怆然,泪珠子颗颗滴落。
秦老爷子的眉头也是皱的紧紧的,一副生气的模样道:“这也是小语为什么请我来的原因,这事要是让立国(秦汀语的父亲)知道的话,他那老思想,非得打断小语的腿不可!”
裴靖东看着眼前迫人的爷孙二人,真心觉得秦父那样通情达理的人,跟这两位压根就不是一个国度的人,更不像是一个家的人。
“那么就检查吧。”裴靖东这话一说,秦汀语脸上的泪立马少了几分。
很快便有医生护士过来,特事特办。
妇科医生看到秦汀语那一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时就极不赞同。
“当妈妈的人了,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
医生训完秦汀语就开始训裴靖东:“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看到妻子爱美穿高跟鞋就该阻止……”
裴靖东当下虎眸一眯,瞪向那医生:“你那只眼晴看到我是当爸爸的人了?又哪只眼晴看到她是我妻子了?”
也幸好这会儿秦老爷子在贵宾室里休息,并没有看到这里的一切,不然非得大怒不可。
“啊,你们不是,你们……”医生被训的诧异极了,刚才明明说是一对夫妇刚有孕来检查的。
“我们就要结婚了。”秦汀语一脸幸福笑容的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就那样只着丝袜赤脚踩在地板上。
医生指示秦汀语去检查床上躺好,然后开始做检查,第一项就是做b超。
裴靖东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堆不知是什么图像,而后就听到医生在说:“恩,虽然才二十多天,不过已经着床,胚胎这样看是发育良好。”
裴靖东这时候已经从诧异转向笑脸,他再看不懂,也看得清医生指的那个小黑点,只有一个。
当下笑问:“医生,是双胞胎吗?”
医生听他问就笑着答话:“那儿有那么多双胞胎可生,这生双胞胎得有双胞胎基因才行的呀。”
裴靖东的笑意更深了:“这么说不是双胞胎了?”
医生想当然的点头:“当然不是,只有一个胚胎。”
裴靖东嘴角扬起大大的笑,笑容诡异的让医生都打了个寒颤:“噢,是吗?怎么会这样呢?我可都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了?我跟我哥哥也是双胞胎,我妈妈跟我小姨也是双胞胎……所以我们这算是有双胞胎基因的吧。”
医生脸上的笑容垮掉了,异样的眼神看向检查床上的秦汀语。
发现这位小姐脸色发白,双眸红红的,也对,任谁被孩子爸这样怀疑的话,也都会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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