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撕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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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晚和江风到白家时,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趴在梅燕怀里哭泣的白溪烟,白老爷子也坐在主坐上,淡淡的扫了江风一眼,最后目光落到白溪晚的身上。

“小晚,昨晚你去酒吧了?”白镇北肯定的语气。

白溪晚点点头,“昨天遇到一个大院里的金笛,所以就一起去了。”

江风可不管那么多,尽自到沙发前坐下,还对白溪晚招招手,那随意的态度,引得白镇北眉头皱了皱,而梅燕则直接忽视掉江风,看向白溪晚。

“小晚,昨天你在酒吧里找人把杜陵打了,有没有这回事?你这孩子,梅姨不是说了吗?你有什么委屈,梅姨帮你,你这样找人打了,哪里是一个军人该做的?而且这事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梅燕完全一副为对方着想的口吻。

白溪晚还没有开口,江风笑着把话接过来了,“阿姨,你都没有问问事情的经过就直接说小晚做的不对,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要是我姑姑活着,一定会先关心小晚有没有受伤,再问事情的经过,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你……难道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有错?”咬字的‘阿姨’就已经让梅燕受不了了,何况还是这么直白的指责,“小晚,杜陵说你一直纠缠他,甚至追到酒吧,这个事你怎么解释?你若真喜欢杜陵可以跟阿姨说,阿姨让烟儿把他让给你,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做的这叫什么事?跟自己的妹妹抢一个男人,传出去多丢白家的脸,你知道吗?”

“酒吧怎么了?去酒吧就不是好人了?阿姨这一句话可把所有人都给骂了,就是白溪烟去酒吧我还撞到过几次呢,怎么不见阿姨这样紧张啊?”江风可不管对面白镇北冷下来的脸,“不就是打了个人渣吗?人是我打的,谁让他纠缠小晚呢,我打他还是轻的,我就是断了他的腿,他也得挺着。原本我还想这事就算了,好家伙,不要脸的竟然还来告黑状,一会儿我就把他的腿卸了去。”

“看看,这是说的什么话?还要卸了人家的脚,你是流氓地痞黑社会吗?如果她没有做,人家堂堂杜氏的总裁又怎么会诬赖她这种事?”梅燕怀里搂着女儿,身子却气得直抖。

江风不以为意的靠进沙发里,“有些人就是渣,弄的像满世界的女人都离不开他似的,其实是他自己一直纠缠着人家不放,假腥腥的恶心死了,怎么有这种男人呢。我地痞流氓怎么了?有父母管着呢,就不劳烦阿姨了。”

白溪晚坐在一旁低着头,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表姐真是太猛的,不用看也知道梅燕被气成什么样子,至于在场的爷爷,白溪晚也不放在心上,打为了这件事一大早特意叫她回来,就已证明在他的心里,跟本没有把她当成这个家的人。

对这个家,白溪晚早就不抱期望了,她也不打算开口,反正以表姨的嘴,不把这几个人气吐血才怪。

“小晚,你就让一个外人代替你开口?”梅燕说不过江风,自己也被气了个半死,“还是你对昨晚的事情心虚?梅姨也不能多说别的,你就给梅姨一句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喂,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干嘛什么还要怪小晚身上?你这女人怎么不讲理?果然后妈没有一个好的。”江风不满的直接指向梅燕。

白镇北终于开了口,“江风吧?我知道你关心小晚,但这是白家的事,你先去楼上等小晚吧。”

一家之主开口了,显然是站在了梅燕那边,梅燕的脸色马上就好了起来,甚至马上装起了贤惠,“小晚,爷爷也是为了你好。”

白溪晚抬起头,按住处表姐的手,示意她不要开口,目光坚定的迎上对面的白镇北,“爷爷,表姐对你们来说是外人,可是对我来说她是亲人,因为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的是表姐,哪怕跟我同岁,不管任何事情,陪在我身边的都是表姐。昨晚在酒吧的事情表姐刚刚已经解释过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以前我不会要的东西,现在我更不会要,即然现在妹妹与杜陵在交往,就请妹妹看好他,让他以后都不要过来烦我。”

顿了顿,白溪晚继续道,“爷爷,我从来没有让这个家为我做过什么?对这个家来说,我就是个外人,不管什么事情,问也不问,直接怪到我的身上来,这样公平吗?爷爷是当过司令的人,该知道定罪要有证据,单凭一方的话就给你个人定罪,这样是不是不公平?今天我回来,是因为我尊敬爷爷,如今看来不论我怎么做都不对。”

白溪晚的话让大厅里静了下来,王妈躲在厨房那里也红了眼睛,却知道没有资格站出来说一句话,江风也感动不已,又强悍的将头扭一旁去,控制住不让泪落下来。

“表姐,咱们走吧。”这里让白溪晚窒息,她不想再呆下去,或许这次真的错了,她就不该回来。

江风站起来,完美的身材加上一身黑色的长裙,衬托的高贵无比,“好,咱们走。”

紧紧的拉住白溪晚的手,两人相视而笑,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用多说却彼此明白对方。

不过白溪晚就想此了事,可有些人却不同意,一直趴在梅燕怀里的白溪烟跳了出来,“白溪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毁了杜陵在爷爷和爸爸面前的形象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你在恨我妈妈抢走了爸爸吗?还是恨我抢走了所有的父爱?你对我妈妈和对我有不瞒可以冲着我们来,你为什么要那样羞辱杜陵,你知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昨晚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姐姐的面上,你真的以为你昨晚会一点事情也没有吗?”

这话说的,白溪晚不想笑都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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