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难道相见不如思念(1 / 2)
一转眼,林梦悦到江南凌这已住了近半个月,身体各方面也都已恢复,但江南凌对她仍是亲近不亲热的态度,让她心里很凉。
难道他们真的没缘走到一起?或哪怕只是短暂的拥有都不可以?难道真的缘起缘落,该是你的东西有缘谁也拿不走,不该是你的你拼死也得不到。
今晚江南凌同样加班到十点下班,洗了陪她说几句话就睡了。她还是望着天花板想入非非,无法入睡。外面的圆月皎洁如水,明亮如雪,通过窗帘照射进来,风把窗帘吹的如天使在轻舞飞扬,让人感觉房间里既温馨、温暖又暧昧。然他们两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即使这月照射的再温馨暧昧也没用吧。
她开灯起来,到地上跪在江南凌的席子上,轻柔无比的抚摩着他白净如雪的脸,轻轻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没有反应,或许真的很累睡的很沉。她索性在他身边躺下来,头枕在他胸膛上,只希望他抱住自己,要了自己,让自己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女人,哪怕只是情人也好!然而他都没任何反应,直到她迷迷糊糊睡着过去,江南凌才醒来把她抱到床上去。
他心里复杂矛盾、痛苦无比,五味杂陈。她这个小傻瓜,以为自己睡着了,以为自己不想要她吗?只是……他是为人夫、为人父,如何能以这样不符的身份要了她,让她成为被别人耻笑的第三者,到头来又是一身的伤和痛收场。如果可以,自己只想给她最好的,最名正言顺的爱人名分,而不是这样尴尬、难堪的婚外情人身份。既然不能给予她爱护和保护,又如何能自私的以爱的名义去占有和伤害她?悦悦,你懂吗?我心里的苦你懂吗?你说过你最看不起做别人情人的女人,和要别人做他情人的男人,我又何尝不是呢?所以我不能让你也陷入这样难堪的境地,如果不能好好的去爱你,我宁愿放弃,让你去别处获得温暖和幸福。
林梦悦在被他抱放到床上就醒了,或者说她也像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她搂着他不放,但却一动不敢动,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闭着眼睛,抱着她双手僵硬的放在她背上无法动弹,脸上和额上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想必他已忍的痛苦到极点。林梦悦双腿弯起来时,碰到他勃起的坚硬物,两人都已被欲火烧的呼吸艰难,口干舌燥,但他仍是无动于衷,让她心凉如雪。你宁愿这样忍着都不要我,你真的对我一点爱意和情意都没有吗?在她还没因生气要甩开他转过身时,他竟突然说肚子疼,然后抽出抱着她的双手,飞奔着冲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只听水“哗哗”冲洗的声音,林梦悦顿时生气、难过,委屈的泪如泉涌,你宁愿折磨自己也不愿要我,我真的如此令你难以接受吗?
而江南凌冲进卫生间衣裤都没脱,打开水龙头让水从头顶冲下,心紧紧的纠结到一起。悦悦,你叫我怎么办?怎么办?你告诉我。明知不可为却要为之吗?我说过不要做再一个伤你的男人,但如若我这样要了你,不就是给你最大的伤害吗?他颓废地靠在墙上,任水哗哗地淋着,直至渐渐疲惫与麻木。
眼见他在里面冲洗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出来,林梦悦收住自己的泪水,忐忑不安的去敲门,“哥,你洗好了吗?别洗太久要感冒的。洗好了快出来了。”
江南凌被她的叫声惊醒,打开门只见他从头到脚一身湿漉漉的,她走进卫生间给他拿毛巾擦,叫他快换上干衣服。
江南凌看也没敢看她,找出干衣服迅速换上,躺在地上很快进入梦乡。
林梦悦轻轻走到阳台上观望,除了楼房外,就只有几棵树在风的吹佛下,树枝摇头慢舞,轻声细语或亲热搂抱,好不令人羡慕。而自己呢?他真的不要自己的,对吗?虽然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那都只是表面吧。哥,你爱我吗?爱,为何不要我?不要我,就意味着我要离开对吗?离开?自己舍得吗?不舍得也不行,对吗?因为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难道我们真的相见不如思念,相见不如不见吗?不相见便不会相恋,不相知便不会相思。然一切都太迟了,他们没见之前已经恋了。要不相知、不相思除非不相识。不!如若不相识,不相知,她怎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人能对自己这样好,有人让自己感受被疼宠呵护的幸福快乐!
是谁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可若是无缘,我们怎会相识相知?又怎会没见过便已相爱?难道是老天在捉弄人,跟她开了个玩笑,让她以为跟他是可以聚首相守的?然现实却是聚散皆是缘,缘来缘散,叫她情何以堪?
正所谓,见也不容易,别也不容易,泪洒相思地,魂牵梦也系,聚也不容易,散也不容易,情多生白发,情深空断肠,晓风凄凄,落花缤纷,暮色溶入沧桑泪,残月独照寂寞心,爱也不容易,恨也不容易,两心长相系,却是难缠绵……
自己跟他真的就这样了吗?有缘无分或擦肩而过了吗?要不还怎样呢?她在心里苦笑,自己都送上门来,他也不要自己,自己还能如何?
林梦悦自从那晚江南凌扔下她冲进卫生间起,每天每晚不是发呆发愣,就是对着月影独处沉思哀叹。是啊,既不能拥有如何去强求?
让她想到一首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返回顶部↑